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行世界 未来科技城
第三话 有关于她和我（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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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有关于她和我
视角元祁晨
Part1
其实顾久曦今年应该二十四岁了吧。其实她确实是个怪物吧。
在和我她相遇前的事情，我几乎对什么都没有明显的感觉。十九岁那年，我被大学的教授介绍到一家有名的科研院里的分研究院做员工。因为年轻有为，被一个同事所嫉妒，当我问他档案室在哪里时，他告诉我在负三楼。我居然也会傻傻地信以为真了。
至今回想起来那段时光，都觉得我的所作所为、行为判断都非常异常，不是我会做的事情。
负三楼是个禁地。那里全部做的都是反三观的人体实验，其之残忍简直不敢想象。这件事在我去过负三楼以后才知道。但是，我在那里，有一场生命中最奇妙的邂逅——与实验体BE20675相遇：也就是现在的顾久曦。
至今回想起来初遇的那段日子，也感觉非常不可思议。
Part2
我进入了负三楼，手持同事交给我的出入卡。我漫不经心地走着，眼睛围绕四周，在这条灰色长廊中找档案室的身影。
“你是谁？”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一个瘦弱的白发少女正坐在高处。我的目光迅速被她的眼睛吸引：幽蓝色的眼瞳里，宇宙星辰就收尽在眼中。可是却十分地忧郁。这是我第一次，为某一个人所惊叹。
“你有准可证么？”她问道。
我把手上的准可证举起来摇了摇。
“这不是你的吧？”她离我很远，可是却能知道卡不是我的，她敏捷地跳了下来，“赶快回去，我就当我没见过你。”
“我在找机械档案室，有人告诉我在负三楼。”
“你被骗了。”她如是说，“负三楼你不该来的。”
这时候，她的耳朵突然动了两下，目光变得敏锐，像兽瞳。
“怎么了？”
“有人来了，你快走。”她把我往前推，我跑进了电梯内。
事后，我也没有找那个害我男人算账，也没有告发他，什么都没有做。在残酷的竞争中，装傻是一种精妙的手段，况且我也没有兴趣找他算账。
但是……那个白发女孩到底是谁？我想知道她的来历——没有目的，只是想知道那个女孩的事情。我像是着了什么魔一样，脑子里一直闪着几幕没见过的景色——一个纤细的白发少女，穿着襦裙，在人海中回眸；一个看起来成熟了几分的白发姑娘，正梳云掠月，对镜贴花黄；一个看起来苍老的白发女性，正流着血倒在雪地上……可是我看不清她们的脸。感觉这些场景……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
在吃午饭时，我问我师父研究院那么多楼层的事情。
“嗯……你确实该知道。抱歉，本来一开始就该告诉你的，但是我的事情太多搞忘了。”师父对我说，“一楼是大厅和研发行动用人体机械的，你在那里对吧？二楼是医疗研究，资料库什么的都在那里。三楼是军用武器研究。负一楼是停车场，负二楼是网络科技研究，负三楼……”
说到这儿，他欲言又止。
“你不要去负三楼。那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负三楼究竟是……”
“嗯……我只能告诉你……是做人体实验的地方。”
我静默着，大概猜到了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她大概是个实验体。每天都在那里接受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
Part3
我一个人生活着，跟“家族”断了关系。在我两岁时，母亲就抛弃了我而去，据说改嫁到了四大灵术家其之之一：欧阳家。这个国家有四大灵术家族：欧阳、尉迟、令狐、东方，他们异于常人，这四大法术家族的人会不靠任何装备就凭自己的本身召唤出法术来攻击。据说他们至今仍坚持着古文化，吃穿住行都是古风。这四大世家和当今社会看起来像是在不同的世界，但他们并不落伍，也在积极地发展经济。据我所知，在欧阳家，我还有个妹妹。并不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不是我从小养我到大的父亲的孩子——那个妹妹，和我同母同父。但我不姓欧阳，我姓元。据说母亲嫁给我养父以后不久就出了轨，我是一个——血统肮脏的人。比起亲生父亲，我更喜欢我的养父，我更愿意称他为父亲。我很感激我的父亲，但我很讨厌我的祖父。父亲的家族是混在黑社会上的有头有脸的世家。我和祖父残忍的手段不合，便和他们断绝了关系。父亲不仅没有责怪我，似乎还很支持我：父亲是一个性格比较软弱的人，在我离开之时，他的眼里除了不舍，还有满满的羡慕。因为祖父是那样的人，所以父亲肯定也想走吧。
据说那个人弃他和我而去后，他还寻找了那个人很久。他似乎自始到终都没有怨恨过她，而且还深爱着她。
我每天都去研究所上班，但再没有见过那个女孩。
