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你走慢点儿。”
前往华山的路上,一行人以宁中则为首,宁中则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岳灵珊,没好气地道。
岳灵珊回头看了宁中则一眼,调皮地说道:“这次我们出来这么久,我想大师兄肯定早就想见到我了,娘,你们快点儿。”
宁中则摇头失笑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
几人走了一会儿之后,走在前面的岳灵珊忽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声,宁中则几人顿时交集起来,掠不狂袭而去。
“珊儿,怎么了?”宁中则轻功甚是了得,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追上了早已走远的岳灵珊,看到岳灵珊吓得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满是忧虑之色。
“人……人……”
岳灵珊惊恐地指着远处灌木丛的一个人,身着异服,满身的伤痕,鲜血早已将他染成一个血人,模样异常惨烈。
宁中则顺着岳灵珊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人倒在地上,她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觉察没有危险之后,伸手在他的鼻子前探了一下,觉察到一股微弱的气息,走回来,扶起了岳灵珊,“珊儿,怎么回事?”
岳灵珊爬了起来,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个血人,心有余悸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人突然从天上掉下来,就落在了我眼前。”
“师娘,小师妹,你们没事吧?”
华山派的几个弟子也赶了上来,看着躺在灌木丛里的血人,也是一愣,完全不明吧怎么回事。
听了小师妹岳灵珊的话之后,几人警惕地观察了四周一番,附近一带没什么悬崖之类的,而这里也没人打斗的痕迹。
难道这个人是被人重伤,一路施展轻功奔逃而来,恰巧落在了珊儿的面前?
宁中则对着几个弟子招呼起来,“你们过来帮忙,将他扶起来。”
“师娘,这样不太好吧?我们还不知道这人什么身份呢?”
几个弟子有些犹豫。
这人是因何受伤的,他们根本不清楚,也不知此人的根底,一旦此人是个穷凶极恶之人,那么他们这一救,就等于是助纣为虐。
五岳剑派如今虽然在江湖上地位不低,但是树敌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宁中则如何不知道这些弟子的想法,宁中则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怎么说也是一派掌门夫人,眼力见识自是比这些弟子要好得多。
但是路遇一个躺在路边的重伤之人,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她根本无法弃之不顾。
“好了,先将他带回去再说吧,正好这里距离华山也不远了,再拖下去,恐怕真的会出人命来。”
宁中则的话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这些弟子也不敢忤逆,应了一声是,几人抬起重伤之人,便往华山赶去了。
一个多月之后,华山之上,一片楼宇当中,一个女孩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的青年。
青年面容俊朗,眼眸紧闭,呼吸平稳,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唯一的奇异之处就是这名青年身着一身奇异的服装,若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在此,必然能够认出来,这不正是一身的运动装,一头的短发,看起来干净利落,给人一种沐浴阳光一般的感觉。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宁中则几人从路上救回来的血人。
而女孩也不是别人,正是岳灵珊,岳灵珊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人,咕哝了一声,“这人到底是谁呀?突然从天上掉下来,还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和僧人又不一样,真的好奇怪呀……嗯?他刚刚是不是动了一下?”
岳林珊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发现此人的手真的在微微动,她吓得夺门而出,“娘!娘!那个怪人醒了!那个怪人醒了!”
青年脑袋晕晕乎乎的,他费了好大的劲儿,这才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四周,“嗯?我这是在哪儿?我记得我明明好像从泰山的观日峰上坠落下来,难道我没死?”
青年名为秦逸,本是高三的学生,因为临近高考,学习压力大,便出去旅游散心,缓解压力。
因为慕名泰山之名,便来到了泰山。
到了泰山,不看一看泰山的日出,的确是一大遗憾,
然而说来也怪,那天晚上泰山上的旅客十分少,少到秦逸差点都以为闹灵异事件了,毕竟泰山乃是旅游胜地,虽不是假期,但也不至于人烟如此稀少才是。
临近早上之际,秦逸兴致冲冲地从酒店出来,登上了观日峰,就一览泰山日出的壮观之景,谁曾想太阳还未出来,天空忽然乌云密布,就在秦逸暗骂一声晦气之时,一股诡异的狂风席卷而来,将秦逸卷飞出去,直接跌落观日峰。
按理说就算是不死,但也不至于一点事都没有才是,可现在反观自己,似乎并无大碍,身上也没什么伤痕,这完全就不合理。
“难不成我也乘上九龙拉棺穿越了?”
脑洞大开的秦逸不由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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