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王大火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了一会,发现那蛇真走了,赶忙打开地图,看到红点疯狂闪动。
“咦?蛇都走了,怎么红点还在闪,难道红点显示的不是那条蛇?”
王火抬眼一看。
心里一惊,难道是那个葫芦?
带着疑问,王火走到葫芦前。
伸手摘了下来。
哗啦啦,整个葫芦藤迅速枯萎,叶子掉一地。
再一看地图,红点消失了,而且地图下面出现一个经验条,涨了五分之一。
王火翻来覆去地看,这葫芦长的很标致,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敲了敲,里面是空的。
“没葫芦籽?这就奇怪了。”
但这里毕竟不是研究的地方,王火想到刚刚的竹叶青还头皮发麻。
于是立马带着葫芦赶紧回家了。
鸟哥还在睡。
王火研究了一会葫芦,没研究出什么来。
于是把它放到一边,准备睡觉。
睡前看了一眼鸟哥。
这鸟,到底什么来头?
带着疑问,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
村里人都知道王火回来了。
大清早都过来看他。
其中包括葛三叔和胡二娘。
葛三叔拿过来一些柴鸡蛋,胡二娘拿来一些油饼子。
他们都是看着王大火长大的。
王火很激动。
“葛三叔,怎么没见到李铜柱和王壮壮?”
葛三叔摇摇头:“都进城打工了,年底才回来。”
王火点点头,又问胡二娘。
“胡二娘,麻花现在干什么呢?”
胡二娘眼睛一亮:“麻花这妮儿从小学习好,现在大学要毕业了,不过听说也要回来了。”
王火有些吃惊:“为什么回来?”
“说是回来搞科技兴农啥的,俺也不太懂,不过听说这妮儿只顾着学习,连对象也不找,怪可惜的。”
王火心中有些感慨。
麻花在他们这群小孩里,是最高光的一个。
长得好看,还热爱学习,招人喜欢。
而且小时候,他们两家还定了个娃娃亲。
当然这种事,到了他们这一辈,也没人在意了。
一听麻花要回来,王火心里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伤感。
期待是十几年没见了,伤感是回不到儿时那种快乐了。
送走了父老乡亲,王火准备收拾一下去镇里。
他给鸟哥喂了点面包,把那个木框挂在了院子里的梨树上。
鸟哥休养了一晚,心情似乎好了些,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唱歌。
“你叫的还挺好听的。”
王火夸赞。
鸟哥瞪了一眼王火:“别说话,我正吸引小母鸟呢,看见那只小母鸟没有,快上钩了。”
王火朝不远处的电线上看去,果然有一只鸟和它对着叫。
心说大哥你还受着伤呢,能行吗。
“你继续加油,我去镇上买东西。”
“去吧去吧。”鸟哥注意力都集中在小母鸟上。
临走前,王火又想到了那个葫芦。
于是拿出来,把尖去掉,又用木头做了个塞子。
不管它是什么,现在起码能当个容器用了。
一切准备好了,又跟葛三叔借了三轮摩托车。
突突突地朝镇子方向开去。
一路上,王火边听着歌,边吹着乡间的风,别提多惬意了。
转眼到了镇子里。
王火购买了日常用品。
最后又买了一套床上用品。
三轮车塞得满满当当。
最后王火把三轮车开到了一家小店前。
这是一家卖散装酒的小店。
这里的散酒酿的很好,货真价实,王火小时候常跟爸爸来买酒。
那老掌柜人也很好,每次来都会往王火兜里装上几把花生米,还捏捏他的脸蛋,夸他长得好看。
王火没想到这店还开着。
走进店里,拿出葫芦。
“掌柜,打两斤米酒。”
老掌柜出来,接过葫芦。
还是那个老人,只不过更苍老了。
他也已经认不出王火了,熟练的打着酒。
“四块钱。”
“谢谢老板。”
王火笑着给了钱,接过打好的米酒,走出店门。
出门的时候被一个进来的人撞了一下,葫芦差点掉了。
王火很生气,回头看那人,又黑又瘦,三角眼,吊梢眉,高颧骨,酒糟鼻。
突然觉得有点眼熟,可想不起来是谁了。
“最好的青稞酒,给我满上。”
那人说着,倚在柜台上,把手里的金龙鱼调和油桶往柜台上一放。
随手又抓了一把花生米,吃了起来。
老掌柜看着大油桶,眉头皱的老高。
“这么大的桶,黑子,你不会又要赊账吧。”
黑子撇着大嘴:“没错,给我记账上。”
老掌柜很无奈:“那你好歹把之前一年的帐结了吧,我小本买卖,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黑子把花生米往地上一扔,呲着满嘴黄牙:“我喝你家的酒,是对你的抬举,老子不缺钱,到时候一块结!”
黑子凶了起来。
老掌柜扭过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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