第二章:四合院里的道德绑架
“哇!”一声啼哭响破天际。
全院都被吓到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不嫌事大的围观起来,这个没有娱乐吃瓜的年代,看别人家热闹成了最大的乐趣。
三大爷立马跑出来,来到人群最前面主持公道。
三位大爷站在徐大茂家门口焦急的喊着:“大茂,有话好好说呀。”
只见徐大茂掐着俩小子,一人一只手拎一个。
俩屁孩哇哇大哭,一是吓得,二是心虚。
大家顺势看见,他们手里攒的还没吃完的鸡肉,和一脸油污。顿时心里了然了。
“大茂,不就是偷吃了点东西嘛。算了,别这么认真呀。”
几位大娘原本神情是紧张,要是真是关人命的事。她们家老头子不得跟着背罪,就算不背罪,传出去乡里乡亲的。还要不要过日子啦。
不过嘛,看现在这个情形。也不是什么大事。
大娘们劝着,心里不由也送了口气。
院子里原本各怀鬼胎的几家,好笑,这时心倒是走到一起了。
然而乌泱泱未满了一片,后排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大茂不说话,还当他是以前那个倒霉大王啊。
也不松手,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大家伙。
小娃娃的哭声已久继续。
徐大茂倒是要看看,这秦淮如到底要忍到什么才出来。
“啊,这。”三位大爷被徐大茂这股子倔味弄的无所适从。
一向嘛,他们混混水泥,搅和下。哪家的事还不得就此罢休了。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闹翻脸了,自己也不好下台。
至于私下心里还放不放得下,那就和他们这几个大爷无关咯。
自己藏着掖着斗吧。
徐大茂和王雨柱也许当年的仇就是这么结下的,越陷越深。
“干嘛呢!大家伙都干嘛呢!开燥来盛饭了呀?”
不明真相的傻柱,一向嘴巴不着调的开着玩笑,推开人群。他往前一看。
不妙!
那不是棒梗嘛!
大家伙看家,傻柱回来了。心里发笑,这场戏可真是精彩到头了。
轧钢厂,四合院。谁不知道,这傻柱和这寡妇有一腿啊。
这下吃瓜邻居有得茶余饭后闲谈咯。
“徐
大
茂!”
傻柱还以为自己只要像以前吼两句,这徐大茂就吓得屁都不敢放了。
他大吼:“把孩子给我放下,听见没!”
三大爷看见傻柱来了,心里一松,有个人来帮忙收拾烂摊子也好。
二大爷察言观色,但对于傻柱前来论理也是感到一阵松。
只有一大爷眉头紧邹,他感觉到了徐大茂不一样了。
但其他人听傻柱这么开腔,纷纷假言劝道。
“是呀,是呀。”
“徐大茂,你发什么疯呢。”
小心发疯,又遭傻柱暴揍一顿。这是后面他们想说的,但肯定就留在心里想没说出来而已。
突然,秦淮如来了:“大茂!”
心急如焚的样子,要不是眼神看的是傻柱。徐大茂真要被这个女人唬了过去。
刚刚怎么不出现,人家傻柱回来了,你就上场了。
了解了事情真相的傻柱,在秦淮如的表演下。
面色难堪的说:“大茂,要不就一点鸡腿。我陪给你就完事了,小孩子,偷点东西没什么的。”
这话说出口来,傻柱都觉得面上臊得慌。
他也是被偷惯了,竟然还帮着小白眼狼说话。
徐大茂冷眼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唏嘘。
“小小年纪就偷鸡,长大了还了得!”
被这么一怼,傻柱愣在一旁。
咋呢么,徐大茂今天伶牙俐齿了。
大家伙也是颇为意外,这么硬气的大茂还是头一回见呐。
二大爷说:“要我说,大茂。别小题大作了,就这么算了吧。”
傻柱被怼,心里也是窝火。准备着,台阶给你下,不下,我就揍你!
话锋一转,徐大茂反问:“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区区小孩子,哪有胆子来偷东西呢!”
是啊,之前也没听说。这秦淮如家的孩子偷谁家东西啊。
徐大茂话题直指这寡妇:“秦淮如,你刚刚干嘛去了。”
对啊,刚刚这寡妇去哪了。闹半天了,这会才来。这后院和中院也就几步路的事啊。
被大家疑惑的眼光扫视,秦淮如也是没反应过来。
张嘴没说出个所以然。
她是在想不到,今天的徐大茂这么思维敏捷,不,应该说是无所顾忌。
一时,慌了心神。无助的望向傻柱。
她一个寡妇,本就生活困难。男人不想挨着她,怕惹闲话。女人也不想和她来往,怕她开口求助。
要是再染上偷东西的名声,好家伙,这个时代就是大家伙心里的老鼠过街了。
“就算是偷了,你徐大茂又咋地!”
傻柱昂起脖子喊,他直觉觉得今天的大茂不一般,但多年嘴巴臭的毛病让他还是不识时务了一把。
咋地,你耐我何。
秦淮如声如泪下,字字诛心:“大茂,孩子的错。你一个大人就别计较了,就算砸锅卖铁,我也会把钱给你的。”
其他人看不下去了,就一个鸡呗,吃吃又咋地了,你大茂一个月工资二三十块钱呢!
放映员那油水还不够你贪得啊!
他们,还没有呢!
于是,在嫉妒的仇恨心里和莫名其妙的正义感驱使下。
各个口诛伐笔:“是呀,大茂。一小屁孩,懂什么啊。嘴一馋不就那啥了。你上什么劲啊。”
“对对对,说句不中听的,大茂你平时大方点,分出来给大伙吃,小孩咋会去偷呢!”
竟说出这种狗话!
院子里,一群大娘叉着腰指指点点。
一时间,错的竟然还是自己了。
三大爷见形势有力,立马顺着这条藤牵下去说:“是啊,大茂。你以后大方点吧,没坏处的。”
是呀,没坏处,对他自己没坏处。
一群丑恶的人,借着小孩的理由,逞自己那点心思。
“我说傻柱,对吧。”三大爷说着用手胳膊拐了拐何雨柱。
傻柱也是够蠢,被牵着鼻子,竟然点了点头。
他厨师,平常根本不缺吃的,
院子里,当他傻,沾了他不少便宜的人不在其数。
“呜呜呜呜呜呜,叔叔欺负我。”
棒梗见机溜到秦淮如身边,哭诉着。
傻柱作势就要动手!
“嘶,何雨柱,就一只鸡,你闹的全院鸡飞狗跳。至于吗!”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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