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安站在了大厅,凌晨的明月当空。
呼!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
邓安眉头紧锁,紧步打开了木门。
“东江,贡张!”邓安一个箭步跃了上去。
东江,贡张两人喝得伶仃大醉,踉踉跄跄扶着墙走了回来。
邓安赶忙扶住了两人。
呼!
又是一阵诡异的阴风吹过,东江,贡张两人的手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邓安猛得回头,发现一个白衣的女游魂,跟在东江,贡张两人的后头...
邓安没有多想,当即一手一个,把东江贡张两人,抬在了肩膀,跑入了府内。
碰!
白衣女魂也跟着邓安身后,却还没入了余府,就被一面金黄色的屏障,弹飞!
“邓安哥,怎么啦?”任婷婷听到门外有异响,赶忙捂着衣服,跑了出来。
邓安转过了头,“任姑娘,给他们两个煮点姜水驱寒。”
任婷婷点了点头,跑到了厨房去。
邓安把东江和贡张两人,放在了木椅上,摇了摇头,“要是再晚发现你们,你们的精气就快被孤魂野鬼吸光了。”
“邓安哥,姜水来了。”任婷婷拿着两个小碗,急匆匆跑了出来。
邓安点了点头,一个箭步飞了出去!
女游魂见了邓安,转手就要跑...
邓安手指结印,“人间道·勾魂术”
咻!
邓安的手掌就如黑洞一般,将女游魂拖曳来到了自己的跟前...
这个女游魂,白衣素裹,却气质清新脱俗。
不过邓安可没有因为是个女鬼,就手软!
“人间道·镇魂术!”邓安高抬手掌,就要劈了下去...
扑腾!
就在邓安一掌要劈下的同时,女游魂跪在了地上,“高人!饶命啊!我不是故意要害人性命啊!”
难道还有冤情?
邓安及时收回了掌力,长长吁了一口气。
女游魂连连磕头,泣不成声,“谢高人饶命!谢高人饶命!”
看着女游魂亦是可怜,邓安摇了摇头,“为什么死后不去阴曹地府投胎转世,而是要留在人间祸害他人?!”
“高人!我也不想啊!我只是...只是太饿了...”女游魂泣不成声,连连摇头,“我生前只是一个在白玉楼卖艺的弱女子,是被人加害,死后也找不到去阴曹地府的路。”
邓安闻声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走吧!到里面说吧。”
女游魂点了点头,刚走几步,到了余府门口,忽然停下,全身瑟瑟发抖...
邓安迈过了府内,回过了头来,“只要你心善,没有加害他人之心,便可安然无恙进府。”
女游魂委屈巴巴点了点头,提着小裙,小心翼翼地迈进了余府。
东江,贡张两人喝了姜水,惺忪着眼袋,从椅子上坐直了起来,看到了邓安。
贡张疑惑摸了摸头,“邓安师父,我怎么在你府里了?”
“你们啊...中邪了还不知道...”邓安摇了摇头,带着女游魂走了过来。
东江整个人呆愣站了起来,“中邪?邓安师父,都这么晚,就不要吓我们了。大不了,我以后乖乖地,就不要和师兄出去玩了。”
“喂喂喂...你这么说,可就不厚道咯!在白玉楼的时候,就你酒喝的最多,舞跳得最欢!还敢说你师兄我?”贡张指着东江的鼻子,揭穿东江,说道。
一旁的任婷婷一头雾水,“白玉楼?这是什么地方?舞厅吗?”
“任小姐,你也在啊...”贡张摸了摸头,讪讪笑着...他看了一眼,一旁的邓安眼色。
东江口无遮拦,憨憨地笑着,“白玉楼是鸡...”
“咳咳!”贡张故作咳嗽得很大声,向东江使了一个眼色。
东江一脸难色地看向了邓安,“白玉楼是...是个...对!是个养鸡场!”
任婷婷一脸问号...养鸡场里跳舞喝酒?九叔的两个徒弟还真是陶冶情操....
东江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对了,邓安师父,您说我们中邪了,鬼在哪呢?”
邓安摇了摇头,“人的肉眼,在正常情况下,是看不见鬼魂的。不过,你们师父九叔,应该有教你们看见鬼的方法。”
贡张点了点头,在自己随身的腰兜里,拿出了一罐小小的竹筒,里面装着的,是牛眼泪。他和东江两人,将牛眼泪涂抹在了眼帘上...
“邓安师父,鬼魂在哪呢?”贡张问道。
邓安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木椅,“在那。”
贡张回过头去,此时的女游魂低着头,泣不成声。
一旁的东江,他踮脚愤然脱了鞋子,贴上了符咒,高举了起来,朝着女游魂走了过去,“居然要吸我们精气,看我不把你拍成黄瓜。”
女游魂两眼泪汪,楚楚可怜抬起了头来。
东江双眼圆瞪,缓缓收起了鞋子,藏在了身后,声音变得温柔了起来,“姑娘,你要多少精气,我都愿意给你...”
啪!
贡张一个拳头,敲在了东江的头上,“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鬼迷心窍。”
一旁的婷婷捂嘴一笑,被逗乐了。
邓安回过头去,笑了笑,“任姑娘,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任婷婷点了点头,走到了邓安的身旁,亲了他的脸颊,笑靥如花便走入房内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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