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唐,开局选择身份
第四十章所以…你们还赌吗?【六千字大章求鲜花】(旧版)

扑到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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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看到你们这的花魁?”去放水的路上,苏牧随口询问道。

这一次来参加宴会,赌还在其次,他最想做的,其实是跟这里的花魁谈谈人生聊聊天,要是能够深入浅出的、彻夜促膝长谈那就更好了。

但在观仙台所见,每人身边倒是都有两名姿色不错的美人侍奉,可跟苏牧想象中的,差距很大。

而且这场宴会的气氛,也不太适合撩~妹。

“玉箫姐正在准备‘天外飞仙’,要等长孙国舅吩咐,才会出来献舞。”侍女低声说道。

“玉箫~。”苏牧低吟一声,他知道醉仙楼的花魁叫崔玉箫,听说是青楼界的第一美人。

临近如厕地点,苏牧忽地递出一块金元宝给这位相貌偏上的侍女。

这侍女眨了眨大眼睛,偷瞧着苏牧,没敢第一时间去接金元宝。

“我想问…这位玉箫花魁一晚作价几何?”苏牧低声问道,极力保持着面部平静,不让自己心底的羞赧表现在脸上。

作为一名两世‘雏’,问这种问题,实在是太令人羞赧了。

只不过或是因为喝了些酒,又或是因为气氛所致,他今晚在这方面的胆子大了些,也想住一晚‘不正规的旅店’。

“作价几何?”这侍女瞪大了眼。

苏牧皱眉,心说我羞赧、放不开是因为我第一次来,面皮还薄,你这种表情什么意思?

“怎么…不能说?”苏牧耐心渐失。

“不…不是,玉箫姐不接客的。”侍女反应过来,连忙摇头说道。

“不接客?”苏牧纳闷,问道,“你该不会说她还是…那啥吧。”

“那啥吧~。”侍女面色一红,理解力十分精准,含羞点头道,“玉箫姐冰清玉洁,尚未梳拢。”

梳拢,原意是用木梳梳头发。把头发梳拢在一起,在头顶打个结,表示少女时代的结束。

一般只用于对青楼女子初~夜的形容。

“你玉箫姐长得很漂亮?”苏牧问。

“嗯嗯,特别漂亮。”侍女宛若小鸡啄米般点头。

“她成花魁多长时间了?”苏牧又问。

侍女笑道:“已经是第三年了,三年来玉箫姐艳压长安城,无一人可比。”

苏牧撇嘴,根本不信。

在长安这种权贵多如狗的地方,一个小小花魁,三年不失~身?

谁信谁傻逼!

“应该是被某个大人物给承包了。”苏牧暗自猜测,对这位花魁的兴趣全无。

随手将金元宝扔给这侍女,走进如厕房间后,随口又问了句:“她喜欢什么?”

侍女略激动的捧着金元宝,连忙说道:“玉箫姐琴棋书画歌舞萧样样精通,不过她最喜……吟诗!”

话还没说完,侍女就发现这位苏公子已经关上了门。

望着手里的金元宝,侍女激动的无法…承受,眼睁睁的看着金元宝被一双可恶的手抢走了。

“他都问了你什么?”王婆咬了口金元宝,发现和纯金的质感一模一样,不禁露出喜色。

侍女面皮抽了下,忍着愤怒,恭敬的道:“苏公子问了玉箫姐的事。”

“哦?怎么…他对玉箫有兴趣?”王婆眉头微挑。

“应…应该是吧。”侍女迟疑,刚刚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呢,那位苏公子就关上了如厕大门…这令她有点不确定。

“应该?什么叫应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王婆不满。

“这……”侍女面露难色,瞧了眼紧闭的如厕大门,将她和苏牧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告知王婆。

“这样啊。”王婆笑了,随后走到了拐角处,消失无踪。

片刻后,苏牧走出。

“走吧。”

