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段誉的话,段延庆心中更认准了,这怪异的情况,可能是来自于丁春秋或他那一脉。
出于对儿子的担心,段延庆铁拐翻动,迅速封住段誉的几处穴道,想要强行将其内力排出,避免再出麻烦。
可段誉的内力和修习,终究不同于寻常习武,只是才尝试了一下,他就险些被护体真气震伤,只能打消了这一念头。
盯着段誉,段延庆心中暗想:莫非赵风为了皇位,已经和丁春秋那等歹人有了勾结?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这种事他多半很难接受;可此刻他心里已经认准了赵风的身份,推己及人,他便不觉得这有什么过分的了。
当下,他轻叹一声,冲段誉说道:“留着你还有用,但你也别太张狂,否则不杀你,我也有法子折磨你!”
话毕,不等段誉开口,段延庆便飘身而出,只留下有些惊愕的叶二娘和南海鳄神。
站在外面,他嚷道:“还愣着干什么?”
“老大,那药——”
叶二娘刚想提醒,自己还没下药,就被段延庆的冷哼打断。
他斜睨了一眼叶二娘,而后说道:“没用。”
几乎就是话音落下的同时,段延庆将一股内力,借着铁拐打出,直接封住了段誉的穴道。
段誉闷哼一声,到此才知道,即便自己有了玄妙的功夫,可遇到高手,一样会吃瘪。
“动作快些。”
说罢,段延庆飞身直奔自己的住处而去。
叶二娘答应一声,走到段誉跟前,冷笑着说:“若不是你还有些用,我可这你想划了你的脸,再把你丢出去示众,不过没关系,过了明天,一样有你好受的。”
说话的同时,叶二娘掰开段誉的嘴,将药粉直接倒了进去,又强行灌下一大碗酒。
南海鳄神一直瞧着,叶二娘将木婉清也灌了药,摇着头,快步走远。
坐在囚牢中,段誉只觉周身燥热难当,可因为穴道未破,他根本就无法缓解。
感受着如同百蚁噬心般的折磨,他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而另一边,蒲甘公主也已经悠悠转醒,瞧着段誉,眼神里透着古怪。
显然,她的药力似乎更加刚猛,以至于神智都濒临失控。
段誉心中叫苦,原本他选公主,想的是对方千金之躯,必然不会愿意犯险,到时候也就没了这些惹人头痛的事情,可现在看来,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正当他暗自发誓,回去后一定勤学苦练,断不能再受这般折辱时,段延庆却忽然赶了回来。
站在牢房前,他铁拐一指,便解开了段誉的穴道。
就在段誉惊愕的时候,段延庆说道:“我这里有一包解药,若是一人一半,或许也有效;但这是一人的量,万一都没效果,你们就当真无路可走了;该怎么做,你自己选吧!”
说完,段延庆再次离开,到了一处隐蔽的位置落下,从暗中观察着囚室内的情况。
而段誉,急忙忙奔到药的前边,拿起来后,却是一时没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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