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田园真理吃了一口寿喜烧对乾巧问道:“在那之后你就一直没有说话,是还在生气吗。”
“什么事啊。”菊池启太郎调小寿喜烧炉子的火随口问道。
田园真理无视菊池启太郎继续道:“原来你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啊…真让人受不了。”
“拜托你们了…不要再为那些无聊的事吵架了。”菊池启太郎把火调小后边吃边说:“我想过了,我们不是洗衣店吗,但只是间普通的洗衣店是不行的。”
“我,不,是,洗,衣,店,的,人。”正在吹凉一块寿喜烧的乾巧突然停下并把碗放到餐桌上,一字一句地对菊池启太郎反驳道。
“你也别忘了我未来可是美容师(理发师)。”田园真理也对菊池启太郎反驳道。
“我不是在说那个”菊池启太郎话说道这里被乾巧打断。
乾巧语速飞快对着田园真理:“你说我不会替别人着想?”
田园真理又吃了口寿喜烧:“纳尼(什么)。”
乾巧语速依然飞快:“那是你自己吧!明知道我怕吃烫的还煮什么寿喜烧!”
“这有什么关系。”田园真理的语速与乾巧一致,反驳道:“你呼呼吹着吃不就行了。”
乾巧:“在呼呼吹着吃的时候我那份就被你们吃光了。”
田园真理:“什么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明天我就做豆腐煲!超烫的那种!”
“随,你,便。”乾巧重新拿起碗:“我绝对会放到凉了再吃,啊!”
乾巧拿起碗的动作太大,
滚烫的寿喜烧掉落到乾巧大腿上。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菊池启太郎连忙拿纸巾帮乾巧擦拭:“真是的。”
……
林树三人所居住的高级公寓内,
桌上放着四杯林树亲手冲泡的咖啡,
但现在的情况是。
除了林树外的三人都没有细品咖啡的心思。
“嗒(所),嘎(以),啦(说)…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海堂直也找上门大声询问:“你们知道些什么吧,还有…我白天为什么会在这里醒来!”
“你马上。”木场勇治对海堂直也回答道:“就会成为奥菲以诺了。”
“奥菲以诺?”海堂直也上前一步,语气不再过激:“是我刚刚变身成的那个怪物吗。”
林树轻轻地抿了口咖啡:“现在我们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个了。”
“我…”海堂直也面无表情,在原地蹲了下来:“是怪物?”
“并不只有你是!”长田结花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们也是!”
她对海堂直也无辜地被变为奥菲以诺抱有内疚感。
林树无奈地瞟了长田结花一眼,
摇摇头又抿了口咖啡,
是在内疚吗…
有些过于善良了啊…
所以才容易受欺负呀…
林树在心里这样想道的同时,
自己要“罩着她”的决心变得更坚定。
“真的吗!”海堂直也被这一消息震惊,随后起身高举右手:“哟西!Lucky!”
“我正对只能当个普通人而感到厌倦呢。”海堂直也笑容满面,
突然想到了什么而情绪激动起来:“既然如此…我这就去把那些过去看不起我的人通通干掉!”
海堂直也风风火火地夺门而出!
“搓…搓多嘛喋(等…请等一下)!”木场勇治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个一根筋的家伙…”
木场勇治追了上去,
林树把手中的咖啡杯放下也打算跟上去。
“我一个人去就去行了,阿树。”木场勇治拍了一下林树的肩膀,夺门而出。
林树看了眼自己被木场勇治所拍的肩膀处,
这是要我“相信他”的意思吗…
长田结花站起身来也想要跟出去的时候被林树拉住了手。
她转身对林树道:“大树?”
林树用手指轻轻地把长田结花紧皱的眉头拨开:“我们相信勇治吧。”
他握着她的手掌…
不知为何…
他总能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温暖…
……
菊池洗衣店门口。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工作啊~”乾巧对捧着一筐衣服的菊池启太郎抱怨道。
“没办法啊,有的客人比较着急穿。”菊池启太郎回答道:“但是刚刚说道一半的事。”
“什么?”
“我不想只做间普通的洗衣店…不只是衣服,而是想洗干净更多的东西。”菊池启太郎把整框衣服放进车内:“让全世界变得干净,大家都能得到幸福。”
“你在自以为是的在说些很不错的事是吧?”乾巧走到车的另一边。
“你别泼我冷水啊。”菊池启太郎苦着脸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
“没。”乾巧坐进副驾,出乎意料地坦率回答道:“确实是很不错的事。”
菊池启太郎死死地盯着乾巧,
自己被这个傲娇怪认同了?
二人在车内四目相对了一会。
乾巧被盯得不好意思地扭过头,
又变回了平时傲娇的样子:“只是稍微有点(认同)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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