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第九章 山长顾求之（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大晋位于九州大地中南部，占据天底下最为肥沃的土地。
适合发展农业、渔业、养殖业。
自古以来就物产丰富，惹得周边游牧民族虎视眈眈。
发展到如今，大晋按照天下地势共划分一十三道，各设置一名督察总管政事。
各道下面又划分各个大州，共计三百余州。
最高长官为州牧，统领政事。
各州之内也细细划分为大大小小各个县。
加上后来设立的北庭都护府和海外琉球诸岛，形成了如今‘一十三道-一府-一岛的天下局势’。
而大晋考生年满十五就可以参加户籍各县举行的童试。
未通过者来年继续，通过的称之为‘童生’，入各地学府深造五年。
期间年满十八回到户籍各州参加乡试，上榜者成为‘举人’。
而后无论乡试是否通过都要回到书院继续深造两年。
待得年满二十举行冠礼之后方可离校。
而后举人才可以参加在各道首府举行的‘会试’。
像李珺所在的江南东道，其首府就是杭州，所以江南东道的各个学子就要到杭州参加会试。
会试上榜者称之为‘贡生’，此时即可赴京赶考，参加来年春天举行的‘殿试’。
在大晋的读书人一帆风顺的话，前二十年基本上都是如此度过的。
话虽如此，即便科举每三年举行一次，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当上官的。
常年累月下来积压的进士不在少数。
所以朝廷就给这部分人安排了‘士绅’这重身份。
如果当地的地方官退休了，而上面又没人派下来，当地的士绅就是当上地方官优先者。
有点类似于现代的百姓代表，是朝廷和百姓的桥梁。
······
雁山书院坐落于雁山山腰之处，此时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只见大门中央上书‘雁山书院’四个大字，两侧铁画银钩书写楹联一策：
‘百家典奥重温且继起心中道义，一脉儒风丕振但植来天下经纶’。
据说是某个朝廷大员亲手所书，至于是谁李珺就不得而知了。
“夫子，在下杭州李珺，不知我的住所安排在何处？”
李珺瞧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走向前方的中年人询问住处。
“杭州李珺？”
有点惊疑的上下打量了下他整个人之后继续说道：
“你安排在了甲字院第一号房。”
雁山书院相当于现代的贵族学校。
住宿之所分为甲乙丙丁各个院落，每个院落又有房屋数间不等。
房屋虽然不大，但也比外头的书院好上许多。
最起码还可以带上个书童。
足够李珺主仆二人日常读书起居生活。
至于年满十八参加过乡试的老生就得搬到隔壁的山头。
这里一贯是年满十五的新生读书生活的地方。
“有劳夫子了！”
作揖道别后李珺领着秋生一路寻到甲字院落，来到一号房门前推开一看。
其内的布置倒也简单，左右两边各有一张床、一套桌椅和一个大衣柜。
中间正对大门的地方摆放了一套太师椅，显然是用来会客的。
“秋生，你先打扫一番再整理一下床铺吧！”
“好的少爷！”
说完便手脚麻利的开始干活。
“杭州李珺可在？”
正在李珺正在摆弄他的文房四宝的时候，门口便想起了一阵询问声。
“学生正是李珺，不知夫子有何指教？”
待得李珺从房内出来，便见得一须发半白年约六旬的老叟站在大厅中央。
“你便是李珺······”
说之后饶有兴致的不住打量他整个人，似乎要里里外外把他看透一样。
“不错不错，老夫雁山书院山长顾文，特地前来看一看故人之子！
不错不错，颇有乃父之风！”
山长是古代对书院讲学者的称谓。
“原来是山长当面，学生多有怠慢之处望请海涵！
只是听闻山长之言，似乎是认识家父？”
“呃！······
当年小玉儿出嫁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没想到当年那个小丫头的儿子如今也是这般模样了，岁月不饶人啊！”
李母姓梁，名琰，字如玉，乳名‘小玉儿’。
“哈哈哈，真的是人老了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你母亲还好吗？”
“家母身体不错！只因家中俗务缠身无法亲自前来拜会长辈，多有遗憾而已！”
“哈哈哈哈！~~~
没想到当年那个虎丫头如今也这般稳重成熟了！”
像是回忆到了以往趣事，山长不由得大笑几声。
“想来这些年吃的苦头不少，难为她了！
她本该······，她本该是那······
唉！~~~~~~”
只是转眼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话音一下子就变得低沉起来了。
“小珺，按照你我两家渊源，你母亲称呼我一声伯父，你可愿叫我一声顾爷爷？”
“自当愿意，顾爷爷在上，孙儿李珺有礼了！”
“好好好，想不到我顾文晚年还得一个年轻有为的孙子，老天可是待我不薄啊！”
说到这里，顾文忽然又郑重而且严肃的对李珺说到：
“珺儿，你母亲可以说得上是大晋最伟大的女子，你日后切记要好好孝顺她，知道吗？”
“这个自然！顾爷爷不说我也会如此做的！”
“好好好，这就好，这就好！”
看到顾文一副老怀安慰的样子，李珺问出了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顾爷爷，您能给我说说我的父亲吗？”
“你的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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