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岛
二十二、行动！（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一到L市就被告知身后有尾巴。跟了一路。按理来说这么机密的任务不会有人知道。只有一个原因，他们也在密切关注我们的动态，我们和他们在互相监视着。不好办了！
“胡哥，怎么说。”接头的人问话的这个意思感觉他是认识我，而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
“先试试能不能甩掉他们吗，不行的话，直接撕破脸吧，二哥。”我的想法是既然他们早有准备肯定做好了应付我们的手段，而且这里的事情远可能是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水很深，牵扯面很广！
“什么！医院是公立的！”不对啊，材料里说这个医院是王佬私人建立的，怎么没过一天就变成国家的了，“那这怎么算，白吃白？”我疑惑的看着我龙哥，显然他是在等我拿主意。我决定给大哥（队长）去个信息。
只是他那边的情况好像更复杂一点——王鬼似乎动不了。
“什么！王佬是委员会的人？”两分钟内接收了两个与材料不符的信息，还都是这次任务的关键所在。本来也没想过会很简单，没想到这么难。
王的身份是国家公职人员，不好动；医院是公立的，它要是出错了那可不得了。炖鸡汤不用鸡肉那就谈不上鸡汤了，所以它（医院）必须是一只鸡。
恶心的局面。是上面在隐瞒什么吗？“黄官，你说，你有什么情报要说的。”我只能质问来接头的四区的人了，但是没什么用的，他不可能知道，他知道的最多是今天要接两个人，一个叫胡行，一个叫段明龙。他也不会多问的。
我想了好久，一个很怪异的想法涌出，我又不能够明说。不不不，真是那样的话就太邪恶了，不至于不至于……我极力的否定我的想法，但是种种的迹象说明极有可能就是我想得那样。
救命稻草来了，果然他们都不是傻子。队长此时打开了视频会议，五个人面面相觑，又是这个局面。
“大家想必都猜到那个意思了，就由我来挑明吧。”毕鸣首先开口，“这次的任务实际上是要把L市的这股势力挑了，不能明着拔掉，王鬼连着的势力可能涉及到上面的某些高层。这其实是高层间的博弈，也就是说他们也会有暗地的支持，而且咱们在他们的地界……”
“我通过老家的关系，大概询问了L市的情况，咱们是来破坏来了！”毕鸣继续说道，“王鬼只是L市的一个小鬼，他确实犯了法，同时他的存在也给L市带来了经济效益，更多的是别的，不好说，有利有弊。为什么上面要动他？不是，要动的是王鬼的上面，这么复杂的政治关系咱们不讨论。说说咱们的事情，王这个鬼没法保了，已经是个弃子。暂时将咱们称为红派，王鬼称为蓝派。现在蓝派肯定在连夜的销毁他们与王鬼的关系网的信息。小胡，老二，你俩得加快速度了。……”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大哥（下次默认是队长）说得还是比较有趣的，王佬的事迹多了去了，商人涉政涉黑涉毒涉赌涉黄……能想到的事情他是一样没落。早年间害得人太多，老了怕死，挺正常，而且还得了绝症。这个时候可就顾不了那么多了，难怪上面要放弃他。
“二哥，你说会不会已经派人把他做掉了？”我问龙哥。
“老六他们不就是吗。”我恍然大悟。那我们是什么呢，那我到底是红派还是蓝派？怎么我的组织怎么这么黑暗，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不知道！
我觉得我不是，我做的确实是蓝派的做法，但是有人一路监视着我们，他们才像蓝派。难道他们认为我们是蓝派派来保护王佬的？这都是什么关系啊，烦死了。
想了很久，不对，情报有问题，或者说我们理解错了。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总会有一个过渡的灰色地带，凭什么主官的断定蓝红两个阵营你死我活呢？已经猜到王这只鬼是个弃子，怎么不可能是蓝派弃车保帅呢？老实说，王的份量远远达不到“车”的地位，也就是说L市才是此行的目的！
L市是北边的地盘，为什么不动用北方的人，偏偏从南边调人过来。有可能北边，或者说L市里北方的人不对劲了，北边已经不可信，不是蓝红派别的分歧，而是蓝红派别的合作，利用南边的力量拔掉L市即将脱离管束的势力，北边借此重新洗牌，南边在上边的眼里又露了脸，双方共赢何乐而不为？反正L市迟早是要换班的，接触机会北方还可以看看南边的实力；而北方一直躲在太阳底下，这次也是南边可以搞点情报的机会。
