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倒是很清闲,没事的时候下个棋、溜个鸟什么的。
生活过得很悠然自得。
得到裴谦前来的消息,长孙无忌也很吃惊。
对于这个麒麟儿,长孙无忌也是知情人。
裴谦当时提出的思路和提供的生产工具,到落实的时候,执行人便是长孙无忌。
两人之间虽然没有交集,但是裴谦的才学早就引起了长孙无忌的关注。
听说裴谦前来,也顾不得跟老友下棋,甩下残局便去迎接裴谦了。
这反倒让裴谦有些受宠若惊。
严格来说,眼前这人也算自己的半个外公,而且还是著名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首。
此时,已经是晌午饭的时候。
长孙家的后厨早已准备好了各色的美食,等着裴谦落座。
长孙无忌为人倒是很和蔼可亲,裴谦本来也是个积善言谈之人。
两人谈古论今,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
吃完饭之后,长孙公主被裴谦支去了外婆那里。
裴谦则跟长孙无忌来到了书房。
“这里除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外人,有什么话驸马可以直说。”长孙无忌也是个人精。
西市司的事情闹的这么大,在如此重要的一个档口,裴谦来到赵国公府,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那下官就直说了。”裴谦红还是换了个正式的称呼,继续说道:“不知赵国公对农、商有什么看法?”
“古语云,士农工商,农为本,商为末。自古以来,各朝各代都重农轻商。”长孙无忌继续说道:“商达则易驱农利,农利受损,民则不稳也。
民不稳,则社稷危也。
是以,轻商重农,才是社稷之本。”
“国公言之有理。”裴谦先肯定道:“古往今来,粮食的短缺和生产工具的落后,使农民本困在了地里。
辛苦一年的收成,正好够全家一年的口粮。
因此,保护农业,才能稳定社稷。
这样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对。”
裴谦喘了口气,又否定道:“但是,现在的情况有所不同。自从七年前,陛下听取我的建议之后。
农业生产效率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产量也翻了三番。
这样的情况下,大部分农民从土地上解放出来。
而这解放出来的劳动力,如今已经成了一种不安定因素。
但是长安,近些年来案件发生频率就增加了一倍有余。”
裴谦的这番话让长孙无忌陷入了沉思,作为司空名义上主管礼仪、刑狱。
其主要只能类似于现在的法院检察院。
所以,对于相关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
自从贞观七年之后,长安城的案发率明显提升,其中又以寻衅滋事打架斗殴为罪。
这些人大家的理由更是扯淡,总结为一句话:闲的蛋疼,打个架调剂调剂生活。
“对此,驸马有何见解?”长孙无忌思考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对策,于是向裴谦发问。
“下官以为,商业是解决这部分劳动力的重要方式。”
“商人逐利,怎么可能解决这种问题。”
“国公有所不知。”裴谦继续说道:“商业的内涵和外延都很广泛,不仅仅局限于某一个或者两个行业。
就拿西市的餐馆来说。
想要开好餐馆,至少需要一个厨师、一个跑堂、一个账房。
这时候,便需要雇佣人员。
一旦产生了雇佣关系,便解决了闲散劳动力的问题。
同样的还有纺织业、造纸业等等。
这些行业生产的东西,都是市场上急需的货物,不存在销售难的问题。”
“驸马这个想法倒是很新颖。”长孙无极思考了良久,之后回道:“不知驸马需要老臣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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