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
虽然百官们大都心有小心思,尤其是心向楚轩、李秀宁、太子的人,还有最多的世家官员,但却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静观其变。
而在百官之中,有一人,低头时,眼中满是怨恨!
“呵,为了拉楚轩下水,就抛弃了我吗?李世民,你会后悔的!”
………………
“哎哎哎,这新皇就是那个……吧?可真够狠的……咱们国号从武德变成贞观了?而且听说还放开言论了!”
“是啊,现在好像是让我们可以随便说了,就算是涉及皇家的事,只要不是诋毁就没事。”
市井茶楼之中,一桌四个都是读书人打扮的儒生时不时的点头、摇头,一副我很懂的模样。
“我看啊,新皇这是在自毁根基!”
“兄台此话怎讲?”
“呵,咱们大唐国师,亲王楚轩是何等人物?”
“足不出户便可洞悉天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国师在,李家推翻了暴隋才用了几年?”
“还有上次突厥大举扣关,都快打到渭水了,十万铁骑大军啊,整个朝廷人人自危,都想着求和,最终还是国师力排众议,带着平阳公主率一万铁骑,打的颉利老儿割袍断须!”
这一身文士打扮的儒生明显要比其他人地位高些,此时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可惜的说道:“而当今陛下为了巩固皇位,竟生生逼得国师和平阳公主隐居,这不是自毁大唐根基是什么?”
“这……”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
这话,以前他们别说是说了,就是听都不敢听,但现在说是言论自由了,他们索性就放开了胆子。
“唉,谁说不是啊,平阳公主乃是女儿身,而国师又是没有个闲散王爷,这么多年只管出谋划策,能对他有什么威胁?”
“戚,我倒是觉得,恰恰是因为国师功劳太多,就算没威胁,新皇也容不下国师。”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还有平阳公主,看来新皇没什么容人之能啊。”
………………
邢国公房玄龄府内。
“之前忙于陛下登基大典,现在陛下已经登基,对于国师和平阳公主忽然订婚,并且隐退,就连陛下的登基大典都没到场,诸位怎么看?”
房玄龄看着杜如晦、李靖、程咬金、尉迟敬德、秦琼、柴绍、侯君集几人,有些忧虑的说道。
“国师怎么可能忽然隐退,那次宴会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柴绍你那天一直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咬金大大咧咧的一坐,佯装满不在乎的问道。
众人无语的看着程咬金这个混世魔王,真是个活宝。
但也纷纷将目光转向柴绍,有些询问的意思。
柴绍嘴角一抽,难道要和你们说,原本皇后给她姐姐下药,想成全我们的好事,结果被楚轩抢先了,然后楚轩被拉下水了吗?
一想起当日的情况,柴绍脸都要绿了。
柴绍喝了杯闷酒,闷声闷气道:“我不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
柴绍的模样分明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愿意说。
“嘿,你这……”
尉迟敬德脾气火爆,看到柴绍这鸟样刚要发作,但是却被陈咬金拽了下去。
一时间众人纷纷沉默了。
难道国师和平阳公主真的是因为功高震主?
难道真是李世民忌惮国师的才情,忌惮平阳公主的兵权,强行将他们“安排”了?
房玄龄有些忧心忡忡的抚着长须,和杜如晦对视一眼,却是看到对方与自己一样忧心不已。
“戚,国师那等人物,这么多年了,从不结党营私,建国后也不插手朝事,一直在修身养性,出谋划策……”
侯君集撇了撇嘴,话未说满,但懂的人都懂。
柴绍则若有所思的看了侯君集一眼。
没想到侯君集也不满李世民,或许有机会可以联络联络。
见气氛有些沉默,房玄龄只好说道:“诸位可以畅言,附近已经被我清散了。”
但是依旧无人说话。
“唉。”李靖叹了口气。
他本不欲来,因为他之前是中立派,而且手中握着军权,颇受李世民忌惮,就连平时都几乎闭门不出,关门谢客。
但今日实在是房玄龄盛情相邀,原天策府齐了大半,不能不来。
“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陛下既然能用前太子一系的魏征,那就有缓和的余地,大家还是不要多想了。”
李靖有些圆滑的说了一句,便准备起身告辞,临了还说了一句:
“对了,上党县公呢?上党县公乃是皇亲国戚,或许能有些陛下的意思。”
说完,便离开了。
此时李世民刚刚登基,之前长孙无忌并无功劳,靠着李世民的关系才堪堪当了个上党县公。
而与此同时,长孙无忌坐在案前,喝了两口清酒,有些无奈的想道:“邀我前去商谈,肯定是想问我陛下的意思,但我和你们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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