王佬必死，毋庸置疑。问题是过程中肯定不能让我们，南边发现太多北方的秘密。这样想，我们大概会有一些来自北边的阻力，不至于死，但是不会让我们太好过，毕竟南北边怎么说都是两个派系。
我把我的想法与队长说明，不谋而合，他与猜到了。果然，小小一个王佬，直接办他就行了，何必这么拐弯磨角的。他给我发来一份资料，关于L市负责人—关四。
“四爷，他们真的来抓我了。”王佬在跟关四诉苦。
“老王啊老王”关四苦笑，“你还真高看自个儿了，他们不是来抓你的，是来抓我的。你医院那点事儿花点钱上面就能给你抹掉了，当然，你死了也不冤，枪毙十回都不够。”关四沉思，他是个很精明的人，自从上个月从北苏回来之后，上面就已经注意到他了，他并不后悔，虽说可能马上就要死了，但是见过了当年叛逃的那些人，死得也值了。
关四在北苏见到了仇运—当年叛逃的人之一，并且失联了三天，现身后也没有过多的异常。但这件事不正常就是仇运突然出现了，像是故意暴露给上面看的，这样的做法像是传达什么信息——我们还活着，派人来吧。
我明白了，关四才是关键。
“四哥，咱们逃吧，我在北苏还有点关系，去了死不了的。”王佬要跑路了。
“老王，我走不了了，原因你不要问，你还能想着我，那我给你尽量拖延点时间吧。”关四说道。
王佬连夜逃走了，只有老六一个人带四区的人追击，说明关键并不在王佬身上。让我猜对了，毕鸣也有小心思！老毕啊老毕，跟我玩这招，亏我们还是一个队，你果然是带着另外的指令来的，否则也不会把我分来这里了。
你想自己见关四，或者说上面的人像单独见关四——仇运！
这真是的，你直接跟我说就行了，何必费心思呢，还是说……
我靠！老四，你要在就好了。
行动开始。
老六追上了王佬，恰如当年追击叛逃的人一样。北苏也派人来接王佬，老六带的也是四区的一些情报员，身手不怎么样，硬来很难得手，甚至会命丧于此。
形势不乐观，但老六是什么人呐，眼里只有任务啊，死也要带走王佬。安排四区的人埋伏在北苏那些人的归途，他悄悄摸近北苏那些人。
一击必杀，瞬间两刀划破北苏两个人的脖颈，解决两个。那些人当也不弱，立马就反应过来提刀直冲老六，老六不得已向后滚去。两三个还好说，六个确实很吃力，而且是手握狗腿子。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自己两把短刀砍不过的。又不是演电影，会死人的。
没办法，老六只能在场中来回横跳，以此来躲避那六个人的夹击。混乱中王佬已经驾车离开，事情也按照老六的预想进行。
四区的人会把王佬的车逼停，至少让车子没法动，拖住他们的行进速度。好让边防的人有时间过来。至于老六，能打就打，打不过就跑啊，反正自己是有车的。
这么多人只有一辆车肯定是偷偷过来的了，带走王佬的那两个肯定是北苏的，至少不会在宗镜有合法身份，至于这六个，其中一个一口流利的话，怎么看都不像北苏的人……
“嘿，本”那六个人围住老六，“谈谈吧。”
老六身上也挂了彩，不致命，但见血了，体力不太够了，当然那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老是被围殴，天大地大就不能一起行动吗，你看看人家，那次打架不是团队打架。
“谈什么，杀我，还没那么容易吧。”老六扬起沙子踢向那人，直冲冲跑去，短刀对上狗腿子。力气很大！老六抽出左刀划向那人腹部，同时也被那人一拳砸中脑袋，好在那一刀弄伤了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否则老六就废了。
解决一个，高手间的对决就在一瞬，其他人刚挥刀向老六，老六又侧身逃走。不过那个人倒是不至于死，动不了了才是真的。有了这一击打，其他五个人应该会更警惕了，不好办了。
毕鸣和老五也同时对上关四了，关四并没有逃，而是坐在家中，像是等着毕鸣来一样。
我和老段潜入医院的地下室，狗日的秘密基地在太平间里。我就是个成年人还是怕啊，你怕吗。“我也怕！”你看，他也怕。不过有点奇怪，我这边太顺利了，秘密基地根本就没有人看守。不奇怪，北边的都已经处理好了，里面肯定已经没什么东西了，主场不在我这。
“你那里是谁。”关四指着毕鸣的蓝牙耳机说道，“告诉他，我是姜胜。”
“我是魏红冠。”耳机里传来魏老三声音，毕鸣同时转述。
“魏老三啊……真是让人怀念呐……”
“别废话了，明说了，你们回来干什么，消失了十几年，这次突然出现怕是你们那些人已经集合在一起了吧。”