“是。”侍女低音应了声,在前引路。

在此期间,临仙阁的李世民有些坐不住了。

“想个办法,朕要过去近距离看着他们赌。”李世民吩咐道。

常何迟疑道:“长孙国舅肯定能认出您。”

李世民哼道:“所以朕才让你想个办法。”

“这…”常何一脸难色,这一刻心里甚是想念门客马周。

“恕臣鲁钝。”常何低着脑袋,他一个武将,能想什么办法。

李世民皱眉,倒是也没多失望,毕竟他也知道常何仅是个武将,让其守个城门或许还行,让其出谋划策,那真是有些难为他了。

“可惜忘记带上辅机、玄龄和克明他们了,不然他们肯定有办法帮朕。”李世民心里微微遗憾,瞥了眼望仙台方向,发现有醉仙楼的仆人抬着张桌案放到了东侧,桌案上隐约可见纸笔和砚台。

“一晚上不知道要赌多少局呢,他们总不能一直自己写欠条吧?”李世民自语,眸中闪过亮光。

…………

回到观仙台,苏牧发现自己的位置,被之前的人重新坐了上去,裴律师也从末席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且其正一脸冷笑的看着苏牧。

“大家都想好了吗?”苏牧缓步走到投壶所用的青铜壶旁边,笑吟吟的问道。

“纸笔都已备好,想赌的自会签字画押。”长孙安业说道。

苏牧点头,沉吟道:“我刚刚想了下,若是你们这些人一个一个的跟我赌,怕是赌到天亮一人也划不来几局。”

“所以?”长孙安业看向苏牧。

苏牧笑道:“要不我来坐庄,想跟我赌的…大家一起赌,咱们以投壶的距离长短作为输赢标准,只要你们有谁投进的距离超过我的,那就可以赢取你所下注的两倍金额,其余人投进的,下注金额可原数奉还…

若是我投的距离最远,那庄家通吃!

自然,我若是没投进,凡是投进的,皆算赢;至于在此情况下也没投进的,下注的金额可原数奉还…

每人三次机会……”

众人窃窃私语,都在讨论这种赌法的可行性。

长孙安业沉眉思忖一番后,点头道:“可以先试一局。”

苏牧低声笑了笑,迈步走向放着纸笔的桌案方位。

临近后,他发现桌案上有一叠写好了的‘欠条’,再走近些,发现欠条写的和后世的制式合同差不多,只需签署姓名和金额即可。

侧脸瞧了眼后侧台阶,发现有专门的‘写字工’正在低着脑袋奋笔直书。

拿起一支沾了墨水的毛笔,苏牧瞧向长孙安业等人,笑道:“大家就别客气了,想赌的,就过来签份欠条吧。”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长孙安业最先起身,走到了苏牧身侧,拿起一根毛笔。

“今‘长孙安业’因事缺金,向‘苏牧’借黄金‘一千两’……

…………

欠款人:‘长孙安业’。”

签好后,长孙安业瞥了眼苏牧,发现对方正在按手印,想了想,他亦伸出拇指,在红色印泥上沾了沾,按在签名处。

接下来,颇有家财的一些‘纨绔’们,按奈不住,纷纷上前,签字画押。

片刻间,苏牧写了十余份借条,见还剩下一些人,静坐不动,知道这些人多是‘缺金少银’。

“唔,既然没人来了,那咱们开始吧。”

说着,他瞥向裴律师,笑道:“这第一投,不如就让裴公子来吧。”

裴律师瞧了苏牧一眼,冷哼一声,心说你现在开始恭维老子了,早干嘛去了?!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裴律师拿起三根箭矢,走到台中~央,估算了自己最有把握的距离,最终他站到了距离青铜壶两丈左右的地方,伸手投出一根箭矢。

咚~!

箭矢应声落进青铜壶里,裴律师嘴角勾出笑意。

苏牧拍了拍手,赞道:“厉害,一投就中,还有两次机会,裴公子再挑战一下自己吧。”

每人一次三根箭矢,成绩取最好的一次。

裴律师哼了声,面露得意之色,他后退五步,距离青铜壶大概三丈。

再次一投…

嘭!

