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有话好好说
披挂伺候(旧版)

妖气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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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小妖,是豹头山派驻西边岗哨的妖兵。

李浪听罢倒是狼躯一紧,险些滴沥不住。倒不是他怕的吓尿,而是昨夜喝多此刻腹胀,情绪上来顺势有了尿意。

话说这尿也是仙酿催发的,当真有点浪费。

“你且说贼人什么时候到?”

“最早三天后,二十四号恐怕就杀至。”

李浪估摸了时间,看看有无收拾家当逃跑的可能。

细算下来倒是一惊,想着和乌巢会面那晚分明是十九号,禅师必然耍了神通,强留自己多住两天。

这一晃过神来,不觉困意来袭。

原来那西边有一青龙山山中有一玄英洞,洞中有三头犀牛精法力高强颇有手段。

咳咳,不是说犀牛精欺负咱小黄狮,人家犀牛可是走高大上路线收割粉丝的。至于如来对有人山寨他是否介意,这要看打点阿傩、伽叶两尊者时给的红包大不大了。

总之,一个妖怪靠脑袋吃饭是值得肯定的。

只是两山接壤,徒步也就三四日的路程,青龙山小妖仗着自家妖多势众,常来豹头山要点小钱,这也是豹头山穷的缘由之一了。

报信官愤懑说道,前年给了些直接导致入冬没钱买米面棉袄,山上兄弟受冻饥馁打熬不过,体弱多病者死了大半。去年又来,大王发狠心不给与那头目打斗相持不下,这次估计是点足人马报仇来了。

这也是欺人太甚,李浪仓朗朗拔出朴刀。

在兄弟面前做做样子,嗯,这刀怎么轻如纸片,挥一挥没感到一丝力道。原先挥刀二三十下,臂膀必然发酸,这次抡圆了只当空手,还真有点不适应。

不行得算算自己战力增加了几分。

李浪看着报信官自说自的大倒苦水也不搭话,寻附近也没个试手,于是刀夹左肋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裤腰带略微掂量,没敢用劲只觉和原先朴刀重量一般便教那怪双脚离地。

试完赶紧放下,那怪回过头来提着裤子,惊恐的问道“你要作甚”。

要不杀了他以免这厮乱猜乱讲。

“帮你紧紧”。

那怪打了个冷战,脚步加快不一会儿就剩李浪独自前行。

看来我力量最少加了五成,不过这黄狮精战力也忒丢份了,竟然连犀牛手底下的头目也收拾不了。许是狮子牙尖爪利但面对犀牛重甲也束手无策。

原著中狮子他们七兄弟连猴毛都应付不了,而犀牛精猴子却必须搬救兵。这两厢战力对比起来最少七比三。

李浪思及此处,刚才的义愤填膺也抛到九霄云外。毕竟才来几天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完完全全一个局外人,只有古怪那小子觉得死了有点可惜,好歹陪了自己几天。

也罢,就在这山外寻个秘处修我的缩地成寸法去喽。

豹头山虎口洞

黄狮怪病恹恹的瘫坐在石椅上,右手提拎着一个白玉细嘴酒壶,嘴里嘟嘟囔囔,言语不清。

“大王这几日茶饭不思,眼瞅今天又宿醉不醒,战事在即不挖战壕,不整军备,不点人马何以抵挡来贼。”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我看都是狻猊老爷给气的。”

“也是,这青脸儿去竹节山搬救兵也有三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个音讯。莫非是提前跑路了不成。”

“狻猊老爷也忒不仗义,往年去请助战只说那什么狗屁大王本事了得,要我们交好万万不要伤了和气,我看就是怂了。”

“你也不当妖子,只占口舌便宜。那叫做辟寒、辟暑、辟尘。我听说狻猊老爷对咋们大王不对付,说是九灵爷爷偏心只把豹头山给咋们大王,而他作为大哥却要和五个兄弟挤在竹节山。你说咋们大王要是守不住这豹头山,可还有脸面继续在这里呆着。”

“我估摸着也是要看咋们大王笑话。”

“依我看,六位大王要是真把咋们晾在这边,莫说家当恐怕小命都悬了。悄悄告诉你,昨天夜里我看见短尾、断牙那两怂货收拾铺盖闪人了。”

“哎呦我的亲娘,这话慎言,否则判咋们个扰乱军心就吊起风干,权当冬粮储了。”

“啪”一声玉碎。

“小声。”

黄狮怪连日为战事忧愁,抓耳挠腮又苦无对策,心中郁结只好借酒消愁。刚刚被叨扰酒醒,愁山闷海一股脑儿涌上心头,如何不恼。

左右看这情形不敢言语,

“青脸儿可曾回来。”黄狮揉了揉额头。

“报大王,不见踪影。”

黄狮爪拍脑门,定是我那大哥狻猊按兵不动,只当我守山不成好在祖师爷那羞辱我一番。

“哼!”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想是伏天多雷雨,山路泥泞故此耽搁。”

这刀疤也是个缺心眼,我那六位哥哥放着妖风不驾,非要走路不可。

“贼军何处?”

“在……”刀疤识趣的闪退。

这左右如今草木皆兵,对牛精唯恐避之不及哪敢前去侦查,因此各个都面面相觑。黄狮眼见如此正欲问罪,不期三声炮响

“砰!”

“砰砰!”

金鼓破晓狼烟起,晨曦万道剑戟寒。

“报大王,敌军在山下叫阵哩。”一小妖急匆匆跑进洞府。

汰,这牛精倒像雀儿,大清早便这么活泛。想我早膳未用,宿醉酩酊,筋骨疲乏,如何使出全力。先垫垫肚子,舒展筋骨,顺便出个早恭,一来避其锋芒,二来养精蓄锐以逸待劳。

“左右”

“在”众小妖满心期待。

“早膳”

“……”

豹头山下,那青龙山牛家军一字排开,端个是黑风滚滚遮天暗,牛气哄哄罩地昏。当中站立两员大将,一个头戴鎏金瓜皮帽,身挂鱼鳞甲背心,雀翎裙上扎一条兽口蛮腰带,一口环刀横胸前,面如羊脂独角峥嵘却是白犀修成精辟烟大将军。

另一个倒是洒脱,全身黑不溜秋也无甚装扮,手提一根齐眉棍,许是天热直接半裸。乃是黒犀修成精辟谷大将军。

这两头目早派人前去搦战此刻正等回信,

“报……辟烟、辟谷二位将军,那豹头山小兵言说自家大王正用早膳,要我军稍安勿躁。”

“岂有此理,老黑,我早说过那黄毛小狮目中无人,前年来此串门他就推三推四好不墨迹,去年来竟然茶也不看饭也不留,我气不过与他打缠斗百余回合,难分难解。只因所带兵马不足,故此饶他一命。今天想来是尔怕了,闭门不战。”

“真如此倒枉我一路疾行发汗,本想趁此热头与他打个酣畅淋漓,奈何这厮畏首畏尾。这大清早的山风侵骨的紧,若是久等怕是要感染风寒。来人,取我鸭绒氅。”

“老黑你不必担心,且放把火烧了他山门给你取暖。”

虎口洞里,黄狮啃完牛腿,嘬完羊奶,正在剔牙。一小妖慌慌张张单腿点地,“报大王,祸事了,贼军放火烧门了。”

“披挂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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