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连四班训练处,张弛看着刚回来的这几个人问:“为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肖海洋:“报告,刚才那名同学中途再次晕倒,我们送他去了医务室,医务室的军医说,他有大量的血液淤积在下肢舒张血管里,使回心血量下降,心搏血量减少,导致大脑缺血缺氧,最终忽然昏厥。这种昏厥被称之为血管迷走性昏厥!只要适当休息和补充糖水就可以了!”
路桥川在旁边听着回忆着当时毕十三给自己一边搭脉一边说着症状的骚操作,觉得自己的三观正在崩塌!
“所以我们把他送到了医务室,又把他扶到了休息区,我们就回来了!”肖海洋继续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医务室在哪?”张弛又问道。
肖海洋接着回答:“在休息区往西四百米的小平房里!”
张弛教官沉思了下:“归队!”
四人转身刚想归队,就听张弛教官喊了句:“等一下!你们去医务室开的证明在哪?”
路桥川迟疑了一下:“报告在晕倒的同学手里!”
张弛教官看了一眼余皓:“你!到休息区找他,把证明拿过来!”
余皓点头:“是!”,转身向休息区跑去。
秦子默看了看肖海洋和路桥川表情,知道他们可能是要废了。
这时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拿着表格走了过来喊了声张教官。
张弛看着是自己喜欢的人大喊道:“是!”
明显被吓了一跳的女军医白了他一眼继续问道:“你们班没有人晕倒吧?”
张弛:“有!”
肖海洋:“灭了。”
军医看了看表格:“是二连四班吧?”
张弛:“是!”
“真是人生处处有大瓜啊!”秦子默看着兴奋起来的教官感慨道。
“什么名字啊?”军医对着表格准备查找。
教官问向肖海洋和路桥川:“他叫什么名字?”
肖海洋迟疑道:“额~我们,跟他,不是很熟!”路桥川在旁边重重的点了点头!
“谁知道晕倒的那人叫什么吗!?”教官高声问向队列。
秦子默瞪了一眼要说话的潘震。
路桥川抢道:“好像姓张!或者姓李?挺常见的一个姓!”
军医:“具体叫什么?”
路桥川:“李............欣?”
军医看了看表:“有!”
路桥川心里顿时疯狂感谢全国大量起名草率的李爹!但是还没开始高兴,军医看了他一眼:“是个女生,在五连三班!”
肖海洋解释道:“可能是李欣同学当时晕的过于强烈,就导致他写错了性别和...和班级?”
秦子默听着肖海洋说出这么蹩脚的理由也是醉了。
这时队列中的其他班的潘振立马打报告:“刚才晕倒的同学,叫毕十三,是他们摄影班的!”
秦子默看了一眼潘震,眼神透露出一副你要废,放学别走的意思。
“哦,是吗?他不是叫李欣吗?”路桥川向肖海洋问道。
肖海洋立马接道:“可能是这两天李欣同学改名字了。”转身向潘震道:“你那位啊?”
张弛大喊:“到底叫什么?”
从休息区跑回来的余皓:“报告,毕十三说他当时忘记开证明了。”并向他们仨眨了眨眼睛。
女军医看了看手中的表:“没有这个人,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在发生,中午找个人去医务室领维生素。”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女军医离去的背影,张弛恼怒的对余皓喊道:“你,去把那个什么三的给我叫回来。”。
接着对肖海洋和路桥川说:“你们两个给我去操场跑圈儿,跑到我满意为止!”
“你中午休息的时候去医务室把药领了。”张弛对刚才举报有功的潘震说道。
看着没有动弹的肖海洋和路桥川:“你们俩去跑啊!现在去!”
教官指了指秦子默“你给我回去!”。
秦子默看见潘震一脸的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有眼神中流露出对他的不屑,气不过的他直接拿肩膀撞了他一下,然后也被教官罚跑圈。
操场上,秦子默喊道:“表哥、桥川等等我!”
