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是从那里冒出来的,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要是我再晚上半步,只怕你非得活埋了不可!”
“哼,还不都是你害的,呜呜…爹爹芸儿好怕,早知道这狗屁仙府这么凶险,打死芸儿也不会不会不听爹爹的告诫,私自前来的,现下可好落入坏人之手不说,他还抱了芸儿,甚至…甚至还亲了芸儿,这可让芸儿怎么活啊!”
“我靠,感情还是个叛逆少女,听她这口气,貌似我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切,就你这没长开的黄毛丫头我才没兴趣呢!”
那丫头一听他这么说,一时间哭的更紧了。
“啊!爹爹这坏人不紧亲了我,还对女儿满嘴的乌言秽语,啊!我不要活了!”
齐天是真无语了,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缠啊,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这叫他如何是好呢?
“得得,丫头,我说你别哭了还不行吗,我走总行了吧!你眼不见心不烦总可以了吧!”
那丫头本还哭着,听他说这话却又是不依了。
“不行,你即抱了我,就不能对我这弱女子不管不顾,本姑娘暂且饶了你就是,只要你承诺不把你亲我之事外扬,并且务必要将我带出这鬼地方,我倒是可以考虑暂时的不杀你。”
“不必了,哼哼!眼下你就是要杀我,你也得有那个本事不是!”
齐天这里是郁闷的要死。
“我好心救你一命,你却还要诬赖我占你的便宜,得算我有眼无珠救错了人!”
“你!好,你等着…”
“哼!你能奈我何?”
“啊!各位妖怪,人族的前辈们啊,你们看看帮帮我这小女子吧,这个淫贼占了我的便宜,我不与他计较多少,他可倒好啊!不仅不知道回改,还早把我丢在这杀戮之地,自生自灭不说却还要如此的嚣张,天理何在啊!”
他这一嗓子,倒是把齐天堵了个哑口无言。
“我的姑奶奶,这可是战场啊,不说人妖两族强者俱在,就是一群虾兵蟹将也够我们两个受的了!”
“呜呜…呜呜…你…干吗”
啊!齐天这里刚要捂住她这没羞没臊的嘴,却不防那丫头先人一步已是咬在了右手上,一时间血溢出来,沁红了唇齿。
“干吗,你属狗的不是!好了好了,我带你走出去就是,你可真是我的活祖宗啊!”
“哼,这还差不多,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本姑娘就原谅你了,不过谁是你姑奶奶,我才不要做你这淫贼的亲戚呢!”
“我…得得…”
rou了rou尚且有些发紫的手背,此刻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齐天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丫头并非是这渊冥仙府内的幻灵,而是不久之前那少商宫玄农子口中提到的少宫主南宫希芸,要说这少商宫宫主膝下两子,业已成年,年已半百又得此一女,年芳十五,自然是对其疼爱有加,更是将宫中至宝“曦火流云珠”交于她防身,这丫头却是刁蛮任性的惯了,不过听下人言及此间事,便是毫无顾忌的来了!
“曦火流云珠”又名“碧海潮轩驹”大荒地品七珍之一,上可通天入地,下可翻江倒海,中可隔绝阴阳,实乃是御气归一,逃生匿伏的不二之选,之所以这丫头会先十大仙门早一步来到此地,就是因为它可以穿透虚无之妄,任何结界在它这里都无处隐匿。
齐天此刻带着南宫希芸,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二人脱离了包围圈,现在他真真是开始后悔了,想想自己一个人身处此地都实属侥幸,眼下还要带着这麻烦的丫头,唉!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心里一番哀叹,齐天此刻真想抽自己几巴掌,也好让他长长记性,知道什么人能救,什么人救不得。
“哎,对了丫头你说你是如何到此的?”
“什么丫头,丫头也是你叫的,本姑娘有名字,我叫南宫希芸,我…我自然是有法宝在身,不然你以为我如何敢来此等凶险之地。”
“法宝,那就好办多了,快说说这是何等法宝,能否让你我脱离这鬼地方?”
“自然是可以的了,这宝贝可是我宫中至宝,名曰“曦火流云珠”可通天入地,无所不能”
说着,她不无得意地扬了扬手中一颗赤红色的珠子。
“那就好,你听我说,这地方太凶险了,不是你和我这种天真无邪的人该待的地方,我们还是换个鸟语花香,人迹罕至的地方好好谈谈人生,聊聊未来多好。”
“呸呸…谁要和你谈未来,这不知羞耻的小淫贼,哼!要想我帮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她这话才刚一说完,眼前便被一道光束遮蔽,西北方向一颗红日耀目而起,竟直升入半空。
“天助我也,谁会想到太阳真的会从西边出来,这么狗血的事都能被我遇见,果然是主角命大过天啊!”
“你!这!哎呀好吧,我带你走就是!”
“曦火流云珠”被她举过头顶,口中默念起御宝口诀,那宝贝竟是缓缓而起,停在半空,一道火光冲天,漩涡一般将他二人卷起,径直向虚空中冲去,波光泛起,尤似光影禁止阻隔,几番冲撞下,功夫不负有心人,竟然真被它冲了出去!
“宝贝,果然是宝贝…”
“大梵波若”一道鸿明之音响起,好似雷音霹雳振聋发聩,这声音出自高天,旭日如火焚一般,周遭缕缕玄光盈转不辍。
一把禅杖显照出来,上坐一少年僧,光洁不染浊世之浮尘,少年僧手执佛珠金光碧烂,口诵佛号,如上古佛灵一般灵盖四野。
“破”
佛语晦暗难明,少年僧一语即落好似平地惊雷,焚音弥漫,周身更是被一道道的焚文缠绕。
梵音震破虚罡,空气骤然一紧,少年僧一人之力竟是两这须弥震裂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来。
“各位仙道盟友,贫僧已将禁制震裂,还是快些出来吧,这禁制有修补之能,说不得不消片刻就又会合上。”
他这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便在缝隙中显现,不是别人不正是适才与其口称师弟的铭崖寺一众,身后跟着的则是十大仙门长老徒众。
不多时那窄小的缝隙里竟是走出几百人来,再看他们此刻亦不是初来时的潇洒随性,一个个脸上皆是一副身不由己的模样,想来是在第一关中挫败不少,各脉人数也是消减了不少,只有微多的几个宗门尚且还能保持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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