箭矢撞壶落地。

“切~”也签了一份欠条的杜荷轻嗤一声,面露鄙夷。

苏牧一脸遗憾的道:“可惜,差一点就进了。”

裴律师面色微僵,瞪了杜荷一眼,想了想,决定求稳些,他向前两步,深吸一口气,投出了最后一根箭矢。

嘭!

箭矢撞壶落地。

这一次周围人发出的‘啧’声更大也更多。

裴律师面色青白交加,恨恨的哼了声,退到了一边。

接下来,签了欠条的‘纨绔’们纷纷尝试起来,多是投中了一箭,少有一箭不中的。

且最低距离也比裴律师的成功距离多上一步。

到了末尾,最远投中距离已经达到五丈,由杜荷创下。

最后只剩下长孙安业和苏牧没投了。

“国舅请吧。”苏牧笑着邀请道。

长孙安业拿起属于自己的三根箭羽,走到了杜荷创下最高纪录的位置。

咚~!

一投而进!

“啪~啪~啪~”苏牧拍手赞道,“不愧是长孙国舅,早就听闻国舅有一双神射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一侧的杜荷面色变得不太好看了。

“好了,该你了。”长孙安业放下另外两根箭矢,淡淡说道。

苏牧挑眉,问道:“您这是放弃另外两次机会了?”

长孙安业道:“一投即可。”

苏牧笑道:“那您可别后悔,我若是开始投了,您可就没机会继续投了。”

“快些开始吧。”杜荷不耐的道。

苏牧笑了笑,伸手拿起三根箭矢,站到了长孙安业刚刚站着的位置,又朝着后面退了一小步。

“这得有五丈了吧,还真是远呢。”苏牧嘀咕一声,伸手一掷,箭矢落在了青铜壶前三尺左右的地方。

众人一阵哄笑,同时不少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苏牧摸了摸鼻子,嘀咕道:“用的力气有点小了。”

接着,他再次瞄准……

箭矢越过青铜壶,落在了距离青铜壶大约半丈远的地方。

“额……”苏牧面上闪过讪然,紧接着听到了一阵更大的哄笑声。

“还真是给我们送钱的,嘿嘿。”有人低声嘿笑道。

苏牧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掷,最后一支箭矢落进了青铜壶里。

咚~!

清脆幽长的落壶声,在整个观仙台响彻。

众人鸦雀无声,不少人呼吸渐渐急促。

“呀,进了啊,看来我才是真正的神射手啊。”苏牧兴奋的叫道。

“这小子前两次该不会是装的吧?”不知在何时混进人群里的李世民,摸着假胡须,暗自嘀咕着。

“幸好我没赌。”没参与赌局的一些人,庆幸之余,开始幸灾乐祸起来了。

苏牧走向桌案,将刚刚参与赌局的那些人写下的欠条,一一收起放进怀里;又将自己写的借条举起,道:“有谁不愿意赌了,还望提前告诉我,我好将之前写的借条撕了。”

参与赌局的人,面色铁青,冷冷地瞪着苏牧,一言不发。

“继续。”长孙安业淡漠说道,他走到苏牧身侧,再次写下一张欠条。

苏牧笑了笑,将自己所写、属于长孙安业的那份借条放到了桌案上。

之后,他看向其他人,笑眯眯的不说话。

“哼,继续,我不相信你下次运气还能这么好?”裴律师狞声道。

苏牧暗暗翻了个白眼,其他人赌也就算了,人家的射技都还算不错,你一个‘两丈极限’的菜逼说这话不觉着丢人吗?