负三楼的孩子，到底有多少个呢？
Part4
如果能再见到她一次就好了。
我从未有过这种荒唐的想法，这种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欲望，侵占了我的整个灵魂。
为什么我会对她那么着迷？我不清楚。这种感情可以称之为“爱”么？我也不知道。
每天只是日复日地，做着工作，思念着同样的人而已。
做人体实验固然是惨无人道的事情，可是为了世界进步，只能进行着这种不能被原谅的事。
我和她的二次相遇，又要拜那个恨我的同事所赐了。
事后我怀疑，他是一个心理变态。因为第一次他设计陷害我，没成功，他还来了第二次。这一次，是在我一个人在更衣室的时候，他从我后脑勺处把我打晕，直接把我关到了负三楼的一个密闭仓库。我之前好奇他为什么会有负三楼的ID卡，后来听别人说他进监狱了，似乎是因为他偷了非常重要的东西（笑）。
Part5
“唔……”我困难地睁开眼，周围没有一丝光亮，空气很闷，“这里是……”
周围都是书本和资料，架子上生了不少灰。我衬衫的扣子没有扣，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疼痛。
因为有过上次的经历，我马上就猜到了怎么回事。
“……这下不妙啊……”我叹了口气，但并不是很慌张，“看样子撑不到几个小时我大概就会窒息而死了吧。”
我对死并不是很敏感。
“你……醒了吗？”在我试着找出口的时候，厚实的门外传来了声音。
！这个声音是……
“是你？这里果然是负三楼。”我说，“不好意思，你能把我弄出去吗？”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她回答，“之前我看到你被丢进了这里，还没有扣扣子，就觉得有些不妙。现在负三楼已经没有人了，我拿了钥匙，监控也已经被那个关你的男人破坏了，我放你出来。”
过了十几秒，门被她打开了。
“呼……”我忙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艰难地站起来，摸摸她的头，“谢谢你啦，小小姐。”
“！”她的脸一阵泛红，连忙躲开，又把自己警戒了起来，有些害怕地看着我。
“……”看了她的反应，我有些难受，“抱歉，让你害怕了，我不想伤害你。”
“……穿白大褂的，说话都能不轻信……”她喃喃地说，声音很悲伤。
“……但是你还是救我出来了。”我向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最终矮小的她被我逼到了墙上，我慢慢地蹲了下来，重新用手轻轻摸摸她的头，“你很善良，谢谢你。”
她的脸通红，但是并没有闪躲。
“那个……你不能在这里久留，但是电梯门已经被锁了。”她轻轻地挣脱我的摸头杀，“你可以在我的房间待着，明天早上我要被实验……有人来、我被带走了以后……悄悄地快走。”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情，只能硬挤出一丝商业式微笑：“好的，小小姐。”
她先去放回了钥匙，我扣上了扣子。然后我跟着她去了房间。那边有很多个房间，门和门所在的墙壁都是玻璃的，而且是单向隔音玻璃。门外可以看见里面，所有的隐私都暴露无疑。很多孩子以及一些成人……都在那里面躺着。有些人……看起来就是非常恶心的怪物。而救我的少女看起来实在太正常了。这里还有几间像牢房一样的东西……里面有人不停地嚎叫着，还有人在捶门。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狱？
“……床虽然很窄……但是得委屈一下……”少女很不好意思地对我说，“需……需要……挤一下……你要躲在被子里，我也得……看起来正常地睡觉……”
“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信誓旦旦地保证，她眼神游动。
“就算你……有非分之想……我也……”她太害羞了，说不下去，就用手推推我，把我赶上了床。
床真的很窄，她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说实话，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不这样确实没办法。
“那个啊，小小姐，你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呢。”我们彼此都睡不着，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她的事情，“你看起来……就和常人一样，而且好像懂得很多……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救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脸埋到我的胸口处，缓缓开口：“我救你，是不想你因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以后，命运变得和我一样。我是个实验体，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仅仅为了做实验……编号BE20675，我没有名字。”