“猜对一半，我们一直是有联系的，不管是和你们内部还是我们自己。你们不是到处在找我们吗，怎么我们出来了，你们又担心当年的事情败露，影响你们的威严吗？还是说他们的公信力已经不堪一击了……听说北边正在肃清，我的人折了不少，再不出来，怕是他们不罢休啊。这些年，他们杀的人恐怕比起那几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一出问题就杀人灭口，半点怨言就刀光剑影，稍有人评头论足就栽赃嫁祸，借机铲除异己……你坐这么高你都没法查到那几年的事情吧，还是想通过我呢？你身居高位，你家老爷子更是了不得，你们有能力给自己平反、洗雪冤屈。再施以善心就能把事情掩盖，反正已经过了几十年了，人们早就忘了。他们还记得是因为害怕我们捅出去……他们怕是晚上睡觉都不安宁吧，几十岁的人了，觉也没法好好睡，生怕哪天也被人抹脖子了……你回去问问你家老爷子，当年他可是头一批人。你坐的椅子，堆满鲜血啊，魏老三。魏老三！！！”
“……”
“怎么，我才说了这么一点无关痛痒的事情你就顶不住了，不至于，不至于。你也不要当话筒了，直接让你对面的人和我说吧……”
“我来吧。”徐东说道。
“小姜。”现场非常安静，谈话已经转换到四个手机之间，毕鸣和关四互相看着对方，显然，他们都只是一个传话的媒介，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过节，用不着拼命。
“徐叔啊，您……还没死呐！”
“哈哈哈，快了快了，死不死的还不迟早的事，我倒是很关心你们呐，你还活着才是让很多人睡不好。”
“徐叔啊，当年的事您……也是参与了是吧？还是说你——一直是在背后操刀！”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在指责我们吗，还是说你心里那些正义感在做祟，你我是见过乱世的，难道任由他们作乱吗。不可能的……”
“那也用不着全杀了吧，连同——我们。就因为姓赵的那位？未免太可笑了吧……”
“姜胜！当初已经放你们走了，回来……”
“放了那些人吧，我也只能这么要求了，至于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我出来只是提醒你们，我们还活着。其实对你们也没有那么大的威慑力，不过……”
我的视角，医院确实是没人在，也确实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有趣的是我遇到了一个人。准确的说他是在等我们，不是我，是我们。
我俩都心照不宣的在装饰过的实验室里来回游荡，毕竟我这不是主场，意思意思得了。还别说，好多年没有进实验室，这些瓶瓶罐罐的还挺怀念。
“诶，二哥，你知道吗，以前我做实验可厉……”角落里有人，“小心！”我以为那些人会对我们出手，但是没有，大意了，要不是他们没有恶意，我们俩早就被阴死了。
“这里是你们要的资料，戏做全套，该交还得交。”黑衣人说完便转身离去。空留我们两个出了一身的冷汗。我都还没来及发问，甚至我都没见到他的正脸，一直在防备另外那些人。
“要打开吗？”段明龙问我。
“不！”我想里面不会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给上面看的，应该是个形式而已，没什么内容。”
我还是打开了，如果我没有打开看的话我就不会卷入后面那件国安局的事情。可恶，这么鸡贼的我竟然让段二给忽悠了，不该看的。
里面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资料，掺杂着一份比较有趣的资料，卖个关子，国安局那个章节再讲。
老六这边，干掉两个，加上之前划伤小腹那个，场上还剩下三个，拼死一搏还是有机会的，但是老六并不想死，不值得，显然还活着的人都是这个想法，而且对于北苏的人而言，这还是在别国，不宜多做停留。于是双方都心照不宣的看着彼此走掉。
四区的人也把王佬拦在境内，边防也到了，北苏的人逃走了。老六是在路上被人捡回来的。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那个人——林游量。我见过他的，记不清是在哪了。他的车子停在我住的地方，我还没开口及被问道，“档案给我，你们没看吧？”
我俩摇头，林游量从车里下来。
屋内，林游量在仔细打量我们，我实在是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你师父还好吧。”
啊，啊？他认识我师父。准确来说他认识我，“您……认识我？”确实是很眼熟，不过记不起在什么时机见过了，也不知道和我师父关系是好是坏。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