第三个上来签字画押的,是心有不甘的杜荷。

之后,刚刚参与赌了的‘纨绔’们,犹豫后,全都再次签字画押。

没办法,现在退出,不仅失了面子,且那一千两黄金的欠款,还真有些难办。

到时候,若是只有自己欠金子,真如长孙安业所说的‘以势压人’将账赖下,肯定会成为众人嘲讽的对象,若是惊动了‘家长’,挨一顿打都是最轻的。

而一起接着赌,就算是一直输,有其余人陪着,到时候个人压力会少许多…

自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想得这么清楚,多数人还都是觉着自己一定能赢!

第二局开始,没一个人愿意第一个投,众人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齐齐放在了菜逼裴律师的身上。

裴律师面色涨红,瞪眼怒道:“上一次我先投的,这一次我要最后一个投!”

“我先来。”长孙安业淡淡道。

说着,他走到之前苏牧站着的位置,伸手一掷,一根箭矢应声落进青铜壶里。

之后,不等众人发出惊叹,他后退三步,再次一投,箭矢应声落进青铜壶里。

接着,他又后退三步,这一次停顿的时间稍长,投射时的表情认真了些许。

咚~!

箭矢落壶,发出清脆的‘咚’响声。

长孙安业嘴角露出了淡笑。

“这得有六丈了吧?”有人惊叹道。

众人一阵恭维,长孙安业饮着美酒,照单全收。

作为长安城有名的酒徒纨绔,投壶这种游戏,他从小玩到大,极少输过。

“哼,不学无术,就只知道玩物丧志。”混在人群里的李世民,暗自讥讽道。

若非看在自家观音婢的面子上,他早将这位大舅哥给一脚踢了。

同样是大舅哥,在李世民心里,这位大舅哥跟长孙无忌大舅哥相比,提鞋都不配。

“国舅不愧是国舅,单以投射之技而论,怕是十个长孙仆射也不必上国舅。”苏牧恭维道。

李世民:“……”

这混账,怎么不比统军治国?

第二个投射的,是不甘落后的杜荷。

他一上来就站到了长孙安业的最高战绩位置。

嘭~!

嘭~!

嘭~!

连续三投而不中,杜荷的面色阴沉的宛若猪肝。

“废物。”裴律师小声嘲讽了一句。

“可惜,杜公子的极限怕是就只有五丈了。”苏牧遗憾道。

闻言,杜荷狠狠的瞪了眼苏牧,心说老子的极限远着呢,下一次让你吃破惊!

之后,众人本着求稳的原则,选择的距离都在‘可投进’范围,在确定有一箭保底投进后,不少人都站到了长孙安业之前站着的最远距离,进行尝试…

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到最后,苏牧拿起了三根箭矢。

先是站到了自己之前投射的位置,后移一步,伸手一掷。

咚~!

箭矢落壶。

之后,后退三大步,再次投射一箭。

咚~!

箭矢落壶。

最后,他站到了长孙安业的最高战绩距离…又后退一步,投射…

咚~!

三箭全进!

众人这下子彻底沉默了。

苏牧嘴角勾出一抹微笑,淡定自若的走到放置欠条的桌案前,将众人写的欠条全都收进怀里,又将自己写的借条举起,扬了扬。

他一言未发,但众人都懂他的意思?

还赌吗?!

长孙安业的面孔在苏牧投射第一箭的时候,就已经变得极为冷清了。

尤其是他发现,苏牧所站着的位置,都是比自己远一步。

“你耍我!”长孙安业看向苏牧,一张脸阴沉如水。

其余参与赌局的‘纨绔’们,看向苏牧的眼神,俱是冰冷无比。

傻子也能看出,苏牧的投射之技远强众人。

第一局前两箭,是装的!

苏牧淡笑道:“国舅何出此言?难道是我逼你们签字画押的?”

长孙安业冷冷地盯着苏牧,阴声道:“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了。”

“一个区区商贾也敢耍我们?你活的不耐烦了!”有赌徒红着眼,冷冰冰的说道。

“不知死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找死!”

“敢在长安城耍我的人,不是没有,但你还没这个资格…”

“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别跟他客气了!”