“你怎么来了?”×2
“你们说咱们是不是得打那小子一顿?”秦子默向他俩讲完前应后果之后问道。
“必须的!”肖海洋气愤的说道。
路桥川:“不至于吧,暴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暴力虽然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可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秦子默肯定的回答道。
……
彪悍的逻辑让场面一下子就沉闷下来,突然,任逸帆从旁边杀出,猛推了路桥川一下,然后撞到了秦子默和肖海洋,秦子默和肖海洋对视了一下,对着路桥川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撞了我们一下?”
路桥川听到后面无表情,看了看两人,心里回答着:是的,但是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任逸帆:“路先生!”
秦子默和肖海洋再次问路桥川道:“你刚刚是不是撞了我们一下?”
路桥川面无表情,心里再次回答:是的!任逸帆在旁边看路桥川不说话,就解释了一下:“我推了他,他又撞到你们俩身上!”
秦子默、肖海洋:“太好了!先走一步了!”
说完两人啊的一声,浮夸的躺在了地上,扬了扬脸觉得太阳太晒,看到旁边有阴凉的地方,哎呀、哎呀的一声声翻滚了过去!
路桥川和任逸帆看到这操作惊呆了,满脸的无语:“哎~你们这种假摔不会吃红牌吗?”路
桥川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旁边的任逸帆:“你刚刚是不是撞了我一下?”
任逸帆:.......,然后看着路桥川同样一脸浮夸的摔倒在地,翻到秦子默和肖海洋旁边,无语走到三人旁:“你们仨就是国足未来的希望,你知道吗?”
这时钟白和李殊词恰巧路过看到了地上的路桥川:“你们几个在这干嘛呢?”
任逸帆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道:“他们仨被教官罚跑圈,结果体力不支摔倒了!”然后一脸认真的对着旁边的李殊词郑重的说道:“所以对男人而言,体力是多么重要!”
钟白掐着任逸帆的脸说:“你们干什么了被罚?”
任逸帆旁边一脸的鄙视:“他们仨对女军医吹口哨~!”
钟白在旁边听到后哦了一声,然后问任逸帆:“那他们仨为什么被罚?”
任逸帆愣了下:“都说了呀,他们三人对女军医吹口哨!”
钟白:“你觉得这三具具尸体生前有这种魄力?”
“估计没有。”任逸帆笑着回道。
跑过来的余皓:“哈哈哈,教官发现你们仨在地上躺了半天,让我过来催,他老愤怒了,这回你们死定了。”
肖海洋起身看了看训练处说:“阴魂不散!”
“余皓,就是一只受了诅咒的报喜鸟,只要他的声音一出现……”路桥川躺地上一边起身一边说道。
余皓看着路桥川:“你接着说!”
“路桥川肯定是刚才被晒晕了,瞎说得吧!”钟白打了个圆场说道。
路桥川紧忙附和道:“对对对!”
“反正教官让我叫你们接着跑!”余皓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路桥川:“哎,皓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余皓:“最好是!”
路桥川接着说:“你的声音比百灵鸟还美丽!”
“最好是!”余皓转过身来,比划了一个妖娆的身姿。
众人纷纷感觉自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钟白和任逸帆拉起了路桥川,肖海洋就由早起身的秦子默拉起来。
任逸帆:“先走了,各位!走了,殊词!”
“我叫李殊词!”李殊词斩钉截铁的回复道。
钟白指了指跑远的肖海洋和秦子默:“路桥川,你为什么被罚?他们两个是一样的吗?”
路桥川:“说来话长!”
“那你中午午休的时候跟我说。”钟白对路桥川说。
路桥川点了点头说:“行吧!”
“钟白,他们有人掉钱包了,扔了吧!”
“不是路桥川的,扔了吧!”钟白看了一眼钱包回复道。
李殊词看着转身离开的钟白,想了想还是把钱包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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