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马。
这他娘的,绝对就是赤兔宝马。
也许是继承了原吕布武力的关系。
见到赤兔马的第一眼,吕布立即就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想要爬上马背骑上一骑的冲动。
即便他穿越之前从来没有过骑马的经历。
而前方的赤兔马似乎也与吕布产生了某种惺惺相惜之感一般。
双目炯炯的看着吕布的方向。
两只前蹄高高跃起,发出了一声无比洪亮的长嘶。
这一刻,吕布瞬间就明白了“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心中豪气顿生。
普天之下,只有自己,才配成为这匹马的主人。
同样,普天之下,也只有这匹马,才配成为自己的战骑。
与赤兔马相比起来。
静静的放在赤兔马旁边的那些成箱的奇珍异宝,在吕布看来,都显得有些不值一提了。
“哈哈哈……”吕布再次豪迈一笑,伸手一指赤兔马以及那些宝贝:“伟恭兄,这些,难道不是你带来的厚礼吗?”
李肃心中叫苦不已。
他怎么知道我带了赤兔马,还有这么多宝贝一起过来?
我不是都叫随从在南边的森林里藏好了,收到我的暗号或指令再出来的吗?
李肃看向吕布的眼神十分复杂。
这还是我熟识的那个有勇无谋的吕奉先吗?
怎么感觉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就在此时。
就在吕布军帐之外数十米处的夜色中。
一位约莫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者背着手站在那里,面朝着吕布等人的方向。
“这就是奉先大半夜请我来看的好戏?”
“此人是谁?”
老者伸手一指李肃,神色有些不耐烦的冲身旁的小将问了一句。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东汉末年,三国初期的封疆大吏之一。
在董卓起势之初,唯一有胆量,也有实力与董卓对着干的并州刺史,丁原。
小将连忙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忐忑道:“末将只奉主簿之命请刺史大人过来看戏,是何好戏,末将不知。”
“哼!”丁原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继续不赖烦的将目光放在李肃的身上。
李肃却是不知道,吕布将丁原给请来了。
他只知道。
若是赤兔马以及这些珍宝没有被刨出来,那么他今天此行哪怕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事都没有做成。
只要东西还在,回去他就不难向董卓交差。
可是,此时。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自己还没打算送上,这些好东西就被吕布自己找出来了。
再想将赤兔马,将这些宝贝带回去,怕是已经没有可能了。
李肃深知,东西没有了,若是吕布也没能劝降的话。
以董卓暴戾的性情,自己空着两只手回去,断然无法讨得了好。
面对对面吕布自始至终那一脸玩味的笑容。
李肃愈加发现自己这位同乡有些深不可测。
没有了退路的他只好硬着头皮哈哈一笑:“哈哈,本来想偷偷给贤弟一个惊喜,却不想被贤弟先发现啦。”
说着伸手一指那赤兔马:“奉先觉得此马如何?”
吕布只由衷的回答了两个字:“好马!”
李肃傲然大笑:“此马名为赤兔,形貌伟岸,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特献与贤弟,以助虎威。”
“哈哈!”
吕布也跟着笑了两声:“好,此礼我便收下了。”
李肃一脸黑线。
你丫的倒是不知道客气一下,双眼分别朝左右看了一下,小声道:“其实愚兄此来,还有一要事与贤弟相商,可否移步帐中一叙?”
吕布哪里会跟他移步?
移个der啊。
丁原都给请来了,老子再跟你躲到里边去说悄悄话,脑子瓦特了还差不多。
直接用着毋庸置疑的语气:“今晚夜色甚好,不能辜负,兄有什么话,就在此说了吧。”
李肃沉吟了半晌,往旁边走了几步,将赤兔马旁边的几箱金银珠宝一并打开,道:“贤弟请看。”
吕布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些箱子里面都是些啥了。
不过看到李肃将箱子打开之后,还是故意装出了一脸震惊的样子:“嗯?兄台这是?”
李肃直接摊牌了:“实不相瞒,赤兔宝马,以及这些珠宝,皆是董公仰慕贤弟之才,令愚兄献于贤弟的。”
吕布“大惊”:“董卓?”
李肃点头:“愚兄此行,正是为此而来。”
“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丁原鼠目寸光,顽固不化,实乃平庸之主,贤弟为何屈居其下?”
吕布神色不变:“哦?”
李肃继续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便是这赤兔宝马,也要寻得贤弟这般英杰为主,方能使其不被埋没。”
“愚兄遍观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终成大业,如兄之不才,尚为虎贲中郎将,贤弟若去,将贵不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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