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战神归来斩不平
.第10章. 美女服务员（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黄龙望了望，嘀咕说：“黑夜麻达，她怎么会到这种地方呢，还是自己思念过多，虚幻了。嘿。”
覃丽研看着近在咫尺的龙哥，心情慌乱，正要走出来。
正这时，通往街道的路上传来了噼噼啪啪的走路声。
有人叫道：“喂，前面有人，是不是他？”
“快过去看看，莫让他跑了。”
黄龙转头去看，只见约有十几个人往这里赶来。前面那人麻杆似的。
来人正是卢万奎，他带着一群人跑过来，看到黄龙，顿时哈哈笑道：“原来果然跑到这里来了，你真是放不下我老婆啊？是我老婆太漂亮了，你跑这里来勾引她的吧。哼！你这是找死！”
后面十几人跑上来，一下就将黄龙包围住了。
黄龙也不惧，大大咧咧地说道：“用什么勾引，丽研妹本来就是我的！不知你用什么手段霸占了她？说不定还是看不得人的下流手段呢！是不是你给放了昏迷药？！今晚我来这里，是想问问，你这个卢校长，跟贺副乡长是有什么关系的吧？”
“哼，告诉你也没什么。贺乡长是我的大舅！哈哈，你是被分到了偏远的山区村黄泥沟了吧？去深山那里继续当农民去吧！我包你一年后考核时不及格，然后老老实实滚回老家去当农民你的，再然后，讨一个丑八怪女人当老婆苟且偷生。哈哈哈……”卢万奎疯狂地大笑起来。上世纪九十年代及往后的一段时期，真可谓是“官高一级压死人”，他这话也不是胡吹，也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哦，原来还真是你搞的鬼。”黄龙证实了原来自己的猜想，这时反倒冷静了，冷声说道，“但愿你和你大舅能快快把我搞出去，不然，如果我在这乡呆得下，有你们的好日子过。哼哼！”
“你嘴巴硬是吧？今晚，我叫你嘴巴硬！侯三兄弟，把这乡巴佬的左臂给我敲断了，免得他还想抱什么美女！双腿给他留着，因为他明天还得走路去黄泥沟当山民的，哈哈……”卢万奎指着黄龙，对身边人喊。
“好的，卢校长，所谓‘收人钱财，帮人消灾’，你的钱，哥们收了，这事，就肯定帮你办好。”卢万奎身边那个叫侯三的大个子，朝旁边一人挥手，“莫废话了，上去，左臂敲断，回去继续喝酒！”
那人一句话没讲，就冲了上来，一条木棍挥向黄龙的左臂。
黄龙没动，左手“叭”一声接住木棍，一拉，右手一挥，在那家伙后背拍了一掌，借力打力，那家伙便摔倒一边去了。
侯三骂道：“蠢货！”
向旁边挥手：“你上。”
那人手拿铁管，跨前一步，将铁管舞动，呼呼生风，然后才慢慢一边舞管一边靠近。
黄龙将左臂往前一伸，只听一声闷响，铁管打在了他左臂上。
惊险的场景暂停五秒，有人惊叫：“没断？他手臂比钢铁还硬？！”
黄龙左臂一翻，将铁管抓住，一拧，将铁管丢到地上，当地一声锐响，右掌往那手腕砍去。
“啊……”那家伙负痛大叫。
黄龙右腿一踢，那家伙就往后踉跄倒地。
“废物！”侯三有些惊恐，但还是从腰间掏出一把长刀，冲了上来。
“呼！”长刀对准黄龙的左臂砍下。
黄龙身子一歪，让过刀锋，左手一抓，拿住侯三手腕，右手快速将刀夺下，双手将刀一拧，啪！长刀一折两断。他丢掉刀尖，刀尖在地上“叮”地弹跳一下，在夜里显得相当刺耳。
黄龙右手拿半截刀，像一尊战神，他扭头向四周虎视眈眈！
四周一帮人大骇，都不自觉地往后退。
“莫动！”黄龙一声大喝。
众人立即不敢再动。
黄龙突然发难，往一边早已惊呆的卢万奎掠去，右手一挥，往他左臂猛然一掌。
只听“咔嚓”一声，卢万奎翻倒在地，杀猪一样尖叫：“我手臂断了，我手臂断了……”
“刚才你不是说，要我左臂断吗？现在我左臂不断，你就得左臂断。”黄龙像天神一样挺立当场，狠声说道，“今天，我是看在研妹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见识，哪晓得你得寸进尺，竟然请人找我麻烦，不给你点厉害，你还以为养神的老虎是病猫了。”
然后，黄龙手一挥：“你们，将他送去医院！”
一帮人再不敢多言，扶着卢万奎呼拉而去。
跑没多远，侯三又跑回来，对黄龙一拱手：“兄弟，我侯三也不是他的人，只是他给了酒钱，兄弟就过来而已。你是英雄！以后兄弟我跟你混。”
黄龙盯着他看了良久，沉声说：“以后再说吧。”
