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下第一谋士
第二章 君子之茶，执礼甚恭李世民（旧版）

庭院内。

“很抱歉我等不请自来，只是在听闻秦先生来到太原，我等喜不自胜，故而前来叨扰！”

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两个人跪坐在秦羽对面，笑着对秦羽说道。

看着李世民一脸惊喜的表情，以及现在还是小胖子的长孙无忌脸上有些忐忑，生怕自己一个不高兴就因为他和李世民没有守规矩，就将撵出去的表情。秦羽微笑了起来。

“李二公子客气了！”

秦羽笑着将红炉烧好的水拿出，随后清洗了一下桌子上面的茶具，一边斟茶，一边笑着说道：“来者皆是客，叶某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就用叶某自制的清茶来招待二位吧！”

说着，秦羽跪坐直了身体，面容严肃，仪式庄重的开始洗茶，烧水清洗器皿。

看着秦羽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李二也下意识的坐直了腰板，虽然说前来拜访没有按照规矩来，可那也是因为极度的兴奋，生怕秦羽忽然离开。

但作为李家二公子，李世民又岂是不知礼数之人？

所以面对一脸庄重，严肃，似乎周围气氛都有些肃穆的场景，李世民丝毫不敢在这位被当朝大儒都称赞不已的，当代年轻一辈第一人面前，有任何的失礼之处。

越是身份高贵的人，就比如像李世民这样古老的关陇贵族，就越是对仪式十分看重。

或许在普通人面前他们不会太讲究什么仪式感，但。秦羽可不同。

要知道现在的秦羽，乃是当世文坛诗坛的大家，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读过万卷书，行过万里路的人，这样的人在李世民的心中又岂是那些夸夸其谈之辈能够媲美的？

在他心中，像秦羽这样文名传天下的人，一举一动必然蕴含深意，自然要庄重对待。

更何况这个时代可没有炒茶这么一说，清水烹茶实属罕见，加上浓重的仪式感，以至于让李二丝毫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其实说真的，这一套繁琐的烹茶之道，不过是秦羽结合后世茶道而弄出来骗人的而已。

事实上，秦羽对这个时代的饮茶已经失望透顶了，这个时代的茶水还是贵族和有钱人才能喝得起的。

而且还要往里面加入肉蔻，羊油，八角之类的佐料，啧啧。。反正秦羽是喝不惯这种茶水，每每看着其他人喝下带有各种佐料的茶水，秦羽都很是佩服。

毕竟自己是喝一次吐一次。

为了不让自己的胃在受尽折腾，所以才开始研究起了炒茶这一工艺，其中之艰难，不足为外人道也。

不过也正是这加入了后世茶道的规矩，以至于这种看着就充满了仪式感的茶艺。

越是学问高的人，就越是看中。

就连一年之前，见到的大儒宋濂都称赞，醇香微苦，后觉甘甜，回味无穷，此乃是茶中君子。

一时之间，君子之茶名满天下。世人纷纷效仿，却也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而已！

将两杯清茶放在李世民和长孙无忌面前，秦羽笑着伸出手道：“二位，请茶！”

看着面前充满了儒雅之风的白袍秦羽，李世民坐直了腰板，双手轻轻捧起茶杯，嗅了一下之后，便开口赞叹道：“不愧是有着茶中君子之风的清茶，果然清香甘醇！”

说着，便轻轻品茶了起来。

一旁的长孙无忌也小心翼翼的端起茶杯，只是看着如同碧绿清水一样的茶，心中不断的吐槽着：“这是什么茶？这哪里算得了茶水？不加肉蔻佐料，不加羊油，这分明就是在偷工减料！这是人喝的吗？”

不过看着李世民饮茶之后，露出一副如沐春风的表情，小胖子长孙无忌眉毛一阵抖动。

“难道是我的味觉也不对劲了吗？还是说你们这些大儒教导出来的人全都脑子有毛病？为啥你们喝这苦涩的茶水会有这种享受的表情？神特么君子茶！你们醒醒啊喂！”

不理会在一旁有些凌乱的长孙无忌，李世民笑着对秦羽道：“久闻秦先生乃是当世文坛大家，弱冠之年，更是诗坛泰斗之辈，就连李文纪这样的当世大儒，都称赞不已！”

“要知道当年我和大哥建成也曾在李文纪先生座下接受过教导，这样的大儒可不随便轻易夸赞别人的，更别提对您这样高的赞誉了！”

听着李世民的吹捧，秦羽笑着摆了摆手道：“是李公赞誉了而已，诗词在盛世，可以体现当今圣人的文治武功，但若是在乱世，不过小道而已，不值一晒！”

看着秦羽不像是伪装出来，而是真心流露出来的毫不在乎表情，一旁刚刚强咽下苦涩茶水的长孙无忌，顿时瞪大了眼睛。

“不值一晒？小道？大哥，你醒醒啊，这可是让你文名传天下，甚至能够流传千古的诗词，怎么到你这里就不值一晒了？”

“你要是不想要，就别写出来啊，你可以全都给我啊！我不嫌弃自己名声大！我也想要出名啊！”

没理会长孙无忌心中疯狂的呐喊，一旁的李世民则是面露严肃的对着秦羽拱了拱手道：“世民受教了，只是先生，既然您认为诗词乃是小道耳，那么何为大道？”

听到李世民的提问，秦羽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面前淡绿色的茶水，随后轻笑道：“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居庙堂之高则铸万世之基，处江湖之远，则富一方百姓。”

“自古以来，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秦末之陈吴？君不闻汉末之黄巾？”

“若天下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家有所耕，使少有所教，老有所养，衣食充足而秉礼，这便是天地之大道也！”

听到秦羽的话，看着一身白袍却一尘不染，神采俊朗，透露着儒雅随和之风的秦羽，李世民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居庙堂之高则铸万世之基，处江湖之远则富一方百姓，君为舟，民为水。。”

李世民不断的重复着这几句话，越是细品，则越是震撼，此时的李世民还不是后来成为皇帝的李世民，心态和思想自然还没有达到那种高度。

所以在听到这些从未听闻过的出发点之后，顿时眼睛之中闪过连连炫彩！

而一旁的长孙无忌，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秦羽，他有些不敢相信，这些话居然是从一个弱冠之年口中说出的。

这。。。

怪不得，怪不得哪怕是当今圣人之师这样的当朝大儒李文记先生，也对面前这个弱冠之年的年轻人，赞叹有加。

一想到自己现在文不成武不就，再看看面前这位弱冠之年便名满天下的青年，长孙无忌捏着吐出来的肚子，顿时便有些自卑了起来。

尤其是多方比较之后，长孙无忌更是觉得自己不如眼前风毅俊朗的青年远矣。

唔。。或许，只有自己在味觉上，应该是胜过他吧。

毕竟。。茶水那玩意不加佐料怎么会好喝？清茶这东西简直就是反人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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