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也并不打算理睬这个尖酸的女人,侧过身想要绕过她。
不曾想,这个尖酸的女人不依不饶,嗤笑道:“把眼睛看穿了又能怎样?你这种天天挤公交的穷骨头,哪怕再拼命奋斗两百年也买不起。”
“趁早上去看一看价值几百万的豪车是怎样的吧,以后回村里跟人说话也有底气一些,好歹自己也是见过法拉利的人。”
这样一说话,即便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了,何况陆也这个气血方刚的年轻人。
这个女人名叫卢蓉,住在陆也楼上,据说是个拆迁户,所以家境还算得上优渥,但平日里生活放浪,经常带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
不久前,她还曾穿着一条蕾丝睡裙,来向陆也暗送秋波。
当时陆也打开门的一刹那差点吓得半死。
只见卢蓉一脸浓妆化得就像是刚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那一条质地轻柔的蕾丝睡裙,勒得她肚子上的三圈赘肉若隐若现。
所以陆也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
大概是觉得有失颜面,又大概是因爱生恨,从那以后,卢蓉每次见到陆也小则冷嘲热讽,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都要咒骂几句才能作数。
陆也没有多说话,只是面带轻蔑地笑了笑,然后当着她的面掏出了法拉利车钥匙,轻轻晃了晃。
卢蓉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当一个每天朝九晚五,累死累活只为挣三五千块钱的穷小子,突然当着自己的面掏出了法拉利的车钥匙,卢蓉只觉得自己的三关受到了猛烈的撞击。
简直就是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卢蓉甩了甩脑袋,像是疯了一样的大笑出声:“你个穷光蛋以为拿了个法拉利车标的打火机,就真的能把这台法拉利开走?”
卢蓉笑得前俯后仰,在短暂的震惊之后,打死她也不相信陆也能拥有一台法拉利。
“这个打火机不便宜吧,五块钱还是十块钱,九块九包邮?”
“花这么大价钱估计很心疼吧,可不便宜呢。”
“有些人穷就算了,还爱乱花钱打理门面,活该穷一辈子。”
更多尖酸歹毒的语言,一句又一句地从卢蓉嘴里面蹦出来。
周围围观的居民听到动静都转过头来看着卢蓉,对于这个女人,很多人都提不起好感来。
生活上的作风不检点都不去说,性子也是泼辣,仗着自家是拆迁户,感觉就像是成了人上人一样,平日里没少和邻里邻居发生争执。
“这个女人的嘴巴太恶毒了,也不知道积点阴德。”
“就是,你看她平时就不讲道理,稍微有点事就在小区里破口大骂。”
“上次她家的狗在家里跑丢了,她还无缘无故把人门卫老大爷骂一顿。”
“还有这事?”
“那可不咋地,骂的那叫一个难听,祖上十八辈儿都骂出来了。”
“老大爷都八十多岁的人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啊,据说回家足足躺了半个月才缓过气儿来呢。”
“是啊,她这次也不讲道理了,人小哥儿下楼碍着她什么事了,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她就要这么羞辱人家。”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周围的人都在对卢蓉进行指责。
但卢蓉却半点没有罢休的念头,反而愈演愈烈,指着陆也的鼻子骂了起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你像是能有一台法拉利的人?”
“莫说你自己,你就是往下再走十八代也别想开上法拉利!”
“别说法拉利了,你要是能有一台三十万以上的车,老娘以后每餐不吃饭,改吃轮胎,一顿两个,一天三顿!”
卢蓉面红耳赤,两手叉腰,全然不惧众人的指责,俨然一个悍妇形象。
陆也悠悠然站在一旁,就像是看小丑一般的看着卢蓉,随后拿起车钥匙摁了一下。
法拉利的前车灯亮了起来,两条璀璨光芒在一瞬间划破了整个黑夜。
当寂静的黑夜不再寂静,周围却都在一瞬间安静下来。
很显然,在这之前没有人相信,这台法拉利的主人,竟然是一个穷屌丝!
陆也走到车边蹲下,造价昂贵的倍儿耐力PZERO轮胎,每一个细微地方都在倾诉着这台原本安静的法拉利,能够在瞬间撕碎夜空如闪电般奔驰的野性。
陆也拉开车门,感受着这台属于自己的法拉利。
围绕车身的一拳碳纤维套件,让这辆奔腾的野马在这个迷人的夜晚里,完美的展现了自己所具备的杀伤力。
大面积的碳纤维部件和优雅的外观,形成了一种极大的反差,但是这样的反差很迷人。
其余配置也是完全拉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法拉利812本身并不配备那种如同破茧般展开的蝴蝶门。
不然逼格简直Max!
陆也再度合上车门,车门合上悄无声息,就像是一头威风飒飒的雄师陷入了沉睡。
四周鸦雀无声,简直安静到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清晰入耳。
这台法拉利竟然真的是这个穷小子的?
卢蓉张大了嘴,下巴都快要惊掉了。
面对此时的陆也,卢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先感到羞愧而逃跑,还是应该先为刚才的言辞而道歉。
毕竟眼前的陆也,拥有一台起码价值七百万的法拉利啊!
陆也斜靠着法拉利望向卢蓉,意态懒散,轻笑道:“你打算怎么吃轮胎?一个炖汤一个清蒸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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