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郡
第十一章 小绿和安子在学校（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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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和安子商量着各自的前程。
小绿说自己要在天为中学继续教书。
安子说自己在天为中学教书不是不可以。
小绿说我回母亲那里住，你一个人在房子里呆一段时间，好好想想，我不会打扰你。
安子没有说话。
小绿想是自己和安子的婚姻逼安子成了这样吗，那不如结束。
小绿回到自己在天为中学宿舍楼花园小区的最后一幢楼房。
小绿进了房子，看到高圆琴，说我回来住一阵。
高圆琴察觉到女儿与往日不同，可也不好多问。
高圆琴说回来就回来吧，我一个人在这还急得慌。
7
安子站在阳台上看外面，看天空，看远处的楼房。
他想自己是谁。
这是星期天的早上。
小绿来了电话，说到紫玉面包房去。
安子下了楼。
小绿在天为中学对面的马路上等着。
安子问去万典广场的紫玉面包房还是老街店铺。
小绿说我们坐公共汽车去老街店铺。
小绿又说我约了朱海，微澜也在那里。
安子笑了。
安子说你想让他们劝我什么吧。
小绿说我只是想让你在他们面前说实话。
安子说聊一聊倒真是好的。
两个人等到了公共汽车。
公共汽车在紫竹小区对面的老街停下了。
小绿和安子找到了紫玉面包房的分店。
朱海和微澜站在店门边，建文和小婷在店里面忙碌着。
安子说朱海和微澜在等我吗。
朱海说等你这个老朋友。
微澜说你还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人。
小婷走了出去，又到了隔壁的服装店，和女店主说话去了。
建文在桌子上放了两杯水。
小绿和安子一人捧了一杯水。
朱海和微澜在另一张桌子边上坐下来。
朱海说你要辞职吗。
微澜说你做的是很好的职业啊。
小绿说安子是因为我的束缚吗。
安子说这是你的担心吗。
小绿说如果是我破坏了你的事业，我们可以分开。
安子说不是这样。
安子又说事业没有问题，我们也会分开。
小绿傻了。
她没想到安子的决定如此。
安子说我后悔了，用朋友之意来担待一个家庭。
小绿说那我们以后就做朋友吧。
安子点了头。
朱海和微澜没想到安子这个人真地处理问题会这样果断。
朱海没有说话，微澜也没有说话。
朱海晃动右手腕上的紫色水晶链，微澜用手抚摸紫色水晶链。
小婷将头伸进来，又缩了回去，她不愿进来。
建文走上前，问小绿和安子要吃些什么。
小绿说一碗苹果冻，安子说一杯水。
小绿将苹果冻吃完了，安子将水喝完了。
朱海和微澜看着他们。
小绿说安子你先走吧。
安子出了店门。
安子走到了老街上。
紫玉面包房的分店里，小绿还在。
小绿坐在桌子边上，眼睛盯着空桌子。
微澜问你不会哭吧。
小绿摇了摇头。
小绿站起身，说以后我还可以来这吗。
微澜说当然可以，你还可以去万典广场的紫玉面包房。
朱海说不要和安子吵架。
小绿笑了，说已经结束了，还吵什么架。
小绿说我走了，你们好好做生意。
小绿走出老街店铺，她看不到安子的身影。
8
星期天晚上，高圆琴和小绿坐在客厅里的餐桌边上吃晚饭。
桌子上有青椒土豆丝和西红柿炒鸡蛋两个菜。
高圆琴端着一碗饭，小绿端着半碗饭。
小绿说我要和安子离婚了。
高圆琴说什么。
小绿说我们已经说好了。
高圆琴说你要和你以前单恋的男人在一起吗。
高圆琴说你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小绿说我哪敢，我只敢做该做的事。
她又说该做的事就是离婚。
小绿说那个面包师和她的妻子是很好的一对。
高圆琴说我劝不了你。
小绿说我会重新谈恋爱的。
高圆琴说你多大了，你到哪里去找个好男人。
小绿说到腊梅花开的时候，我会想到办法的。
高圆琴把饭碗放下了，想了想，又重新吃起了饭。
小绿说你安心在这个房子里住着，我陪你。
高圆琴说是我陪你。
小绿说我会和父亲解释的。
9
小绿和安子分手了，老师和学生很快知道了消息。
小绿和安子碰到了，还是像朋友一样说说笑笑。
小绿在教师办公室里坐着，班长凌霞进来了，小绿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凌霞走到小绿身边，小绿问她有什么事。
凌霞把嘴巴凑到小绿的耳朵边，轻声说，老师，你离婚是对的，我们喜欢看到你和安子老师现在的样子。
小绿轻吻凌霞的额头说，我爱你，宝贝。
凌霞说我和同学给你找男朋友。
小绿笑了。
小绿说你们的安子老师还在说辞职的事吗。
凌霞说安子老师说了，不提辞职的事，他会和我们好好相处。
小绿说你出去吧。
凌霞说老师再见。
凌霞走了出去，在走廊上跑着，又下了楼。
小绿在办公室里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放学了，小绿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继续呆着是不可能的。
小绿锁了办公室的门，走到了楼下。
她出了天为中学的大门，过了马路。
她进了天为中学的宿舍楼花园小区。
她到了小区内的小超市，买了些零食。
10
晚上，安子在家里呆着。
他看电视，不换台，直到厌倦为止。
他关了电视。
他坐在沙发上。
他想应该站起来了。
安子走到了阳台上，感觉着外面凉凉的空气。
他又走了进来，想到哪里找个妻子呢。
安子翻了几本书，又都放了下来。
他没有心思看。
他想自己有过婚姻吗，又想那哪是婚姻，自己简直是吃了一桶方便面。
他想小绿是汤桶里的方便面吗，小绿要是知道自己把她比喻成这样会打他的。
他笑了。
安子问自己你爱微澜吗。
安子说微澜的光打来，你只能说喜欢她，喜欢她而已。
安子又说不要模棱两可。
他说我爱她，可她不爱我，我只有放弃。
安子想自己不要灰心，要找个漂亮女朋友。
11
早上，安子到了学校，他上了两节课。
安子在教师办公室休息，小绿也在办公室。
两个人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小绿问，现在教课教得还顺利吗。
安子说学生对我的反映还好，领导没有再批评我。
小绿说有新的恋情吗。
安子说哪有恋情，我从来就没有过恋情。
小绿说我说错话了。
安子说选个时间去紫玉面包房吧，我怕他们会担心我们。
小绿说我想去，倒是怕你不愿意和我一道。
安子说哪里。
有老师和学生进来了。
小绿和安子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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