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率军杀入长安。
一时,长安巨变,百姓遭难。
李蒙更往宫中劫持天子,自称大将军。
长安城中,如炼狱一般。
张济带领残部,跑到樊稠屯兵处。
樊稠闻报,快步而出。
“张济将军,怎么如此打扮?”
樊稠神色一怔,眼见张济衣甲不整,身后仅有数千铁骑。
“樊稠将军!”
张济抱拳为礼,沉声一叹。
“李蒙纵兵害我,请将军为我主持公道。”
提到李蒙,张济一脸恨意。
“李蒙那厮,要造反吗?”
樊稠冷哼一声。
自从他与李蒙王方等占据长安,彼此互不相让。
樊稠早有破李蒙之心。
踏踏!
一名西凉铁骑,拍马而来。
“禀报将军,李蒙在长安屠杀百姓,劫持天子,自封大将军。”
“可恶!”
樊稠大怒,脸上露出一抹杀意。
李蒙,太嚣张了!
张济抱拳为礼,道:“李蒙这是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他劫持天子,要号令我等吗?”
樊稠沉吟片刻,问道:“你有何良策?”
“我愿助将军设下鸿门宴!”
“鸿门宴?”
樊稠紧盯张济,渐渐明白。
当即,命人往长安,请李蒙赴宴。
长安!
李蒙劫持天子,自封大将军。
又与王方合兵一处,王方自称大司马。
他二人把持朝政,文武百官,稍有怨言,便被二人斩杀。
一时,长安城中,怨声载道。
那些文武百官,早朝之前,都会与家人告别。
踏踏!
傍晚时分,樊稠派去的斥候,抵达长安。
李蒙一扫斥候,沉声道:“这莫非是鸿门宴?”
斥候急忙禀道:“我家将军已经抓住张济,请大将军前去赴宴。”
李蒙沉吟片刻,冷然道:“告知樊稠将军,我明晚便去。”
“诺!”
斥候答应一声,快马而回。
王方在旁,沉声道:“李蒙将军,万一这是鸿门宴,如之奈何?”
李蒙微微一笑,道:“谅樊稠也不敢,我乃大将军。”
“自封的,樊稠他会认可?”
“哼,我带五千精兵,前去赴宴。”
李蒙看向王方,沉声道:“将军镇守长安。”
“好!”
王方点头,眸中闪过一抹冷意。
翌日!
李蒙带兵往樊稠屯兵处赴宴。
他亲率五千精兵,浩浩荡荡,旌旗遮天。
樊稠在帐中得知,冷然一笑:“李蒙还是不信任我啊。”
暗命刀斧手,藏在暗处。
踏踏!
樊稠大步而出,来到寨门。
“樊稠拜见大将军!”
“樊稠将军,张济首级何在?”
“不急,请大将军先去赴宴。”
李蒙点头,他命五千精兵,镇守营寨。
营帐,筵席之上。
樊稠拿起酒爵,一饮而尽。
“大将军,我等都是董公麾下,何不和平共处?怎能自相残杀?”
“哼,张济不仁,住怪我不义。”
李蒙沉声一笑,不以为然。
樊稠神色微变,淡淡一笑,道:“难道,大将军非要治张济之罪?”
“樊稠将军,若杀死张济,我禀报天子,册封你为大司马。”
樊稠拿起酒爵,轻敲几案。
“我为何不自己禀报天子,反而劳动李蒙将军大驾?”
沉声一笑,樊稠突然变脸。
当啷一声,酒爵坠地。
樊稠假意惊道:“掉了!”
李蒙还不知这是樊稠的暗号。
嘭嘭!
埋伏在暗处的刀斧手,直接杀出。
李蒙尚未反应,便被刀斧手,斩下首级。
可怜李蒙仅是做了几天的大将军,便身首异处。
樊稠手提李蒙的首级,大步而出。
“李蒙死在我手,你等还不投降?”
沉声一喝,便如雷震一般。
李蒙所带数千精兵,登时大惊。
当啷!
当啷!
他们扔下兵器,投降樊稠。
樊稠哈哈一笑,神色得意。
“请张济将军!”
他的眸中,暗藏杀机!
踏踏!
一名军士,快步而来。
“禀报将军,张济将军带兵往长安去了。”
“什么?”
樊稠闻言大怒,张济着实可恶。
当即,樊稠点起刀兵,约有数万之众,浩浩荡荡,往长安而去。
长安!
张济趁着夜色,赚开城门,杀退王方兵马。
王方被杀,长安落入张济之手。
张济带兵杀入皇宫,打算劫掠天子。
刚到皇宫,却见空空如也。
张济眸光一沉,天子,落入何人之手?
他一边命人将长安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天子。
另一边,镇守长安。
翌日!
樊稠带兵赶到长安。
两军对峙。
樊稠怒道:“张济,我为救你而设下鸿门宴,杀死李蒙。可你却毫无信义。张济,交出天子,饶你不死!”
“天子?天子不在长安城中,不知被谁藏了起来。”
樊稠大怒,哪里肯听?
他一声令下,数万大军,杀向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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