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
陈虎镇定的语气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好。老实待着。”
文征也显得很镇静,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次遇到什么事,文征的思路总是很清晰,无比的清晰。每次遇到的事情越大,他却显得越镇静。平时就好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遇到事情的时候每条线条就很清晰。
“我一会去看看那些人走没走,然后再去打听一下谁叫的人,因为什么事。另外,虎子,我感觉你这个兄弟不靠谱,你自己注意。”
文征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也许陈虎心里明白,有些人有些事只是生命中的乐章里的一个小插曲,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拿优美的主旋律。
此刻的陈虎双眼凝望着天空,一颗流星突然打破了夜空的安静。
“合计啥呢虎子。”黄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陈虎说道:“没事,就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么?”黄毛又问道。
“想不明白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虎子低沉一点声音说道。
“我……,谁知道他那么牛逼,叫来几车人呢。”
…….。
一夜过后。
文征:“虎子,搞清楚了,黄毛每天纠缠别人的未婚妻,死缠烂打的非要让人家分手。”
陈虎:“嗯,我知道,黄毛跟我讲了。”
文征:“那个女孩的未婚夫是德城区的混混头子,名叫罗震,外号罗催命手底下百十号人。家境还算不错,父亲在德市政府有一个不错的差事。并且他放出风来,找机会堵我们三个。”
陈虎:“嗯~??以后出门身上带着家伙吧,我俩下午回去。”
文征:“好。”
嘟嘟嘟……
陈虎放下了挂断的电话,又瞅了眼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黄毛,无奈的摇了摇头。
陈虎自言自语道:“谁让我们以前是师兄弟呢,这算是最后一次了。”
?此刻的文征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与黄毛并不相熟,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文征心里明白,城区里那个混混头子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更何况如果是自己的未婚妻每天被别人骚扰,自己肯定也不会罢休的。
文征叹了口气,心里想道:“谁让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呢。”
中午的天气依旧晴朗。天上偶尔几朵白云飘过。
文征??陈虎???黄毛相聚在武刚的铺子里。
饭桌上武刚骂到:“你他娘的除了会惹事还能干点啥,学修车你学不好你跑了,这出事了,想起来你还有个师父啦?这事我可管不了,不行你赶紧回家吧。那个混混可能在德市有点势力。再怎么也不可能跑去石市去砍你。”
黄毛低头说道:“师父,德市只有你对我好,帮帮我吧,我想留在德市。”
陈虎:“师父,要不帮帮黄毛吧,再怎么样他也是您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你不帮他,那就没人帮他了。”
武刚看了一眼文征,而文征这时也正好看向武刚。文征可以说是武刚的半个徒弟,文征没事的时候也总会来转两圈帮帮忙。
文征:“武哥,要不……”
武刚筷子一扔骂到:
“妈的,老子命贱,偏偏收了你这个蠢东西。”
骂完便拿起电话按了号码。
“喂.?大春,我徒弟惹了点事,你不是跟德城区那个罗震认识么,你帮我打个电话说说呗。”
大春:“说你妈呀!赶紧让他跑。”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武刚还愣在原地拿着电话默默发呆。
文征:“武哥,我跟春哥说过了,就是他告诉我罗震是城区的混混头子。”
武刚:“嗯,黄毛收拾东西吧”
黄毛:“师父,就没办法了么,我在汽配城还借出去好几百块钱没要回来呢,能不能商量商量晚几天走。”
武刚:“滚!!!”
武刚喊完那个滚字,又对着陈虎跟文征说道:
“让他自己去收拾,你俩别添乱,冤有头债有主。你俩该干嘛干嘛去。”
文征跟陈虎同时“嗯”了一声。
黄毛默默走出门外,此刻内心抑郁。原因无他,只是他借出去的几百块,这一走可能再也收不回来了。
文征跟陈虎也相继走出门外,只见黄毛辗转又回来了。
黄毛:“你俩帮我去收拾收拾呗,我东西挺多呢。”
文征当然是不愿意的,然后瞅了瞅陈虎。陈虎内心也在纠结,多跟他在一起一分钟,就随时可能多一分被砍的可能。转念一想黄毛这要是一走,可能就不怎么联系了。
于是陈虎说道:“快,麻溜利索的,收拾完赶紧走。”
文征也看出了陈虎的想法。于是说道:
“走吧,多个人收拾还能快点不是么,我一会先去探路,别让人堵住。”
说完,文征便先走了。
十分钟后,陈虎的电话响了。
文征:“虎子,你俩赶紧,我已经到门口了,暂时没人,抓紧时间。”
挂了电话,两人疯了似的向着黄毛的宿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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