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最恐怖の叛忍
第三十九章 我们不过是在拾人牙慧罢了（2/4）（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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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听着父亲奈良鹿久的解释，感觉听明白了一些，但又有更多的疑惑浮现出来。
鹿久注意到自己儿子紧皱的眉头，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不必着急，很多事情你没有体会过，单凭我说是无法明白的，而且我的看法也未必完全正确。”
鹿丸点点头，说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父亲。”
“你问吧。”鹿久说道。
“我想知道三代火影大人卸任的真正理由。”鹿丸的神情有些苦恼，“我想过很多理由，但都觉得不是决定性的。”
鹿久闻言一怔，看了自己的儿子好一会，同样露出苦恼的表情。
“看来是我太早跟你说的太多了。”鹿久苦笑道。
“父亲，沉默就意味着背叛，我实在想不明白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三族为什么背叛猿飞一族，那个耳环还戴在您的耳朵上呢。”鹿丸指着鹿久耳朵上信物说道。
那个耳环是战国乱世中，猿飞一族作为猪鹿蝶三族结盟的见证信物。
此后，双方一直保持着极为亲密的关系。
猪鹿蝶也一直是猿飞一族的忠实拥趸。
“不是我们背叛了猿飞。”鹿久揉着鹿丸的脑袋，叹气道：“真相是猿飞背叛了我们。”
“为什么这么说？”鹿丸瞪大了眼睛。
“你先说说你的看法。”鹿久说道。
鹿丸点点头，开始陈述自己这些天的想法。
“父亲你的刚才的话让我深信，三代火影大人在决策上的失败，并不是他下台的原因，因为当初三影离村，大蛇丸叛逃，纲手大人不辞而别，甚至阿斯玛大人出走木叶……这样的污点都无法撼动三代目的权势，更何况这一次？”
“如果以功过判断，三代目年轻时候被称忍雄，在战场上的功绩又有多夺目？现在怎么不评论当初的功绩了？”
“但是刚才父亲你又说，三代目在宇智波堂无叛逃的事情错误的判断，是ZZ生涯中的大失败，让他的英明形象动摇了，人们不再相信他的命令的正确性，不再认为他能很好地带领村子了。”
“为什么现在，又以这一次的失败，让你们判断三代目不再适合领导村子了呢，父亲？”
鹿久以诧异的表情听完鹿丸的整番话，沉默了许久。
“唉，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也不瞒你，不过你的记住不能说出去。”鹿久叹气道。
“是。”鹿丸认真地点了下头。
“其实，是我说少了一些先决条件，鹿丸你也想得太多了。”
“记得火之意志的那句话吗？不是当上火影就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同，而是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了，才能当上火影！三代目，已经跟村子的忍者离心了。”
“为什么离心？”鹿丸疑惑不解。
“因为……人总会老去，而新生的人总是不断出现。倘若老旧的枝条不愿掉落，仍旧吸取着大树的养分，那么新生的纸条该如何出头？”鹿久以沉重语气说完这段话。
鹿丸眼睛瞪紧，嘴巴大大张开，仿佛有一串电流流过身体，精神顿时一个激灵，感觉到深深的凛然与心悸。
这种感觉，就仿佛什么美好的东西撕开了伪装，露出下面血淋淋的污垢真相。
“当初，木叶这颗大树经历风雨的阵痛，新生的枝桠尚未有能够承担重任的，老旧的枯枝固守树头，认为自己要替后来者遮风挡雨，可是树荫又怎么可能出现第二课大树？”鹿久无比痛心道。
“当时的我们已经觉得不妥了，但当时的形势和三代目的个人威望，让我们无奈选择接受。”
鹿丸默默听着，他看过历史，心知当初三代复任绝对不是鹿久说的那么简单。
云隐村的事情尚未解决，三代目做出决断，带着亲信连夜奔袭到国都，向大名求取了复任许可，让木叶众人既无奈，又理解。
“不仅仅是宇智波一族尴尬，其实我们很多人都尴尬。”鹿久抿了口茶水叹道：“年老而失去号召力的三代目，启用亲信辅助稳固权力，导致的结果是长老团垄断木叶的产业和话语权，而长老团又保证了三代目的地位……上面的人不肯下来，下面的人就上不去。”
鹿丸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心里大为震动。
——这已经是诛心之言了！
放在外面，哪怕是面对山中和秋道的族长，奈良鹿久也不会说这话。
但对于自己的儿子，未来的奈良族长。
鹿久坦诚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不过总体而言，这场木叶内部的风波要结束了。”鹿久对鹿丸说道：“我们上忍班忍族连同师徒传承的忍者，已经在会议上达成最初联合逼迫的目标了。”
“现在就等着迎接新的五代目了。”鹿久的大手拍了拍鹿丸肩膀，温和说道。
鹿丸低着头，小小的脸蛋上露出忧愁的神情，颇为沉重地叹了口气。
“父亲，想不到因为宇智波一个叛忍，竟然引发木叶这么大的风波。”
鹿久听了却摇起头，说道：“鹿丸，他可不是‘宇智波一个叛忍’能够形容的简单人物……”
“父亲，你的意思是？”
“也不怕直接地跟你说，三代目退位不过是当前的问题，真正严重的问题还没有浮出水面。”鹿久摇头说道。
比如说俘虏的夕日红忍者赎回问题，未来对待宇智波一族态度的问题，宇智波堂无对木叶态度的问题。
“整场风波就是宇智波堂无掀起的，或者，他就是那个风眼。木叶内部的权力变化不过是被他自身影响力的余波，如果不是他叛逃，哪有我们现在达成目的上忍班会议。”
鹿久略带自嘲的口吻说道：“说到底，我们这些人不过是捡了人家看不上的东西在沾沾自喜罢了，就像秃鹫抢夺狮子留下的猎物腐肉。”
“父亲……”
鹿丸怔怔地望着鹿久。
他头一次见到沉稳自信的父亲，露出这般颓然的表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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