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周扒皮的脸已经是一阵青一阵紫特别的不好看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江航调成振动的手机响了一下。
新消息竟然是一个实验室的刘婷婷发过来的。
刘婷婷同学是不仅是生物与化学学院的院花,性格一向也是超级的好,不管跟谁,都能开开心心的打成一片。
“江航你赶快服个软吧,别逞一时之快。”
刘婷婷在信息里面这样写道。
她当然是为了江航好,毕竟,周扒皮可是一个谁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如此挑战周扒皮权威的人,就要数这个平时不显山露水的江航了。
要是不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以后还怎么在学院里,在这些学生面前立足。
如果这些小兔崽子在一个个有样学样的造起反来,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想到此,周扒皮忽然走进了江航,狠狠地撂出了如下的狠话。
“把你家长电话给我。”
我嚯,这堂堂一个大教授,博士都带了好几个,怎么跟个小学班主任班主任似的啊。
江航忍不住在内心揶揄。
但是,这种事情他也不怕,毕竟,对于自己爹妈的态度,江航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喏,这是我爸的电话,他现在应该有时间。”
江航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已经被气的快要神志不清的导师。
江航的这个举动,多多少少的也是让周扒皮吃了一惊。
在周扒皮的印象当中,即使是这么大年纪的学生,也和小学生一样,基本上也都是非常抵触在遇到不好的事情请家长的。
周扒皮的本意是吓唬一下江航,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正面刚。
作为导师,他自然也不能输了气势,更何况,给家长打个电话,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嘟嘟嘟……
手机铃响了不超过三声,对方就接通了电话。
“喂,您好。”
对方是一个比较粗犷的中年男性声音。
“您好,我是江航的导师,您是他父亲吧。”
毕竟是跟学生家长说话,周扒皮的语气说起来还算是比较客气。
“哦,我是,有什么事吗,您说?”
对方的语气并没有多么的热情亦或者是谄媚,更多是一种“有事情你快点说我这里还忙着呢”的不耐烦。
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周扒皮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还是不断告诉自己,反正就是说几句话的事情,最终的胜利者也必然是自己,忍耐一下,就忍耐一下下。
“江航同学我现在是完全管不了了,实验做的一塌糊涂不算,还准备撂挑子跑路,论文写得乱七八糟,不要说外审了,在我这里都不能通过,今天还在公开场合跟我顶撞,您作为他的父亲,看看应该怎么办吧,”
周扒皮的语气虽然不急不缓,说的还算比较轻柔,但是就算是傻子也能够听得出来,这里面的火药味有多么的浓。
“哦,这样啊,周老师,您是姓周对吧,不瞒您说,我觉得我这个儿子根本就不是个读书的料,在您这也是给您添堵,要我说,您就让他赶快卷铺盖走人得了。”
“啊?”
江航父亲的一番话,直接把周扒皮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去,这是什么操作。
按正常剧本,家长不应该是痛哭流涕大骂儿子、然后再跟导师求情吗。
“实话跟您说吧,当年他考研究生我就特别反对,但是这小子就是脑袋不开窍,非说自己喜欢科研。您应该最清楚不过吧,科研能赚几个钱啊,你们这些大学老师,不也就是做点项目才能赚那么一丢丢的钱吗?”
此时此刻,江航的父亲的话越发多了起来,可以说,是毫不掩饰对于搞科研这件事的嫌弃。
“老师,您看他在您这也是添乱,您也帮我劝劝他,赶快回家来帮我打点下煤矿的生意吧,做好了一单几百上千万难道没有成就感吗,您说是吧。”
在江航父亲的聒噪中,周扒皮连个别都没有道,直接狠狠的挂了电话。
周扒皮觉得自己如果继续在听下去,一定会忍不住骂脏字的。
“江航少爷,你爹让你回家继承煤矿呢,我这小庙也容不下你,要不,你现在就自己去办退学吧,也是皆大欢喜对不对?”
“当然不对,毕竟,我非常希望能成为一名光荣的毕业生。”
江航轻声一笑,继而又补了一句超狠的刀:“哦对了,周老师,还要通知您一个比较重要的消息。”
江航一边看着自己的手机新消息,一边抬头微笑着对周扒皮说。
您那个和国家生物化学研究院联合开展的基因抗癌项目,现在项目负责人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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