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六年。
万年县县衙。
今天的县衙显得格外热闹。
往日冷冷清清的县衙,此时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群人。
县衙的大堂上,此时正站着几个人。
其中三个穿着粗布麻衣,长的是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紧人。
不过此时,此三人一个个鼻青脸肿,其中还有一个胳膊上还绑了绷带,显然是胳膊断了。
而另外两人,则是一男一女,身穿锦衣华服,绫罗绸缎,气质不凡,显然是有些身份的人家。
在两人的身后,还站着五个三大五粗的大汉,五个大汉全是一身青衣,身材魁梧,目无表情。
县衙外,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
“哟,那不是张三李四王五吗?这三个家伙怎么了,又犯事了?几个家伙真不怕死啊,县令大人饶了他们多少次了,他们居然还敢顶风作案?这日子是不想好好过了?”
“这次你们可冤枉他们了,他们三,这次可是被欺负的主?你看他们的脸,还有张三的胳膊,那是被人家给打的。”
“啥?在这万年县,居然还有人敢欺负这三个泼皮?仨家伙可全是出了名的无赖,最近好不容易被县令老爷给收拾住了,谁没事又去招惹他们?”
“喏,就是那几个外乡人,似乎是他们的马车在万年县街道上横冲撞吓到张三的老娘了,张三气不过,就带着李四和王五,把这些人的马车给拦停了。”
“之后,双方就起了冲突,这不,张三他们吃了亏直接就将事情闹到县衙来了。”
“原来如此,我说被县令老爷敲打了几次的张三几个居然还敢犯事,感情不是犯事,而是被人欺负了啊!”
就在一众百姓纷纷扬扬的议论时,县衙大堂两边,十几个衙役从内堂走了出来。
这些衙役每人拿着一根杀威棒,飞快的在县衙大堂中站成了两队,分立左右。
“威~武!”
十几个衙役齐声呐喊,声如洪钟。
整个县衙内外,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随后从后堂中走出一个身穿县令官府头戴乌纱帽的青年。
青年看起来有些没精打采,刚刚出来,就打了个哈欠,随后有些睡眼朦胧的看向外面。
这一看,让青年有些懵,睡意顿时消散了不少。
有些疑惑的问道:
“咦?乡亲们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全都跑我这县衙来了?出什么事情了?”
就在青年疑问之际。
县衙大堂上,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响起:
“县令大老爷!您要为草民等人做主啊!”
青年吓了一跳,朝着哭喊的人看去。
正好看到张三带着李四王五两人齐齐跪倒在大堂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朝着青年哭喊。
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喊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青年一看张三几个,脸上顿时就黑了下来。
“又是你们三个,怎么滴,是看老爷我太闲了,准备给我上眼药的是吧?忘记老爷我说道话了?要是在让我看到你们几个惹事,腿给你们打折了!”
“当老爷的话是放屁是吧!来人,先给我将这几个不成器的打上三十大板再说!”
青年县太爷一句话,直接就把张三几个吓呆了。
看到周围几个衙役就要上来拿人,张三立刻哭喊道:
“县令大老爷,冤枉啊,不是我们惹事,是我们被欺负了,我们被打了,您看,我这脸,还有我这胳膊,都是被人打的啊!您不能冤枉好人啊!”
李四和王五一见不对,也连忙出声附和:
“是啊,大老爷,真不是我们惹事,请老爷明察!”
“是啊,县令大老爷,是我们被打了,真的是我们被打了,没欺负人,没犯事!”
青年县太爷一愣,随即怒声道:
“啥?你们被打了?这万年县,还有谁敢打你们?糊弄本老爷呢?来人,在加三十大板!给我狠狠的打!”
张三几人吓傻了,连忙惊呼喊冤:
“不要!大老爷,是真的,冤枉啊!您不能冤枉好人啊!”
“对啊,大老爷,冤枉啊,他我们的就是他们,您不能冤枉好人啊!”
“是啊,大老爷,我们真是冤枉的,大老爷开恩啊!”
看着张三几个言辞恳切,哭爹喊娘的样子,不想作伪,青年县太爷带着一丝狐疑:
“真是冤枉的?”
张三几个闻言,连忙呼喊道:
“真是冤枉的!老爷明察!”
“是啊,真冤枉的,老爷您要明察啊!”
“对对对,大老爷,您要相信我们啊,我们真是冤枉的啊!”
青年县太爷微微颔首,一副我信了的模样,淡淡的道:
“既然是冤枉的,那就打三十大板好了。”
张三几个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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