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军弃600门重炮而不顾,全线后撤30多公里,建立新防线。
以小规模部队作层层阻击,主力部队背靠罗河北岸,进可援退可守。
在联军的眼里,此时的盟军已经是一把断剑,已经没有能力阻止装甲部队前进的步伐,挥兵南下指日可待。
盟军痛失重炮,目前仅剩猫军的中型迫击炮和兔军的山地野战炮。
这些都属于短程攻击性武器,对联军的装甲部队构不成多大威胁,但对步兵冲锋还能形成致命性打击。
没有了重炮,盟军又该如何阻止联军装甲部队的冲击呢?
卢裕作为盟军总司令,又将如何带领50多万盟军部队脱离被全歼的处境?。
2月18号。
按常规,联军这一天应该发兵南下乘胜追击。
可奇怪的是,这一天联军总指挥官麦克里,并没有下达进击命令。
原因竟然是,后方燃料供给出现了问题。
17号晚,联军十二辆运输车装载三百多桶燃油的补给队从后方出发,赶往前线。
车队的任务是,天亮前,务必保障每辆坦克的燃料是充足的,确保第二天正常发起进攻。
时间紧,任务重,车队不敢怠慢,领队长督促驾驶员,不要放慢速度,按原有速度继续前进。
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按照这个行驶速度,天亮前,车队必定到达目的地,并且完成燃油加注。
凌晨两点半,此时的车队距离前线还有6多公里远。
十多分钟过后,意外却发生了。
雨虽然停了,但由于天黑路滑,路面坑洼,车辆行驶速度快,前车左前轮不慎落入水坑,失去重心后发生侧翻。
紧跟随的几辆车来不及刹车,便撞到了一起。
后面的车辆驾驶员随即发现,虽然及时打方向避开。
不过空车还好,可是都是装满燃油桶,由于惯性,有些燃油桶被甩出,车辆也发生了侧翻。
十二辆运输车,撞的撞翻的翻,个别车辆已经散架。
其中有三名驾驶员和两名副驾驶员当场死亡,其它的伤势比较严重,基本上动弹不得。
油桶散落一地,而且燃油发生泄露,幸运的是,没有火花,没有发生爆炸。
直到天亮,前线坦克部队还未等来燃油补给车队。
麦克里此时正在后方拟定作战部署,这时一名通讯员跑了过来。
“报告将军,前线发来电报。”
“念”
“燃油补给车队均未到达前线加注燃油。”
“什么?”
麦克里惊讶地放下手中的铅笔,质问的口气说道:
“车队早就出发了,这么久了还没到达前线,它们是推着车走的吗?”
面对这种突发情况,麦克里火大了。
“副官,带上几名警卫队员,沿途寻找它们。”
“是。”
副官便带着几名警卫队员驱车往南,一路搜索失踪燃油补给车队。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搜索队丝毫未见补给队踪影,搜索队继续往南一带范围性寻找。
这时,眼尖的副官貌似看到远处有人在走路,它用手指了指:
“你看,那是不是有人在走路?”
驾驶员顺着副官手指的方向加速驶去。
不一会,便来到它身边。
副官它们几个,立即下了车,开始询问:
“你是哪个部分的,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这名联军士兵,走路晃晃悠悠,浑身无力,眼神迷离,脸色苍白,嘴唇干皱,而且衣服上布满血垢,好像是受了伤。
问它话也不回答,只顾着往前走,副官几个见状,便扶着它,让它坐了下来。
“快拿水过来,它已经严重脱水了。”
一名警卫员便从身上取下水壶。
副官刚把水壶递到它嘴边,受伤的联军士兵眼睛一闭,头一歪,一命呜呼。
副官站了起来,眺望了一下周围,便把它抬上了车。
副官督促驾驶员,就按这个方向继续往前开。
过了十几分钟,它们发现路上躺着两名联军士兵,一动不动。
驾驶员本想停车查看,副官说了句:
“不要停,继续往前开。”
不一会,陆陆续续地发现有一两名联军士兵躺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驾驶员惊讶地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补给车队的队员。”
“长官,这是补给车队的队员?那它们的车呢?”
“我也不太确定,继续往前开就知道了。”
很快,车停了下来,眼前的一幕彻底惊呆了它们。
十几辆车全部撞在一起,到处都是车辆残骸,散落一地的燃油桶。
它们带着疑惑下了车,路面已经布满燃油,它们也不敢靠近。
现在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看有没有活着的。
经过一番检查,并没有发现有活的,全部都是因为伤势严重,得不到及时治疗,或者流血过多而死亡。
受伤不是太严重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往回走,向己方部队求助。
由于距离太远,加上受伤,没能挺住等来救援,所以才出现刚才路上的一幕。
副官只能带着搜索队往回赶,上报情况。
一次突发情况,耽误了麦克里大步进攻盟军的最佳时机。
麦克里气得直接把桌上的作战部署图揉成一团,口吐芬兰。
前线192辆坦克,剩下的燃油,根本无法维持长线奔袭作战,只好等待后方再次进行燃油补给。
麦克里很无奈地将进攻计划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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