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灵钥
第十七章 公堂受审（旧版）

唐栎处变不惊，反而略带不屑地说道：“我并未杀人，若大人单凭此就断定我是杀人凶手未免太过儿戏。”大人传仵作上堂问道：“总捕头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回大人，大概是昨日未时。”大人再次发话：“总捕头在镇上武功可是一等一的好，几乎是未逢敌手。在这镇上的好人缘也是公认的。昨日未时多人见你往郊外追总捕头，不是你这个与他结仇的外乡人杀了他还能是谁？”“昨日与我交手的并非是他。大人不查清楚就抓我来此审问，不分青红皂白地断定我是凶手是否太过草率？”大人略带愠怒地问道：“你简直胡说八道！你说昨日和你交手的不是总捕头那是谁？那么多人看见他顶着一张和总捕头一模一样的脸！”“想必许多人都听过天下第一神偷的名号，昨天我打的人便是他，并不是总捕头。他擅长易容，只是易容成了总捕头的样子。而不管是他还是真的总捕头，我都没有杀。奉劝大人还是先查清死的究竟是真的总捕头还是假的总捕头再进行下一步吧。”大人将信将疑，叫来仵作：“你可有检查尸体的面容。”仵作摇了摇头，大人下命令到：“探查一下尸体的脸。”仵作检查了一番，回答道：“回大人，尸体的面貌并无异样，应该是总捕头不假。”大人重新对唐栎说道：“你说的事情无凭无据，可有任何人证物证？相反昨日未时有多人见你与死者有纠纷还追他至郊外，而总捕头正是昨日未时死于接近郊外的西街小巷中，时间地点都吻合，你还想狡辩？”“大人想要人证我可以当面找来对质，只是不知道他来到这里对簿公堂需要多久。”“荒唐，我看你是砌词狡辩，不知道多久那你要本官等到什么时候，你就是要找机会逃走！”唐栎对此不屑地讥笑道：“尸体发现的地点可不一定是案发地点，即使有人证大人也不愿意查证，我看大人根本不想查清真相，只想找个替罪羊草草结案吧。”

白鸢听到他这么说大吃一惊，“天啊，他对着大人也敢这样不可一世，毫不收敛，真的是活腻了吗？”围观群众纷纷因为唐栎胆敢公然挑衅大人而震惊，“这人好大口气！”“是啊是啊，真嚣张！”“他说昨天和他交手的不是总捕头。不是总捕头还能是谁啊？我们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还能有假？”“是啊是啊，我们都看见了！”“我看他啊，就是空口说大话！”“就是！”

“大胆！”大人的脸气得涨红成猪肝色，随即招呼手下，“来人！把这个犯人押入狱，他不承认就打到他承认为止！看是我们的鞭子硬还是他的嘴硬！”“这大人断案怎么这么随意？这是要屈打成招啊！”白鸢不禁替唐栎打抱不平，心想：“他说的与我知道的相差无几，而且他似乎确实没有动机杀人。案发时间我和他在一起，纵然他本事再大应该也分身乏术，杀不了人吧。”再看看唐栎，“这都要火烧眉毛了他怎么看起来无动于衷，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也不再争辩一下。”白鸢对他有点心生怜悯，她从小就对弱势群体抱有同情心，虽然看起来他好像并不弱？正义感让白鸢决定主动站出来当一回人证。

“启禀大人，这位公子所言非虚。”白鸢从人群中站出来，唐栎不着痕迹地看了白鸢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大人见有人打断他抓人，面色不善地大声喝道：“你是何人？”“回大人的话，小女子名叫白鸢，是想当这位公子的人证。昨日未时我与这位公子一起追着一个人到郊外，那人虽顶着和衙内总捕头一模一样的脸，却是天下第一神偷易容的。公子摘下他的面皮后我们亲自确认过。”大人满脸狐疑；“本官也曾听说过天下第一神偷的名号，从未有人能抓住他，就凭你们两位能抓住此人？那人现在在何处？”“回大人，我们也不知此人现在在何处。但是公子有办法可以联系此人，希望大人宽限我们一些时日让我们找到他。在此期间大人也可以查出此案件更多的信息。”大人虽心里有气，想要惩治唐栎，但是突然冒出一个人证，他被白鸢一番进退有度，有理有据的说辞弄得不好发作，心里盘算着是自己不可能放任唐栎的，但得寻个理由。

“这女子我昨日见过。”“我也是，就是她和男的一起指认总捕头偷东西的。”“她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呀？”“不可能，那天下第一神偷岂能那么轻易露出马脚，被年纪不大的一个小子和黄毛丫头抓住，多少能人异士想抓他抓了多少年都没抓到。”“我也觉得她在说谎，昨天那男子和总捕头纠缠的时候她突然跳出来，你说她和那男子是不是同党啊！”“说不定啊！说不定他们真的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一起谋害了总捕头。”白鸢听着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感到气愤，这群人真是毫无凭据张口就来，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凭空猜测，光凭自己的臆断就去给人定罪。大人听了众人的议论暗喜，看来百姓们也不想放过他们，言语之间流露的都是满满的恶意，这就好办了，只要不引起百姓们反感和对上头有个交代就行，至于是不是真相又有什么关系，他还是个为民请命的父母官、一个公正严明的好官。

大人对着唐栎和白鸢说，更是对着众位围观的百姓说：“光凭你们二人的话还不足以取信本官和众人，你们缺乏关键的证据。你们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到你们口中的神偷尽管跟我说，我会尽量帮你们找。姑娘你跳出来做人证主动承认与这件命案有关，那我也不可能放过你，在寻到人之前以防你们逃走我要暂时将二位收押。来人，将堂上二人押入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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