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想法挺好,但是操作起来难度挺大。您出门看看,如果那群示威游行的人是能被动员起来参加劳动的,那么他们还会来游行吗?”
“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他说。
“鲁迅!”我说。
“要辩证的看问题。”
“老马。”我说。
“干他个球!”他说。
“咦,这是谁说的?”我问。
“是老弟弟,我!”李总工说。
我说,好吧。
“现在财政吃紧,公务员有三个月都没发出工资来了。”他说。
我说,是。我加油都是赊账。
“嗯,所以地球军队是指望不上了。我们只能动员社会各界的力量了。人类不能再这样一盘散沙的,活在大宇宙中。”
“我也这样想。”我说。
“这么滴。我给你一张名片,你去找他,他会帮助我们动员一只队伍。”他说。
“这么厉害的吗?他是您的老战友吧?”
“战友?哈哈,他是我情敌。”李总工说。
“啊?”我心想,是让我送人头的么。
拿上名片,我从指挥中心出来。
拼尽全力挤出还围在门外的游行队伍。
“我们要吃饭!我们要吃饭!”他们整齐的喊着口号,手里还挥舞着小红旗。
但凡他们能把这精力的一半用在太空围猎上面,大家也不至于挨饿。
我们身处的这个宇宙,到处都是星球。
而星球就是能量之源。就是牛奶和面包,就是人民币。(这是个比喻)
我上了我的车,按照名片上的地址。
一脚油门踩下去,出发了。
大约开了一个小时,我来到帝都的郊区。
大片的原野,和农民房。
小桥流水,小麦迎风摆动。
风光挺好,但是导航已经不覆盖这里了。
我只能停车,下车步行进村。见人就问。
“请问大爷,海豹突击队的退伍军官,贾明明上校是隐居在这个村子里吗?”我捅了捅村口旁边正在打盹的一个矩形框问。
矩形框动了动,说:“你管谁叫大爷呢?我今年才17。”
我说:“真对不起,叔叔。贾明明上校在这吗?”
“不知道!滚!”他说完又睡了。
我只好在往村里边走,为人就打听。
终于有人知道贾明明了,他说:“哦,贾明明啊!海豹突击队前任上校队长,是。有这么个人。他就住在村东头,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院子。”
我说,谢谢。
于是往村东头走。果然走了不多远,就看见了大院子。
我走到门口,发现门没锁。
便一边往里走,一边喊:“是贾明明上校的家吗?我可以进来吗?”
我刚迈了几步。
“piu”的一下,一个子弹打在我的脚边。
吓得我赶紧爆头,我大喊:“是我,我是人类发展总署的。别开枪。”
“我管你是哪里来的?未经允许,私闯民宅。就是死罪!”一个声音喊。
我说,那我从新进来!好不好?
他说,好。
于是我推出院子,又来一遍。
这一回,他说,进来!
只见一个老头从墙上下来(一切都是平面的,但墙还是墙。按照习惯,我说是骑墙,然后下来。请自行脑补二维情况下的样子)
手拿狙击。
我递上了我的名片。
他接过来扫了一样,然后扔还给我。说:“找我干什么!”
我说:“您好,贾明明上校吧。”
“早就退伍不干了!叫贾叔。”他说。
我说:“好,贾叔。我奉发展总署负责人李总工的之命,前来请你出山。领导大家,捕获月亮。”
“呵!这老东西,还有脸来找我。我知道,你回去吧。”他说着,就要赶我走。
我说,那您是什么意思呢?同意还是不同意。
“我啊!我问你,如果我不同意,你意不意外?”他问。
我心想,肯定不同意啊!谁也不会因为一个陌生人跑到家里说上一句,请您拯救人类。然后既不说给多少钱,也不说给什么名分,连苹果都没拎两斤,就马上答应的。更何况还是平时没来往,曾经的情敌介绍来的。
于是我说,不意外。
但他的回答却让我很意外,他说:“那我同意了。”
“啊?”我心想,牛逼,老头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你等我会儿,我收拾一下东西。我们立刻走!”老头说。
我说,好。
十分钟之后,他换上了一身八成新的军装,胸脯上满是勋章。右手跨包,看形状或是一把狙击。
他说,走吧。
于是,我们回到了我的车上。
“出村的时候,长按喇叭。我要敲锣打鼓出村去!麻痹,我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是太久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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