侯三呆了一下，说：“好，日后侯三再拜会韦大哥！”就跑向他那帮兄弟去了。
黄龙将断刀往腋下一夹，往街道走去。
大树下的覃丽研看的心惊肉跳，这时也走出来，远远地悄悄跟上了黄龙。
黄龙没进小旅社，而是往乡政府走去。
他来到政府大院，站在一棵大树下，往领导楼扫视，今天，他已经知道贺副乡长的宿舍。
那宿舍里亮着灯。楼道里没什么人来往。
黄龙爬上楼。
三楼，贺副的宿舍，黄龙咚咚咚地捶门。
门吱地打开，一个肥胖的女人站在门里：“哪位？”
黄龙将门推开，将断刀丢在楼板上“当啷”两声大响。
肥胖女人惊得退到沙发边，一下就瘫软在沙发上，两眼圆瞪：“你——”
里间转出一人，正是戴眼镜的贺永长，他也大吃一惊：“你？黄龙——你要搞什么？”
黄龙阴沉着脸，低沉说：“这是卢万奎他们的刀，他带了十几个人追砍我，被我敲断手臂了，现在医院里，你去看看吧。”
屋里两人惊恐地盯着黄龙，呆呆的，没一人说话。
“贺副，古人说‘穷寇莫追’，我只是一个小农民，你们莫要把我逼的太紧。我日子不好过，可能你们的日子将更加不好过。”
黄龙说完，丢下呆呆的两人，下楼走了。
他走回今天早已订好的小旅社。
没有电梯，他往上一级一级的拾级而上。偶尔有男女从上面下来，擦身而过。
在二楼梯转台处，有个漂亮的姑娘下来，到他身边停住了，看着他笑眯眯的：“老板您好！”
唔，这个山庄的服务员都是这么热情呀？黄龙感觉良好，也微笑道：“服务员您好。”
“哎哟……老板你好帅哥哇！我叫黄二妞，很高兴为您服务。”姑娘说着便贴近黄龙，垫起脚尖，伸双手抱上了他的颈脖，亲热地就在黄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帅哥老板，我们现在就上去吧，让我好好地为你服务……”
黄龙从来没经过这种阵仗，一下心慌，感觉自己脸蛋都红了，赶紧挣脱：“不啦不啦，有朋友上面约吃饭的。”
挣脱后往上跑了几步，后面传来姑娘咯咯的笑声：“哎哟，你这个老板哪样这样怕羞啊哩？”
他还真的想不到，偏僻的梨树乡，竟然还有这种地方？其实，这个乡虽然小而且偏僻，但其林业的根基相当雄厚，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就有飞机播种杉木松树，而八十年代初，在“谁种谁有”的感召下，山民大量地种植杉木，现在树龄三十年，树身有水桶那么粗，正是砍伐的高峰期，农民富有，老板也多。于是连带的产业也随着相对的兴旺。
开门进房间脱了衣服，躺下睡觉。
刚躺下闭眼几分钟，房间门悄悄打开，如果黄龙不修炼过气功，还真听不见。
他睁开眼睛一看，咦？是那个黄二妞进来了。难到她跟老板特别好，有钥匙？
因为他脱了衣裤不好起来，只歪脑袋惊讶问道：“二妞妹子……你，你哪样进来了……有么事啊？”
虽然他这样问，但心里有预感是那种事了，因为在楼梯间她就直接亲了他脸蛋一口。
“咯咯……刚才你不是叫我服务员嘛，我就是过来为你服务的呀……”二妞咯咯笑着便到了床边，一下坐到床沿上，伸手摸他的脸，“老板哥哥，你真的好帅哇！”
黄龙身心惊了一下，这阵仗他可从来没经历过，便赶忙将她的手推开，说话都有些无伦次：“二妞妹子，你，你……你赶紧走吧，这样……这样真的不好……”
“怕什么哟，又没人晓得……咯咯咯……”二妞笑得丰.满的身子都在颤动，脸色也嫩红嫩红的，她觉得好玩，这么大个男人，对这种事竟然这么惧怕，相比那些客人，真的相差太远了，但就是这样她更觉得这哥们讨人喜欢呢。
黄龙闭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长长吐出来，这是一个静功法细节之一，果然，心情就有些平静了，然后他睁开眼睛，看着黄二妞，问道：“你刚才说是野猪乡的，哪个村？”
“山沟深处，野猪沟村的。”黄二妞笑道。
“哦……”黄龙心里有了同情的想法，点点头，“那我们聊聊天吧，你也算完成了工作。你晓得我是哪个乡的人吗？”
“没晓得，我只晓得客人就是老板。”黄二妞老实答道。
“告诉你，我也是野猪乡野猪村的。”黄龙看着姑娘的眼睛，想看她的反应。
果然，姑娘眼光略有变异，脸皮也一跳，身子悄悄移了一下:“呀？我怎么不认得你？”
黄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便又说道：“二妞，我离开家乡好些年了，可能我们屯相距远，你又比我还年轻，十七八岁了吧？”
