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吃惊呢,从卫宫同学的状态看来,你似乎也是不完全状态呢,Saber。”远坂凛想再倒一杯茶水,抖了几下却发现茶壶里一滴也没有了。
Saber表情严肃,犹豫了一会儿,“……正如你所言,因为士郎还不是一名成熟的Master,恢复魔力也比较困难。”
“喂,你们在说什么?远坂同学。”卫宫士郎在一旁啥都听不懂有些干着急。
“Servant是依靠Master提供的魔力为生的,但是,还不是成熟的卫宫同学无法提供魔力,所以你们以后的事会有问题。”远坂凛也无奈的放下茶杯,眼神中带有一丝丝怜悯。“不过你竟然会全盘拖出,Saber。”
“既然被识破了,在隐藏下去也是毫无意义,还不如通过敌方你的让士郎更深刻的了解现状。”
“真是连风度都无懈可击……啊啊,真是的,越来越感到可惜了,如果我是Saber的Master圣杯战争不就稳操胜券了嘛!”远坂凛抱着头咚咚咚的撞着桌子,撞疼了就躺在地上扭来扭去,跟小孩子一样撒娇。
“你是说我不够格吗?”卫宫士郎站起来。
“没错,菜鸟!”远坂凛傲气的小眼神仿佛时时刻刻都在说着鄙视你,你个辣鸡。“好了,差不多该出发了。”
“出发?要去哪里?”
“去见那个非常了解圣杯战争的家伙啊,你不是想知道圣杯战争存在的理由吗?”
“想是想,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卫宫士郎看了看挂钟已经凌晨两点了。
“那你不去吗?既然你这么说,那Saber呢?”远坂凛歪着脑袋看着。
“这不关Saber的事吧,别勉强她。”卫宫士郎张开双手,一副心怕远坂凛拉走Saber的模样。
“难道已经有了身为Master的觉悟了?不喜欢我跟Saber说话?”远坂凛捂着嘴一脸坏笑看着卫宫士郎。
不远处,两个灵体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幕。
“啊,凛还是可爱的啊,大长腿,双马尾,还俏皮。”孙阳一脸的愉悦。
“Rider,想不到你竟然有这种癖好。”Archer在一边不屑的说着,但目光却没有看向孙阳。
“好意思说?你不看看你自己,就差流口水了。”
“咳咳,不,我只是时时刻刻关心Master的状况。”Archer干咳两声,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着,还说的有理有据。
孙阳立刻投来鄙夷的目光,“你那是关心?你明明就是馋她的身子,你下贱!”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搭着,孙阳的话仿佛打开了Archer的某处开关,进入话唠模式。
这一边,被远坂凛坏坏的眼神打量着的卫宫士郎神色慌张,脸颊通红,眼神不停的躲闪。
突然,卫宫士郎想到要说什么来打破这尴尬局面,“话说回来,Saber本来是过去的英雄吧,出现在现代她肯定也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吧。”
“士郎,你错了。”Saber的声音悠悠然的从后面传来,“Servant能适应各种时代,所以关于现在这个时代的事我也很清楚。”
“真的吗?”卫宫士郎惊讶道。
“当然,我也不是第一次被召唤到这个时代了。”Saber站起身看向远坂凛,“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新都的教会。”
卫宫士郎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满是血迹的校服换成便装,那颗红宝石他放在了抽屉里。
三人来到新都教会,但Saber表示自己只需站在门口就好。
卫宫士郎疑惑,“Saber……为什么不一起来呢?”
“因为她说她曾经来过这个时代,说不定和这里的冒牌神父也有交情。”远坂凛转身看着偌大的教堂。
“远坂同学,那个神父是个什么样的人?”进入教会的卫宫士郎问道。
“他原本是我父亲的学生,父亲过世后成了我的监护人,既是我的师兄又是我的第二个师傅。当然,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Lancer的Master。”远坂凛语气压下来,有些严肃。
推开门,神父放下手中的圣经并说道:“我再三叮嘱你来都不理会,今天倒是带了个奇怪的客人来。他就是最后的Master吗?凛。”
远坂凛没有理会,卫宫士郎独自一人走上前去。
“我是言峰绮礼,你叫什么名字?最后一位Master。”
“卫宫……士郎。”
“卫宫?……呵呵。”言峰绮礼冷笑两声,“你是Saber的Master,没错吧?”
“的确我跟Saber缔结了契约,但Master什么的,圣杯什么的,我都完全不明白。如果Master要正统的魔术师的话,还是重选其他Master比较好。”卫宫士郎一本正经的交待着。
教堂屋顶的孙阳坐不住了,哪怕知道后面大概会发生什么,但现在卫宫士郎说出的话确认让人很恼火。
“原来如此,很严重啊。”言峰绮礼闭眼思考着。
“那些东西,从头开始教他一遍吧。”远坂凛不太友好的语气从后面传来。
“好吧,这还是你头一次拜托我。”言峰绮礼走到卫宫士郎面前,“卫宫士郎,Master不是能够让给别人的东西,既然成为了Master就不能够放弃这一身份,所谓的Master也是一种被赋予的试炼。这份痛楚,在赢得圣杯前都无法被解放。卫宫士郎,你被卷入的这场战争,叫做圣杯战争,一切都是为了甄选出配得上圣杯之人所举行的仪式。”
“其实就是几个人互相残杀的战斗,圣杯什么的……”卫宫士郎还是有些不相信。
“降临这个冬木市的圣杯是真品,证据就是出现了Servant这种非正常现象吧。若是拥有这般魔力的圣杯,会给它的主人带来无限的力量吧。”言峰绮礼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惨白。
“那圣杯这么厉害,大家平分不就好了吗?”
“所言极是,然而能得到圣杯的只有一人,那不是我们决定的,而是圣杯本身来决定。”
“……圣杯,决定的?”卫宫士郎有些不明所以。
言峰绮礼继续说着:“一切都是圣杯自行发起的,通过他们的竞争和厮杀,选出唯一一个持有者,这就是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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