我沉默了，脸色有些阴沉，用手轻轻搂了她，她的肩抖了一下。
“……我和其他的实验体不一样。我比他们接触外物更多。”她的声音愈发地悲伤了，“我的身体里……被注射了X-5血清，身体各方面本领都异于常人。所以，他们把我当成了一个杀人机器。我是一个实验体……和杀手。”
她的身体颤抖着。
“X-5血清？”
“嗯。这个血清如果真的推广，世界会天翻地覆。”她声音也有些发抖，似乎很害怕，“这个血清提自各种动物，然后加入了许多的化学成分，目的是为了让人使用。但是所有的实验品当中，只有我活下来了。我有比所提取的动物本身更敏捷的能力，例如熊的蛮力和蝙蝠的超声波，甚至完全继承了龟的寿命。我现在已24岁了，但是模样还是个小孩。虽然我的记忆也只有几年的时间。从诞生开始，我就已经是个十几岁模样的少女了。我的大脑里被植入了记忆芯片……我本来的大脑没有任何的记忆，全部储存在芯片里，只要有X-5血清就可以运行起来。”
“还有啊……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了解了很多事情，人们的日常，行为习惯什么的。”
“你喜欢外面的生活吗？”
“我向往自由。”她轻轻回答。
“……那么，为什么不试着逃走呢？”我问。
“我是逃不走的。”她的眼泪滴落了下来，“每一次出去，都会有监视器监控着我。”
“……那么，破坏掉不就好了。”我的发言，完全不符合我的个性，也很不负责任，但是我却停不下自己的话了。
“这是不可能的。”她蜷缩着，“我不吃他们给的药，就会变异失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轻轻抱着她，“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Part6
“有人来了。”我感受到有人在推我，“快躲好，然后赶快走。”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已经起床了。我感受不到任何人，但她似乎很清楚，她的耳朵动着，眼睛闪着紫光，像是兽瞳。这就是——X-5血清的能力吗？
大约两分钟以后，有人进来了。
“你已经起来了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快出来吧。”
“是。”然后她跟着女人走了。我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这个地狱。
Prat7
是啊，如果要自由，就需要解决药物问题。可是我没有接触过她的药，也不知道X-5血清的具体成分，该怎么办呢？
从那晚以后，我满脑子都是那个少女，每一个脑细胞都被怎么救出她所占据。
“你最近好像休息的不好。”师父看着我，有点担心地说，“眼睛都充血，你怎么了？”
“没什么，压力有点大罢了。”我苦笑道。真实的原因打死也不能说出来啊。
“唉，搞科学研究，这么没精神可不行啊。”师父开玩笑说道，“难道是因为爱情？”
“您就别拿我打趣了。”我笑笑，“我对爱情可不感兴趣。”
“唉，明明大学里那么多女孩都喜欢你？”师父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不像我，是相亲以后才跟你师娘认识的。”
“您现在日子不也过得挺好？”我说，“师娘那么温柔体贴。”
“哈哈，你师娘可不温柔啊！”这次轮到师父苦笑了，“不过无所谓了，我们一家四口过得很好。”
只是我最近确实有些累了。好久没犯的胃痛又开始犯了。
于是周日，我抽空去了一趟医院。
Prat8
“什么症状？”我刚进诊室就感到了一阵凉气。空调的温度虽然低，可是里面比外面还冷一些。在真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宛如陶瓷人偶的女人，皮肤真的白如雪：白到不像是人的皮肤。她的眼神里没有灵气。她给人一种冰冷之感，而且像是一块干冰，似乎轻轻一碰就会被冻伤，相处久了就会缺氧。
“有时候会有些想吐。”我坐下来，小心地打量着她。
她的身材很修长，白大褂下是一件黑色连衣长裙，脚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那高跟鞋的鞋跟很细。
“知道原因？”
“是。大概因为最近没好好吃饭。”
“那就开点药，按时吃饭好好休息。五天以后没好转再来。”她在键盘上啪啪地打着字，手速非常快。
“咦？不用做胃镜什么的？隔五天就再来也有点太……”
“遵医嘱。”她也不解释为什么，只是自顾自地打着字。电脑上显示着我的病史。大概一分钟后，她从迷你打印机那撕了一张条子，签了名，又递给我一张名片：“拿条子去拿药，窗口一楼电梯左转。有问联系。”
我接过单子和条子，用虚伪的笑容故作礼貌地说：“谢谢医生。”
说实话，这种服务态度让我略有些不满。但是据说这是个全科专家医生，治愈率很高，似乎不是最晚期在她这儿都有希望。
