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镇这统一制式的官刀,终究是凡铁所铸。
平时用来对付一些绿林好汉还行,这但凡遇到了身怀一点点修为的人,就脆的跟什么一样。
张北玄自然也意料到了这种结果,他也没想着靠这一刀就能立功,然后将这采花贼拿下。
刀碎的一刻,他腰间微微一沉,脚下聚力,‘咔嚓’一声,这户人家房头的瓦片立时龟裂开来,细小的裂纹宛如蛛网织开,快速蔓延。
张北玄的身体犹如一颗炮弹般冲出,垂在两鬓的长发,朝后飘荡而起,说不出的帅气,他的右拳高高举起,欺身而上后,一拳猛然轰出。
“嘭!”
“咔嚓...咔嚓....”
采花贼聚在左掌的真元还未散去,动作如刚才抵挡那柄碎片散落一地的官刀,亦是一掌拍出。
只是这一次,却没有像抵挡官刀那般轻松,两者相撞,巨大的力道激起一阵无形的波动四散开来的同时。
随着一声巨响,采花贼只感觉从张北玄的右拳中,有着一股恐怖的力量,通过自己的掌心肆虐而来。
先是左掌,然后是手腕,最后是整条手臂,所有的骨头,在这一股恐怕力量的肆虐下,节节寸断。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在笼罩于青阳镇的夜幕之下,采花贼瞬间散去了战斗力,惨叫的同时,他一双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张北玄。
因为对修炼也算小有了解的他,知道,以张北玄所展露出来的力量,应当不是淬体一境的修为才对。
淬体一境的修行者,一拳之力最多能打出千斤之力,可眼前的这个捕快,却是一拳就将自己有真元凝聚的左臂,打的节节寸断。
这力量,根本不可能只有千斤之力。
满脸惊骇。
采花贼的脑袋里念头百转,只用了刹那的时间。
“咔嚓!”
可这还没玩。
左臂传来剧烈的苦痛还未散去,右臂咔嚓一声,也应声而断。
“啊!~”
采花贼又是一声惨叫,那张拿在右手中的遁地符也在这时,脱手而出,就要随风飘荡。
张北玄眼疾手快的将它一把从半空中抓住,这可是逃跑利器,大大的好东西,自己断然不可能就让这张遁地符这样飘走。
将遁地符揣入了飞鱼服的内兜之后,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双臂无力垂在身体两侧,疼痛满头大汗,哀嚎惨叫的采花贼,继续说道。
“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修行者所用的东西,有的话一并交出来吧。”
“我...我...我交出来,你能放我走吗?”
采花贼强压着双臂传来的痛楚,还想讨价还价。
而也在这时。
住在附近的居民,也听见了外面惨烈的动静,连忙从床上爬起,推开房门,出来观看。
当看到一身紧致束身飞鱼服,英姿飒爽的张北玄,又双叒叕将一名霍霍的青阳镇的百姓,整日提心吊胆,惶恐不安的贼子拿下。
这些百姓不由的拍手叫好。
为什么说又双叒叕?
因为自从张北玄成了青阳镇的一名捕快后。
镇中的破案率直线上升,以及破案的速度之快,更是让人瞠目结舌,镇中的青天大老爷,都公开称赞过他好几次。
据说,这青阳镇的最靓的捕快,马上就要晋升成为了捕头。
最靓这个词。
是从张北玄口中说出,然后瞬间袭卷在整个青阳镇中的,一度成为了年度最佳的流行语。
可此时,当他们听到这个贼子朝张北玄讨价还价时,心中又不由的一紧。
“我们镇**认最靓的捕快,是否会为了眼前的利益,而徇私枉法吗?”
这个念头,出现在了众人的心间。
“张捕快,你身为我们青阳镇最靓的仔,不能就这样朝黑恶势力低头,要坚守底线!”
“没错,你是我们青阳镇百姓心目中正义的化身,若是你今日收了贿赂,那以后我们这青阳镇哪还有正义可言!?”
“对!张捕快,莫要与这贼子废话,速速打死他....额....缉拿他,记住,你是我们青阳镇中最靓的仔,不要让我们看不起你!”
“来,大家一起跟我振臂高呼,缉拿他!”
“缉拿他!”
“缉拿他!”
“缉拿他!”
“......”
“......”
下方,那些身穿白色睡衣长衫的百姓,君羊愤激昂,众志成城,皆是振臂高呼,希望张北玄不要因小失大,寒了众人的心。
“张捕头,老娘今天也豁出去了,只要你今日刚正不阿,将这贼子拿下,老娘....老娘就是陪你一夜又何妨!”
更甚者,有一名与众人振臂高呼的寡妇,很不害臊的说道。
这寡妇虽徐老半娘,可风韵犹存,振臂之时,胸前的那一幅场景,也是颇为的壮观。
“刘寡妇,没事,你的心意大家知道,即便你陪了张捕快一夜,我们青阳镇的百姓,非但不会看不起你,反而会敬重你!”
“没错,刘寡妇,我们会为你这种不惜牺牲自己,而换取青阳镇的一片朗朗乾坤,心生敬佩!”
“放心,这件事后,我们一定会联合青阳镇所有的百姓,万民请愿,让青天大老爷为你在镇中的最中央,斥巨资,立牌坊!”
“立牌坊!”
“立牌坊!”
“立牌坊!”
“........”
“........”
百姓们又是一阵慷慨激昂,似在歌颂刘寡妇大无畏的精神。
张北玄也是一阵无语。
随后低头看着这些百姓,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各位,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这话一出。
又引来了下方百姓的一阵鼓掌。
脸上皆是有着无比的自豪,为自己青阳镇能有张北玄这样大义之士,而感到无比的光荣,骄傲。
“但是,刘寡妇这事就免了吧,我张北玄当这青阳镇的捕快,也只是为了守护一方和平。”
“各位放心,只要有北玄在这青阳镇一天,那么所有的黑暗,都将会遭到我的无情打击!”
张北玄又一次的说道,这话,显然是说给刘寡妇听的。
么的。
看她那妩媚的眼神,这哪是为了什么大义,而不惜献身!?
这特么的,明显就是赤果果的馋小爷的身子。
怕了,怕了!
小爷我真是啃不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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