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叛徒,又是什么?”
看着立在自己身前的撒旦,莫凡嘴角上扬,似笑非笑道。
撒旦脸色阴沉,满是褶皱的皮肤更是挤成一团。
“怎么不说话,或者说,是无话可说?”
注视着撒旦不断颤抖的脸颊,莫凡神色不变,再次开口问道。
闻言,撒旦猛然抬头,冷声道:
“你不怕死么?要知道,这是我的主场,而现在的你却根本不能动用一丝神之力。”
“若是真想杀我的话,恐怕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这儿!”
莫凡毫不在意道,说着,他又上前一步,接着道:
“况且,现在的你,恐怕也不能动用你的神之力吧?”
说完,莫凡抬头看向一旁石碑上的死海文书,继而又扭头看向撒旦,收起脸上笑意,一字一顿道:
“神灵不应该是不死不灭么?为什么你会苍老成这个样子?”
撒旦惨笑道:
“自然是神灵降下的诅咒,如果不是他,我又怎么甘心在这种地方苟延残喘……”
“神?”
莫凡心底思绪反复,脸上却是没有丝毫表露。
就在他冥思苦想时。
撒旦忽然接口问道:
“你究竟是谁?我能从你的身上感受到那股非常熟悉的LILITH的气息,但是,你身上的那股气息却又跟LILITH完全不同……你究竟是谁……LILITH呢?她为什么不过来?难道是忘记了当初的约定么?”
“撒旦与LILITH的约定?”
莫凡心中一颤,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撒旦已经向后退开一步,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莫凡,冷冷道:
“还是说,你是神(shangdi)派来清理我和LILITH的使徒?LILITH已经遇害,也因此,你身上才沾染了LILITH的气息……”
“我要真的是他派来清理你们的,你觉得,凭现在的你,能奈何的了我吗?”
莫凡淡声回道。
撒旦怔了片刻,刚要说话,莫凡已经上前两步,接着道:
“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唯一承袭了LILITH所有能力的后代,但是,我不是你和LILITH的后裔,而是LILITH以自身的躯体精华孕育,承载了她所有的能力……”
“那LILITH呢,他还活着么?”
莫凡还没有说完,撒旦就已经迫不及待问道。
“不知道。”
莫凡淡声回道。
“不知道?”
撒旦怔了一下,诧异道。
莫凡看他一眼,淡淡接道:
“她活着与否跟现在的你,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就算LILITH还活着,你又能做什么?
如果你想帮LILITH,不妨介绍下你口中提过的使徒,究竟是什么东西?
它们是ADAM派出寻找LILITH的,还是由神(shangdi)派来覆灭你和LILITH的?”
望着脸色凝重的莫凡,撒旦嘴角忽然上扬,停顿了几秒之后,终于缓缓道:
“想知道这些东西,那就说来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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