“乔铃音医生。”我看了看名片，“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越听越耳熟。百思不得其解，我打电话问了一下师父。
“师父，你认识乔铃音吗？”
“乔铃音？认识，当然认识啊！”师父那边传来“跐溜”的声音，“二楼最年轻有为的那个女组长乔铃音，同时兼职医院医生，在负三楼也有工作，全研究所的人基本都认识她啊！你忘了，就上次吃饭我还跟你提过她……喂，老婆，拿点麻油过来！”
“我为什么没有印象了……”我轻轻敲了一下脑袋。最近状态确实不好，我得反省一下自己。
“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问乔铃音？”师父那边又是“跐溜”“跐溜”的声音。
“啊，没什么，我上午去看胃病，正巧医生就是她。”
“哦，这样啊……”师父还在继续吃，“年轻人，好好保重身体！”
说罢，我和师父道了谢，挂了电话。在负三楼有工作的话……就能见到“她”了吧？
Part9
“喂，我是乔铃音。”我根据名片上的联系方式，晚间给乔医生打了电话。
“乔医生，您好，我是元祁晨，您白天的一名患者。”
“哦。”
这冷漠的回答，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是好。
“那个，您是……我研究所的前辈吧？”我觉得她不适合拐弯抹角，便单刀直入了些。
“是。”
“您好像可以去负三楼？”
“是。”
“前辈负责什么工作呢？”
“研究。”
“……具体一点呢？”
“药物。打听这么多？”
“啊，我只是对负三楼比较好奇而已……”
“扯。”她的声音比白天更冷了，“你对BE20675有什么话要说？”
“……您知道？”
“是。”
“您为何知道呢？”
“BE20675的药物我负责。”我觉得我的手机屏结了一层冰，“最近的记忆新增人物显示过你。”
“……你们连她的记忆都要监控？”
“不。记忆芯片在我们这边只显示新增人物和感情波动。不过也是为了更好控制她。我修改了前些天的数据，你们会面没被发现。”
“谢谢您……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
“被她拜托了。”
“你们关系很好？”
“还行。”
我感觉那一瞬间，我发现了救世主。接下的声音颤抖着，我能感受到我的激动。这份激动，如今感觉那样的不真实。
“……那么，您希望救她出来吗？”
“不可能。”对方果断的回答，一盆凉水浇到了我的头上。
“……为什么，如果您帮忙，说不定有希望……”
“难道出去了她就真的自由了么。”那边穿来不耐烦的高跟鞋声，“出去了也会被找回来，没有被找回来也得是躲躲藏藏的一辈子。”
“这我当然知道。”我的语气十分坚定，“只要能让她摆脱负三楼，不管外面再差也不会是那样的地狱。你知道吗，她只是渴望自由，关在当杀手这里会被杀，放她出去为了保护自己也得被杀；可是在负三楼她不仅要被杀，还要被做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目睹各种惨无人道的事情，难道这样就是正义的吗？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她有没有希望自由？就算我说的话听起来很冲动，可是这就是她的心之所向。”
“……认真？”
“当然是认真的。”这个语气简直不像我说的话。
“我支持你。”没有想到她居然又果如此断地答应了。
“……您认真？为什么又这么爽快答应了？”我不解地问。
“……你……爱着那个实验体吧。”她又很快地回复我了，“是啊，你和‘那个人’之间的羁绊……比你所想的还要远。刚刚的发言，又真的是你自己的意识吗？”
“……我也觉得我最近很奇怪。再者，如此冲动的感情配称之为爱么。”我想救她也不假，可是这么任性的孩子气感情，怎么能叫做爱呢？我从来没有这种起伏很大的情绪波动，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加上刚刚乔铃音所说的话，就感觉其中或许有什么端倪，便问：“羁绊比我所想的还要远？不是我的意识？什么意思？”
“爱不爱，自己扪心自问就好了。”乔铃音那边传来了喝茶的声音。
“那个……前辈，我姑且再问一下，您打算怎么救她？”
“只要让她不再是BE20675就好了吧。”她的声音似乎很不耐烦，“说了这么多话不悦，挂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佩服她的雷厉风行。话音未落，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未完待续～）
p.s
我是挚浅曦Chestnut～读者姥爷们好～
本来是上传了封面的结果编辑说太丑了标题也不照
没过审
我自己手画只能那样了orz话说我没觉得我画画有那么丑来着……
拜托了一个认识的绘圈小能手不过对方要等一段时间才有空
所以封面问题……我如果最近有时间的话大概会再画一张凑合一下吧不行就得等到一月底二月初了
我也很无奈啊本来也没自信一说画的丑就更没自信了
卡瓶颈期了好痛苦啊啊啊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