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小子,你看我这剑也坏了是吧,能不能……嘿嘿。”
经历过昨天一些列的事情之后,王贲一大早就围着苏渔乱转。
“要不你帮我用那什么夹钢之法也帮我锻造一把剑,你想要多少钱都成。”
“苏渔小子,你只要张口,我老王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要不这样,你帮我锻造一把上好的宝剑,你和妙彤的事……懂我的意思吧。”
……
眼见着王贲这货,为了一把剑连自己闺女都给卖了,苏渔也是哭笑不得。
“我说老王,这夹钢锻造之法,我不是都卖给你们了吗,等回去之后你大可以自己找工匠做啊。”
王贲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更信得过你么。”
“行行行,但你得给我点时间是把,你看我这现在连个锻炉都没有,上哪给你造剑去?”苏渔无奈的摊摊手。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王贲连忙欣喜的答应下来。
好东西他不怕晚,就怕苏渔说什么也不松口。
见王贲不再纠缠自己,苏渔这才松了口气,不禁又想起小二黑那货。
说好的日落之前回来,结果这家伙从出去之后就再没着过面。
害得他昨晚还担心的出去找了一通。
结果可倒好。
自己发现他的时候,人家正和其他的小母狼快活着呢。
这让苏渔都不禁感叹。
现在的山林狼都这么社会了?还会打个离别炮?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忽然从院门口传来。
被打断了思绪的苏渔微微一怔。
什么情况?自己这怎么还有人来?
和王贲对视了一样,两人一同放下手头的东西,走出别墅。
刚一出门,老赵的怒喝声便从门口传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
原来正在院落中闲聊的老赵和蒙毅等人,已经先一步打开了院门。
此时的院门之外,两名穿戴着制式甲胄的秦军士卒脸色煞白。
中间一面白无须的中年人,也是面露惶恐。
赫然正是赵高。
“陛下,臣也是担心您的安慰才……”
“赵高,难道镇守大营的副将,没有告诉过你没有朕的手谕,所有人不得踏入这泰山半步?”
嬴政目露凶光。
可以看得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赵高没他的命令私自来此。
幸好这会自己和蒙毅两人正在院子中喝着茶,顺手开了门。
不然让苏渔看到这秦军士卒,自己又该作何解释?
如今正是能否将苏渔请出山的关键时刻。
怎能出这样的岔子?
看着嬴政一副龙颜大怒的样子,赵高眼珠子一转便来了主意。
“陛下,臣罪该万死,但是这些政务容不得耽搁啊!”
“况且山外军中的副将只是说禁止入内,臣属实不知会惹得陛下如此动怒。”
听到这话,后面的两个士卒眼角跳了跳,原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愠色。
这话明显就是开始往他们将军身上甩锅了。
刚开始怎么说的?
不是一力承担么?
真碰上事就变挂了?
两名秦军士卒是敢怒又不敢言。
毕竟他们面前的一个是当今始皇帝陛下,一个是中车府令。
哪有他们插嘴的份?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怒骂打断了赵高的说辞。
“放你妈的屁!”
王贲气冲冲的大步走了过来。
一旁蒙毅见状赶紧拉住王贲。
如若不然,天知道这个护短的暴脾气,面对着积恨已久的赵高,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好你个赵高,你敢说我手下的人没知会过你?”
“我他么今天非……”
“够了!”嬴政怒喝一声,剑眉倒竖。
这样的纷争在朝堂上出现也就罢了。
没想到他好不容易过两天消停日子,也能碰上这样的事。
最主要的是,还在苏渔家门口。
若是苏渔知道了众人的身份,再看到这混乱的一幕。
这还怎么让他去信任大秦,帮助大秦?
眼见着嬴政勃然大怒,王贲和赵高也都没了动静。
看了眼两名穿盔代甲的秦军士卒,老赵挥了挥手道:“你们速速离开吧。”
“喏!”
得了嬴政的命令,两人如蒙大赦。
逃也似的离开了别墅的范围,只剩下赵高一人还孤零零的站在别墅门口。
“你可知道,朕为何将你留下?”嬴政目光冰冷的看着赵高问道。
赵高作辑回答道:“回陛下的话,想必是因为臣带来了最近需要批的折子。”
嬴政点了点头,冷声说道:“赵高,朕念你了解朕的心思,上次才赦免了你的死罪。”
“但若你再敢如此放肆行事,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臣……不敢!”赵高战战兢兢的再次行了一礼。
同时他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以他对陛下的了解,话都说到这般地步,说明陛下的气也差不多消了大半了。
该斥责的斥责完,嬴政继续交代道:“赵高你记住,此处奈非寻常之地,我的身份……”
“老赵,门口的是谁啊?又是你朋友?”
一阵高呼传来,打断了嬴政的话。
正是端着茶盘姗姗来迟的苏渔。
老赵?
在场除了自己以外的赵氏之人,也就只有……
反应过来的赵高,看向正走过来的年轻人,眉头大皱。
不由得怒喝道:“放肆!不得无……”
“啪!”
一声清澈的耳光,直接让赵高咽回了后面的话。
“你才是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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