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一匹马,那个娘娘腔,可不是男人。”
现在的梁山伯,可不是以前那个与祝英台同窗三年,不知道她是女人的梁山伯了。
刚开始见到娘娘腔的时候,就觉得他长得有点像女人,随后交谈中仔细观察,果然,没有喉结。
此一项特征就可以看出是女扮男装,包括她身边的小书童都是女扮男装。
在这个时代也属正常,不过,她们来到此地,接近于他就不知道有什么秘密了,甚至刚刚见面就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这就不得不令人起疑了。
“不是男人?难道还是女人不成,老马我可没看出哪里不对,一马平川的。”
老马翻着白眼不屑的道。
梁山伯一拍马背,“赶紧赶路,否则天黑之前就赶不到家了。”
“年轻人,要懂得尊老爱幼,我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桥都多,都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老马喋喋不休的唠叨着,踱着方步不紧不慢的走着。
梁山伯一头黑线。
快到傍晚时分回到了家里,不料却见到怡琴馆姚玉京的侍女在等自己。
“公子,你可回来了。”
那侍女见到梁山伯欣喜的道。
“我都在此等候半天了,小姐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还没等梁山伯说话,那侍女便把信递了过来。
梁山伯接过信,那侍女便离开了。
回到房间,梁山伯把信拆开,扫了一眼内容,写的不多,就是提到那肥皂用着效果不错,想要多订一些。
看着订单,要一千块,现在每天的产量也就几十块而已,这得做到什么年月去,看来得找地方,扩大规模了。
随后,找来四九,将那少年安排下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梁山伯早早的起床。
将昨日带回来的少年叫了过来。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看着走进来的少年,梁山伯说道。
“少爷,我还没有名字,从小到大也没人给我取过名字。”
少年眼神有些暗淡。
“这样啊,那你跟了我,就跟我姓梁,名字就叫梁飞,将来一飞冲天,如何?”
梁山伯摸了摸鼻子道。
“噗通”一声,那少年竟跪了下来,几度哽咽。
“多谢少爷赐名,以后我就叫梁飞。”
梁飞眼神坚定,此刻并没有多说什么,心中却是暗暗发誓,以后自己的命就是眼前这个人的,如果有人想要杀他,首先要从自己的尸体上踏过去。
“起来吧。”
梁山伯扶起梁飞,带着他找到陶侃,从怀里掏出从系统商店兑换的洗髓丹和三系领根丹,交给梁飞。
“陶侃,梁飞交给你了,教他修炼,他不认得字,就不用考虑灵纹师了,可以成为一名武者,洗髓后进秘境修炼。”
陶侃答应了一声,领着梁飞就进了秘境。
随后梁山伯将四九喊来,吩咐他出去找个庄园,把要大规模生产肥皂的事情告诉他。
这小子兴奋的跑出去找房子去了。
梁山伯看着四九跑出去的背影想着,得找个管家了,要不然,总是让四九去干这干那的,修炼都耽误了。
忙完这些,梁山伯来到前院给母亲请了安,说了会话,正要起身离去,这时仆人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少爷,四九被人打了。”
“在哪里被打的。”
梁山伯沉声道。
“城南,庆宜园。”
“带路。”
梁山伯并无多言,施展灵术抓着仆人,健步如飞。
片刻后,就来到了庆宜园。
只见四九躺在地上,被一个汉子用一只脚踩住,脸上尽是淤青,嘴角留着血。
围观的人躲的远远的,并不敢离得近了,像似惧怕什么死的。
用脚踩住他的人,是一个一脸络腮胡子,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小兔崽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整个会稽郡有谁不认识我通俊达,跟我争这园子,你家少爷就是太守的儿子也得给我几分面子。”
“这通俊达可是个狠人,仗着自家的弟弟是会稽郡的都尉,成立了一个什么忠义堂,黑白两道通吃,平时尽干些欺男霸女,强买强卖的勾当,今天这少年惹到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着,并不敢大声说话,怕被殃及鱼池。
“是啊,听说与那蛟南山中的土匪也有勾结,干那打家劫舍的勾当,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唉,世风日下啊。”
人群中一老者摇头叹息。
梁山伯见此情景,放下仆人,也不多言,向前一冲,带起一道幻影,对那汉子迎面就是一拳,那汉子触不及防,被打个满脸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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