“嗯，十七岁半。”妹子小声道。
黄龙点点头:“年轻多啦。妹子，也许百年前还是一家亲，我们是兄妹关系呢。”
“嗯。老辈人是说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望牛乡是共同一个老祖。”黄二妞脸色恢复了平常的颜色，说着她站起来，拉了一把椅子坐着，距离床边一米五左右。
黄龙心理也完全恢复了常态，他貌似长兄一般问道：“你家里是不是特别困难，是不是有人生大病了？”
在他的认知里，卖身女多是身世悲惨，不得不从事这种见不得人的活路。
想不到二妞摇摇头，答道：“没什么大病，困难嘛，肯定啦，我们山里人嘛，哪家不困难。”
黄龙有点古怪地看着她，又问：“意思是……你家里状况跟屯里大多数家庭一样，只是普通的困难？”
“哼，也没什么特殊的。我弟弟也不读书了，跑东莞打工去啦。”二妞笑道，“我们家有点钱，应当比其他家相对富裕一些呢。”
“哦——”黄龙点头，然后低头沉思，原来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一会，黄龙才又抬头看着她说：“做这种还真的不好，这样吧，我有个高中同学在县城开个小商场，前段他跟我说需要招一个女销售员，你可以去他那里做事，清清白白，以后嫁个好人家。”
黄龙的有些理念，还是从报纸以及小说中得到的。
“月工资几千啊？”二妞好奇地问。
“这个……当然没有几千，刚去可能月薪一千五吧，以后慢慢提升，可能到两千这样，也是蛮高了。”黄龙说的是实话，县城里打工，月收入两千已经算很高了，大多千五左右。
“哦——”二妞声音长长的，貌似没什么兴趣，然后又好奇地看着黄龙问，“你呢，你是乡领导，月工资很高的吧？”
“我？”黄龙随口说道，“也就是两千多吧。”
“哦——”二妞又来了个长音，然后说，“我还是干自己喜欢的事吧，谢谢你的好意了。”
“总这样不好吧？”黄龙还是看着她想劝她。
“没什么不好。我不想做太苦太累的活路，而且收入还少。我做这个，月收入六七千正常，有时还过万呢，轻松娱乐，没什么不好。以后不想做了，嫁到远远的地方去，哪个还晓得？我也不想嫁在我们山里，不想象爷奶爸妈他们那样困苦。”二妞说得很平静，貌似她做的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肉嘟嘟的嘴唇涂了口红，丰润的脸蛋也抹了香脂，手脚的指甲都染成暗蓝色，穿着暴露，一点看不出山里妹的样子了。
停一会，她又说道：“其实，我说出来你肯定也不信，我们这些人的存在，对于某些阶层的人比如光棍汉来说相当重要，甚至他们会将这里当作半个家，有时他们会呆这里几天，寻找快乐，不想回家承受孤单……唉，有些事情，你可能永远没晓得的……嫂子肯定能干又漂亮吧！”
黄龙没晓得哪样回答，便不再看她，转头望着屋顶。雪白屋顶的四个角，被不知从哪里来的蜘蛛结了一些网，日久染上灰尘，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
二妞倒是看了看他，然后说：“既然你认为我们貌似有些沾亲，不好那个，而且你也不想……那我就出去了吧。我还想挣其他生意哩，我要有多多的钱，出嫁以后做正当生意，当老板娘呢。这个……如果，万一我被老派抓了，还请大哥关照打点……”
黄龙闭了眼睛，有点不耐烦的说：“你走吧。”
二妞开门出去了，黄龙才睁开眼睛发呆。从前，他总认为，那些个卖身的女人，肯定有一些苦处难处，比如被逼良为娼，比如家庭困顿等等，但刚才黄二妞的几句话让他的认知彻底翻盘。
哪知道，只一会，嗑嗑，突然，又有轻轻的敲门声。
“谁？”黄龙警惕地问道。
嗑嗑嗑，门又敲了几下。
黄龙盯着门口，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起来。
“服务员。”门外轻声说。
黄龙疑惑，又有服务员？他起来起到门后慢慢将门启了一条缝。
门外，是一个丰.满的姑娘，她将门一推，就从黄龙的腋下钻进屋里，顾不上呆立当场的黄龙，一把又将门啪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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