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重生玉麒麟
第二十三章 以马换象（旧版）

酒肆当中，店家并许多庄客伺候着，新开一席，众人分宾主落座，推杯换盏起来。

“兄长今日到此，所为何事啊？”卞祥开口问道。

“我家主人闻听卞家哥哥勇武，今日是特意前来拜会的！”

浪子燕青起身为卞祥倒了盏酒，笑着说道。

卞祥闻言，受宠若惊，又要纳头拜谢，早被卢俊义一把拦住。

“贤弟休只顾讲礼，请坐了，听在下告诉。”

卞祥这才作罢，在位子上小心的斜坐了。

卢俊义将自己正在谋求天雄军统制官一事，和想要招揽他为军中臂助的意图，都细细说了一遍。

卞祥听了，当即答道：“小人早就有意加入边军，只是苦无门路，不愿去受那腌臜气。今日既得兄长看重，日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人听了，皆大欢喜，又满饮了一盏。

惟有娄敏中，司行方两个，面色上稍有不渝，略显尴尬。

“摩尼教一向在江南活动，不知两位仁兄到河北所为何来？若是事有不顺，只管开口，说不得卢某能帮衬一二！”

卢俊义见了，心知这二人心中不顺，慌忙转移了话题。

殊不知，这娄敏中方才留下未走，等的就是玉麒麟卢俊义说这话。

闻言后也不客套，直接起身唱个肥喏，说道：

“既是员外说了，娄某便厚颜开口，还真有一桩事情要求托员外？”

众人听了，面色各异，尤其是卞祥，更是一脸羞色。

卢俊义不以为意，笑着道：“仁兄但说无妨！”

娄敏中面色不变，又施了一礼道：

“实不相瞒，我二人此次，是受教中所托，前来北地买马的。

只可惜当初的一位相识遍寻不见，因此买马不着。若是员外能有门路，我教中自有重谢！”

卢俊义哈哈一笑，道：

“这事仁兄算是找对了人，我卢家在辽境便有两处马场，若是所需数量不多，或能帮衬一二！”

娄敏中与司行方闻言大喜，慌忙道：“不多不多，若能弄到一二百匹，那是最好！”

“一二百匹嘛……倒也不是不行，不过……”

卢俊义欲言又止。

娄敏中忙道：“员外放心，我等可按照高出市价两成来收购！”

“娄兄误会了，卢某是想说，在下对于江南一地的大象甚为喜爱，想用这二百匹良马换五十头象，不知可否啊？”

卢俊义话音一落，席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象，在汉唐时颇为尊贵，被尊为瑞祥之兆，许多权贵养象成风。

但到了此时，由于理学盛行，再加上其会踩踏庄稼的缘故，大象已被朝廷列为害兽，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更关键的是，这玩意儿便是喜爱，养上一两只便可，一下子来五十头……

“员外，四马换一象，说来还是我教占了便宜。只是，这等害兽除了赏玩，别无它用，况且这北地也不易饲养。

你看不若这样，马匹还是以金银结算。大象的话，我们直接送两头于员外如何？”

娄敏中稍一犹豫，开口劝解道。

这倒不是他如何心善，而是担心这位阔绰的员外以后回过味儿来，迁怒自己，断了这层关系。

江南一向缺马，若是走通了玉麒麟的路子，以后说不得还能再从北地贩些马匹回去。

卢俊义摆摆手道：“娄兄无需忧虑，只管用象来换便可！”

话到此处，众人也只能感叹有钱任性，都不再劝。

当夜众人大吹大擂，直到五更方散，自有庄客们服侍着卢俊义回庄园里歇了。

次日起来，那娄敏中与司行方自回江南运象不提。

卢俊义则安排席面，杀羊宰猪，管待卞祥。

又将出几箱缎匹绸绢，吩咐庄上针工，与卞祥及其老母称体裁衣。

这一日，几人正在庄上大厅宴饮，一个苍头自外慌慌张张进来，朝卞祥道：

“卞二爷，你家老娘心痛病犯了，一跤跌在雪里起不来身，快去看看吧！”

众人听了，都慌忙起身，跟随卞祥朝家赶去。

天色方暗，星斗初露。

东明县牛家村，卢家庄园。

卞祥老娘卧在床塌，面色青紫，已是口不能言，气若游丝。

县里请来的墨大夫诊了脉息，又探查了一番体态，这才叹一口气，道：

“卢员外，这位老太太所患心痛之症颇为罕见，老朽行医数十载，闻所未闻，却是难办了！”

墨大夫在东明县也是有名的神医，如今面对卞祥母亲的怪病，蹙着眉头，没了办法。

“大夫，可是会有性命之虞？”卞祥忍不住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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