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李信，乱杀
012 其余不管，只要吃饱（旧版）

赵国“名将”颜聚，带着一队士兵，在秦军严密监控下，请见李信。

“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颜聚捧着七八根没有箭头，短小的秦弩，冲李信低头感谢：“若不是秦弩没有箭头，颜聚跟一帮兄弟，早就死于城外。”

死于城外，算是战死沙场了，不香吗？

李信盯着这个皮甲花里花俏，此时却是被洞穿好几个窟窿的颜聚，冷笑着不说话。

秦弩就是那么强，去了箭头，依然能洞穿皮甲。

“听说将军张榜告民，有能给离开代郡，驻扎在邯郸附近的士兵写家书，就能得到四石粮食？”颜聚又是小心询问。

“是的。”李信点头，“但我是对代城居民说的，跟你颜聚大将军有何关系？你颜聚，是齐国人！”

“咳咳。”颜聚尴尬咳嗽，“聚，投奔赵国已经多年，早就跟代郡士兵、居民融为一体。我也是代城的子民呀。”

“好了，废话别多说！写信吧。”李信摆手，让颜聚跟他带来的赵国士兵，开始写家书。

等颜聚一行领着满满的粮食回去，之后，敢来书写的人，越来越多。

终于，有了一批当地城民。

都是一些饿得不行的老弱，但罕见的是，这批饿民的精气神很足。

“你们不怕秦军，砍了你们的脑袋？”

李信看着走进来的老弱，好奇地询问了一句。

“呵呵。将军说笑了。”一名干瘦老者说，“秦军的凶残，天下皆知，你们是用人头来计算军功的，但是这一次……”

“这一次怎么了？”李信觉得这老者有点不同。

这货，是隐藏民间的历史名人吧？

“这一次将军攻城，秦赵骑兵之间，竟然没有死亡一个！我军投降之后，将军也没有下令割了他们的脑袋，反而清出民宅，安置这些被无头秦弩重伤的士兵。”

这老者拱手继续说：“这行为不像是秦军，可你们的装束、列阵方式，的确是秦军。这让老头分外不解。”

“这叫做收买人心！”李信直白说，“对战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赵军骑兵的确战斗力彪悍，只可惜指挥他们的统帅不行，铁憨憨一个。另外，我们骑兵速度更快。”

“如此，用特殊秦弩，只伤不杀。等我入城，用粮食换你们书写家书，送到前线去击垮李牧的军心。”

李信不按套路出牌的。

这话让老者一愣，后笑了笑：“将军，真实诚人也。假设统帅不是颜聚，而是其他有能力的宿将呢？”

“那简单！我会继续兜圈，汇集我下属三万步兵之后，将代城守军杀尽！”李信狠狠说，“然后用刀剑，逼着你们写家书！你们一口粮食都别想得到，效果一样的。”

“咳咳。”老者再次剧烈咳嗽，“我信了，将军跟您的士兵，的确是秦军。”

“那，回到刚才的问题，你们不怕我，砍了你们的脑袋吗？”李信笑着，问出了刚见面的问题。

谁知道，这批代城居民，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将军，莫要用死亡来威胁我们了。”一老妇笑着说，“赵国现在每天饿死的人，并不比战死的人少！要不是老妇身为女子，也要参军给李郡守卖命，至少，能吃饱！”

李郡守，就是李牧。李牧在赵国北方的威信非常高。

“我想给我儿子写信！”另外一名老者冷笑说，“我要跟他说，你在南方，替赵国的老爷们卖命打仗，贵族老爷的性命很值钱。别担心我们，我们不值钱，我们就算饿死、渴死，都无所谓的！”

“要是保护好贵族老爷，他们一个好心，发粮赈灾，我们就有希望活下去了！”

领头的老者也笑了：“听说秦国同样大旱？可为什么我们赵国哀嚎遍野，秦国那些苦哈哈的黔首，却抗得过凶年？”

赵国子民比较潇洒，向来看不起秦国的黔首。

这……

李信眉头一皱，询问：“你们代郡，畜牧业跟农业并举，大旱灾年的影响，也那么严重？”

“将军不知，其实我们更惨！”老者叹气说：

“你说的对，我们代地游牧、农业并举，可这说明什么？说明人要吃，马儿也要吃！现在是，人没得吃，马儿更加没得吃！而且，我们还不能让马儿饿死！不然我们撑过了大旱，也要因马获罪被杀！”

“所以，不管将军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来了。”

那老妇接话：“给南方参军的家人写信，真的就能得到差不多两个月的口粮？”

壮年汉子一个月口粮，大概是二石。

四石粟、麦，省点吃足够三口过两个月了。

“那当然，写不写！”李信笑了。

“写！”这批饿民齐齐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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