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几日没回到阿拉斯加国了。
无论给女主安排什么样的剧情,我都回不去,内心很是烦躁不安。
说起来上次我好像什么也没有做,也穿到了阿拉斯加国,这其中的契机到底是什么呢?
木匣子?
我立刻直奔化妆桌,拿起木匣子翻看了遍。看来只有将这锁撬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许能得到某些提示。说起来,这个盒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啊,我都不记得我买了个这样子的东西。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一个连接口处弄开,缓缓打开,正要往里看一看。
霎那间,周围全黑下来,我一惊,现在不是大中午嘛?
一瞬,我恍然大悟,我回来了?我窃喜着去摸索开灯的地方,“啪嗒”一声四周全笼罩在暖光之下。看着陌生的家具和地板,我笑了。
我跑出门口,把卧室门关上,上次他说只要敲门他就可能出现,这个功能我还没试过呢。
“咚、咚、咚”有力短促地敲完门后,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门。
果然。
成河有些不知所措地四下张望,看见我时微微一笑。我朝他奔过去,扑在他身上,他一个踉跄退了两步,恰被床沿一挡倒在了床上。
“这里是?”成河不知所措地双手摊开,一动不动。
“我卧室。”我坏笑着亲了他一口。
成河无奈地笑了下,“女流氓。”
“我可不是女流氓。流氓只说不做,我和他们可不一样。”说着我还轻轻捏了一下他发烫的耳垂。
他轻轻把我推开,坐立起来,“你还小,等你……以后再说吧……”
我都二十二了,可是在阿拉斯加国,我确实是18岁不到。
“咕咕咕~”
本来尴尬的氛围在我不争气的打鼓声下更为微妙了。
成河轻轻一笑,“我跟你煮点东西吧。”
我一笑,重重地点了点头。
坐着等投喂好是好,但是成河在里面好像有点慌乱。
“大河,你会做饭吗?”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成河没有说话,比了个OK的手势。
“好了!你来尝尝!”成河小心翼翼将一碗面推在我面前,上面还有一个煎蛋。
我夹起煎蛋吃了一口。
“怎么样?”成河盯着我看,颇有些求夸的神态。
“挺不错的,我从来都没有吃到长得像蛋一样的盐。请问成先森四不四盐三啊?”我歪头,憋笑着看他。
他叹了口气,装模作样着摇了摇头,“这年头,盐不好买啊,存货多了些。我还以为做成其他形状不会被发现,可以蒙混过关呢。”
我一听,肚子都笑疼了。
“哎呀,我男朋友怎么这么可爱呢!”我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
他一笑,单手撑脸,看着我,“明天带你去柴国吧。”
“柴国?”我吃了一口面,面还可以,起码熟了。
“嗯。”
“好呀,我还没出过国呢。”这样说着,我还是笑了。这样一个虚幻的世界,怎么可能谈为出国呢。
突然我停下了筷子,“现在几月啦?”
“一月。”
“那……已经过了好久了呀。”我默默低下头去,“我一睡觉就会回去,我怕下次来见你,这里又过去好几个月了。”
“我等你。”成河眼神真挚地看着我。
我安心一笑,“嗯。”
“那你今晚和我一起睡觉吧。”我举起碗把里面的面汤喝完。
“啊?”成河放下撑脸的手,一脸无措地看我。
“嗯。”
洗漱完以后,我躺在床上,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过来,他略微迟疑地坐来,躺下。
因为他有些拘束,我还为他铺好了被子。盖好被子后,我钻到他怀里。
“说好了,如果我回去了,你要等我喔。”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真挚的语气像发誓一般,“嗯。我等你。不用担心。”
我感到颇为安心地睡着了。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我慢慢睁开了眼睛,慌张地一摸身边,没有人。周围黑漆漆的,看来是黑夜,我慢慢坐起,心里失落极了。
突然,门开了,一个身影朝我靠近。
“大河?”
“……嗯。”他走近坐在床沿边上。
我反应过来,立马挪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大河,我好怕……”说着,我不禁抽泣起来,“我好怕回不来了,我好怕再也遇不到你了。”
他回应一般轻轻拍拍我的背,“没事,我……不是在这里吗?你安心睡觉吧。”
“嗯。”我慢慢顺着他的手臂躺下。
躺下后,他帮我盖好被子做离开状,我立刻扯住他的衣袖。
“你去哪?”
“我去沙发。”
“不是说了今天陪我睡嘛。留下来吧。”我又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迟疑了一会。
“那我就坐在这里吧。”说着他坐在了床沿旁边,透过月光我只可以看见他的后脑勺,他就这样背对着我。
“那……那行吧。”我朝他的方向靠近了些,侧过身看着他的碎发,“大河,我好像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月色朦胧,我的眼皮开始变重,世界慢慢模糊起来。
“我爱你。”
他一听,先是微微抬头,过了一会又缓缓埋下头去。
“嗯。”
在一阵昏沉中,我又慢慢地陷入了睡眠之中。
待我醒来时,成河已经做好早餐了。洗漱完,吃完早餐,收拾完行李,跟随着成河的任意门来到了他的国家——柴国。
和阿拉斯加国不同的是,这里没有那么繁华,更为素朴。
整理好住宿,成河领着我到处逛。
我被一家装饰复古的精品店吸引,“大河,我们进去瞧瞧?”
成河温柔地点点头。
“请问你们需要什么?”一位正在织毛衣的老太太从柜台处抬起头来。
“奶奶?”我一愣,朝她走去。
“珍珍?珍珍怎么在这里啊?”奶奶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走来牵我的手。
“奶奶怎么在这里啊?难道……你是柴国的傀儡师?”
成河和奶奶都笑了声。
“我就是你——何珍的奶奶!”奶奶轻轻拍拍我的手。我有些迷惑地看向成河。
“啊,是这样的。你奶奶既是阿拉斯加国的管事,也是柴国的国师。你奶奶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没有相应傀儡师的人。”成河向我解释道。
我突然想起来最开始他遇见我时,说是国师让他来的,而且……
“原来是这样啊,他之前还跟我说,我是柴国的命中人呢。”我一笑,“还说我的命中注定是他呢,说我一定会嫁给他。”
“是吗?”奶奶偷偷瞥了一眼成河。成河轻轻咳嗽一声,转身在店里挑选起物品来。
“我只告诉他,将会出现柴国的命中人,而没有说会出现他的命中人喔。”奶奶还调皮地提高了尾音。
“啊?”奶奶冲我一笑,我这才明了过来,原来是“骗婚”的啊。
我悄悄走到他身边,“你怎么解释?”
他没有说话,却一副憋笑的模样,装模作样着挑着东西。
我也干脆不理会他,逛起店来。突然我眼前一亮,愣愣地走过去。
这是?
我拿起来仔细观察,这不是那个木匣子吗?
“很喜欢吗?”奶奶走过来,“这个盒子很漂亮,用来装骨灰多好啊。”
“啊?”我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不是吗?还可以安锁呢。”说着,奶奶从旁边挑了把铜锁将木匣子锁起来,又把钥匙放在我手上,轻轻地包住我的手,我就这样顺势握住了那把钥匙。
“你可要,保管好这把钥匙啊。”奶奶和蔼地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又叫来成河,“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对我的珍珍好一点。”
我又红了眼眶,“奶奶你干什么?我以后常来看你就好了呀”
奶奶微笑着看我,点了点头。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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