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人九玩得尽兴,万万不想那天坏了他好事的王武良狗东西又来了,看着王五王六两人直奔自己的房间,屠人九骂一声狗日的,使劲一拍那莺花儿的臀,痛得女人惊呼哀叫一声。
“老子晚些找你耍,现在有架打了。”屠人九拉起裤子,把一块碎银子直接塞到伶娘胸脯里面,硌得女人又一次哀呼一声。
推开门,女人失去支点一下掉了出来,那白色酥香露在空气之中,女人娇声骂一句冤家,慢条斯理地收拾衣衫,也不怕那些没掏钱的把舌头咽到肚子里去。
直王五王六二人上来这功夫,女人才扭着肥臀进屋关上门。
王五王六二人站在楼梯上,屠人九站在二楼,三人都是目光炯炯,想着对方露出破绽。屠人九半开衣襟,这初冬岁月应该也冻不住他七尺身躯。大抵是喝了酒,屠人九胸膛一片红,对面两人也不虚,嚷嚷:“你们两个,尽管来打,只别打老子脸就是。”
王五应一句:“依你。”就一个箭步拳冲屠人九面门。
屠人九偏头,一手按住栏杆,一个倒转堪堪躲开,大骂:“你这厮出名的不讲信用,老子差点又遭你的道!”
屠人九落地正是在王五王六之间,王五一击落空,王六立刻跟上,趁屠人九脚步不稳,一脚就扫向屠人九脚腕,这要是扫中了,怕是要直接摔到楼下去。
“狗日的,还有个更阴险的。”
屠人九脚刚沾地,立马又使劲,又是险之又险躲过王六这一脚。见王五给了眼色,王六点头,右手伸到怀里,猛地撒出,一股白色粉末飞扬,屠人九眼神一惧,但还是迷了眼。屠人九还在骂阴险,王五一拳就朝屠人九脸上轰去。
屠人九到底还是不敌二人,被卸了胳膊,缚到了王武良面前。
一边本脸红的宁无之看呆,上了楼的他看的清楚,那屠人九脸上分明闪了金光,不然就算他七尺再多一尺也不能抵住王五那么凶猛的一拳吧。
“你看见那男人脸上闪了金光吗?”宁无之第一次跟妙舞搭话,妙舞一脸疑惑,说:“有吗,我没看见啊。”
摇摇头,宁无之只当自己看错了,世界是不会有修行者的,都是骗小孩的。
而一层,王武良掰着屠人九的脸,对他说:“我说,你这腌臜货,又在公子眼前搞那些污人眼睛的事。”
屠人九倒是无畏,反正又不犯法,再说了,给他王武良一把刀,也不敢砍他脑袋,那郑家子可是看得远得很。
“嘿,想怎么玩怎么玩,又没规矩说不让人边玩边透透气。”
“怎么的,看了爷爷的大鸟,吓得你那小活缩进去了?”屠人九咧着大嘴,肆意看着王武良裆部。
王武良朝屠人九就是一口吐沫,王六也是机灵的,一把抓到屠人九的下面,痛得屠人九大骂:“狗日的,净干些阴险事。”
王武良耸耸肩,对屠人九说:“你叫啥,这不是试试你那活的大小嘛,王六,那活怎么样,大吗?”
“大。”这王六还是憨的。
听了王六的回答,王武良脸色一下阴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屠人九听了,一边扯着吸气,一边非要笑着说:“你瞅瞅,你家这阴险货都认得,老子可不是一般大的。”
“干你娘!”王武良一脚踢向屠人九那大活,怒骂。
屠人九反应也不慢,双腿一夹,王武良的脚就像被车碾了一样,痛得他直呼救命。王五王六听了自然发急,王五钳住屠人九,大叫:“掰腿,掰他腿。”
看着王武良的模样,屠人九松了一点力气,用一股商量的语气,说:“今天也放了老子,老子以后不来了。”
“上次你也这么说的。”王武良一边扯自己的腿,痛得半眯着眼睛,一边回答。
“这次一定。”
“那你先松了。”
说松就松,他屠人九有的是信用。
……狗日的就该给你王无良分些。
王武良腿还没扯出来,看屠人九松开自己的腿,又一使劲,直取屠人九裆中之鸟!
屠人九反应快,身上金色浅露,王武良只觉得这人的鸟还没软,心里发笑,原来这样才是大的,王六那憨货,连个软硬都摸不出来。
屠人九痛苦至极,一不小心让人取了鸟命,这要是蛋打了,以后讨个媳妇,也不知道谁给帮忙留个种。
看着屠人九痛苦地蹲下去,双手被卸了也揉不了,王武良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看着王武良直奔三楼,屠人九站起来,拍了拍衣衫,对周围看戏的说一句:“莫给那小子说,下次还让你们看我被打。”
大伙自然欢喜,个个保证不会泄露,都是来讨开心的,何必败什么兴致。
屠人九认了半块银子,对一边看戏的老鸨说:“坏的栏杆钱。”
怪不得老鸨这次没来劝架,原来是有人给赔钱的,老鸨微泛皱纹的脸笑得像一个向阳花,连连称谢。
径直,屠人九出了春香楼,摸了摸口袋还有约一两银子,看了眼西北方向,自言语说:“又让这小子撞上,少用了一两银钱,不如去赌将去。”
说罢,朝西北银钩赌坊去了。
宁无之一眼不可置信,那能够在密林里追踪一只麝鼠的眼睛告诉他,那人显然是身上闪了金光,这世界真的有什么修行者?
“你这汉子,难道不知春宵一刻吗?傻站在门前作甚。”妙舞一拍宁无之的屁股,娇嗔道。
这一下,又把红霞拍到宁无之的脸上,一七尺男儿也露出娇羞模样,妙舞也觉得好笑,心说:怎么这般岁数的人也是个雏儿,不知是哪来的穷汉子。
如此,便把宁无之扯进房里,雏儿的钱可不好挣,但妙舞也不含糊,毕竟也是能够在床上降服诸多男人的。
进来房间,宁无之只闻见一股子香味直冲大脑,晕晕乎乎也看不清床在哪,问:“床在哪?”
妙舞笑这点了一下宁无之的胸膛,笑道:“你这汉子,真是渴色,不知的以为你是什么好枪神呢。”
宁无之尴尬一笑,哪里懂得妙舞口中那隐含意思:“我哪里会什么枪,不过会点箭术,打猎用的。”这个时候他倒是话少了不少,看样子能降住宁无之的不止是卖茶的老板娘,还有床边的俏伶娘。
妙舞掩口轻笑:“你这汉子,真是憨人。”
虽是申时,天未暗,窗边竹帘一拉,一样是靠惺忪烛光照亮。瞧着宁无之红脸,妙舞轻笑,吹灭烛光,恐怕灯花瘦尽,难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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