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香江不夜城,旺角东的某处老街商铺,挖机和推土机一路横推了进去。
推到一个修车铺时,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挡在推土机前。
“你们要干什么?”
“拆迁啊!你瞎啊?”
陈勇强这个老实人无比愤慨:“还有半个月房租钱还没退呢。”
“睁大眼睛看清楚,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这钱该找谁要。”
陈勇强压根就不看:“我不管,钱不退,不能拆。”
原剧中,陈勇强的表现完美的诠释了一个‘轴’字,为了三千多块钱租金,跑去找赵公子。
当赵公子知道他的数字时,认为陈勇强完全就是在侮辱他,因此大怒,然后最后命都差点闹没了。
可是,陈勇强是弱势群体没错,可他要钱就真的有道理吗?
他要的是门面租金,而不是拆迁款。租金不应该找房东要吗?为什么一直要找洪铁军?
洪铁军当时也就是个小包工头,给了你陈勇强一户,其他人怎么办?
原剧中,孙大圣修车的时候,就有提过。洪铁军不止一次跟陈勇强他们解释了,而且合同白纸黑字也写明白了。
但这个人就是轴,为了几千块钱,选择跟赵公子这样的人作死对,不出事才怪呢。
“啰嗦什么?死了管埋!”
洪铁军大手一挥,按说现在这种拆迁的小事轮不到他这个社团老大来管,但这是赵泰亲自吩咐的,还特别叮嘱要激怒陈勇强。
几个小弟一拥而上,把陈勇强的儿子给抱出来,拳脚不算客气,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看着倒塌的门面,陈勇强吐了口血沫,满脸的不服气。
“我就不信没说理的地方。”
……
第二天,大早赵康还睡在秘书的怀里时,就接到电话。
“董事长,不好了,有人大量抛售股票,有散户已经开始跟了。”
赵康睁眼一瞪:“是什么人?”
“看着像是昨天那个不知名散户,他手里的数量不少,我怕引起市崩。”
赵康怒吼:“全部吃下来啊!这还用我教吗?”
“好的,好的!”
秘书温柔的问:“怎么了?”
“有人砸盘!”
秘书思索道:“昨天那个人?他应该是想套现,但这么一次性全抛,也不怕砸在手里。”
赵康冷笑:“他算准了,我会全部吃下来。”
秘书一愣:“那我们吃吗?”
“不吃怎么办?不吃就真的崩了。”赵康无奈的叹了口气。
秘书不忿道:“那这也太便宜他了,至少要被他割走三四亿。”
“没事,先让他赚着,我已经让伊万在找他了。我赵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赵康冷笑。
……
来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还在车上赵康就看到一群人在围着议论,一个破破烂烂的汉子举着一块血书牌子。
“怎么回事?”赵康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赵氏现在刚好在渔轮中心,不知道多少媒体在盯着,怎么又闹出个维权的了。
“把他带公司里去,好好问问。如果没什么大问题,拿点钱处理了。”
秘书下了车,疾步朝陈勇强父子走去。
原剧中,这一幕本应是赵泰遇到,发生的时间点也是在股东大会当天。
赵泰刻意让洪铁军推迟了强拆时间,就落到了赵康头上。
没多久,赵康得到消息,也是愣住了。
“你说多少钱?”
“3840!”
“神经病吧?这么点钱,还跑到公司来要。”
赵康纳闷的问道:“什么钱啊?如果确实该给,就给他。”
秘书说:“不关我们的事,都是外包公司的事情。”
了解了情况后,赵康十分不耐烦的挥挥手:“这破事闹得,给他解释解释,再不行就给扔出去。”
“妈的,多事之秋,什么阿猫阿狗都来踩一脚。”
……
于是,陈勇强还是跟原剧差不多的被几个保安抬着,像死狗一样丢了出来。
“爸爸!算了,我们不要钱了。”儿子哭着抱着陈勇强。
陈勇强感觉很没面子,掏出身上的钱给儿子,准备让他投奔一个亲戚,然后自己再去争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拉住了他。
“兄嘚,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说,我是记者,我会帮你。”
陈勇强一愣,眼里升起一抹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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