一众参与赌局的‘纨绔们,围住了苏牧,各个摩拳擦掌,似乎下一刻就要给苏牧一个惨痛的教训。

苏牧轻笑一声,悠然问道:“所以…你们还赌吗?”

一众人瞪眼,他们若精通后世骂人语录,肯定会齐齐送给苏牧一句:赌…赌你麻痹!

“哼,为何不赌?”长孙安业冷笑道,说着,他站到苏牧身侧,再次签字画押,“我倒是要看看,今晚你能赢多少!”

“草,老子也继续赌!”裴律师怒‘草’了声,挤到苏牧身旁,签字画押。

其余赌徒纷纷压下暴揍苏牧一顿的冲动,陆续签字画押。

杜荷按下手印后,目光望向了李德奖。

虽不愿承认,可李德奖的投射之技确实强了他一些。

“德奖,帮我一次。”杜荷沉声说道。

输了两千两黄金…别人回到家会如何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件事一旦传到自家老子耳中,自己可能就不是挨一顿打那么简单了。

所以,他一定要将输了的欠条,赢回来!

众人听到杜荷的声音,齐齐望向了李德奖。

不少人都知道,李德奖颇有乃父遗风,精通射技,在纨绔圈里颇为知名。

李德奖摇头,叹道:“你们玩的太大了,我可玩不起。”

我一个月的零花钱才十两碎银,你们一局一千两黄金,我怎么敢赌啊?

李德奖暗自腹诽。

“我请你。”长孙安业忽然说道。

“嗯?”李德奖看向长孙安业。

“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长孙安业道。

李德奖眸光发亮,有点心动了。

“你们当中谁擅长投射,愿意赌的话,也可以算在我头上。”长孙安业看向其他人,这般说道。

不少人都心动了。

苏牧平静的看着这一众人,想着自己这一次拉的仇恨值估计快满了。

“你们现在都这么想弄死我,又欠了我好多钱,以后我家金子丢了,是你们偷的没错了!”苏牧美滋滋的想着。

至于这群人会不会输红眼,然后群起而攻他……他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这一次敢独身前来,就做好了万全准备。

他所做的准备,是针对当今大唐皇帝李世民的。

若是对上这群‘二世祖’们,可以说的上是大材小用了。

正在奋笔直书、书写更多欠条模板的李世民,心中疑惑万分。

“这小子到底想做什么?不是要‘散财长安城’吗?朕怎么觉着他是在故意耍这些人?”

李世民眉头紧锁,忽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推测可能都是错的。

事实上,不止李世民疑惑,原本吃定苏牧的这群纨绔赌徒们,心底或多或少也都有些疑惑。

他们想不通,谁给的苏牧胆子,敢这般耍他们?!

“算了,他们的赌注我都付了。”忽然,长孙安业撕掉了刚刚签字画押的一张千金欠条。

“嗯?”众人齐齐望向他。

苏牧眯起双眼,问道:“什么意思?”

“算上我在内,一共二十六人,我给你凑个整,一局三万两黄金,欠条由我写…”长孙安业淡淡道。

“一局三万两黄金?”苏牧眉头微挑,道,“虽说国舅爷富可敌国,但三万两毕竟不是小数目,国舅爷要想‘借’,需要明确抵押物…”

“呵~你怕我付不起?”长孙安业冷笑,心底已极为愤怒。

苏牧轻笑道:“众所周知,我家有三十多条黄金路,三万两黄金于我而言,自然不算什么,而且我家的黄金路已经开始切成砖状,方便运走…可国舅爷你家有什么,我可不是很清楚。

一千两一局,就算我能赢个十局八局的,也不过一万两,我还是愿意相信国舅爷的财力的。

可若是国舅爷你帮他们付赌资,一局还好…但若是国舅爷一直输,那…”

“你想要抵押物?我把我妹妹抵押给你如何?”

............................................

ps:古代的欠条是啥样的,没搜到,就搜到了颜真卿的乞米帖~

所以大家将就着看,嘻嘻。

顺便,求朵花和张月票,这章有点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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