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幕布色深红,里面肯定藏内容,内容绝对和这里不同,定是赵博士犯下更大的滔天罪行!
钻石花豹先咆哮,曲腿缩腰向前跳,我闪耀的披风大外套,真想从各个角度都给自己拍套照!
随着披风外套往起飘,我折断犄角当作战刀。
破幕出场定帅气风骚,此时不报号等待何朝。
遇到幕布我刀往上撩,划开缺口幕布开始烧。
我想高喊道:“白寅少侠驾到!”
由于幕布的火苗迎面扑鼻,于是我下意识用嘴呸地吹了一下,导致我的嘴发瓢了一下。
我的发音是:“白瓢!侠驾到!”
通过一段烟气屏障,我终于完美亮相。
但我第一时间是先回头观察。
因为我很好奇,是什么风在吹我?
原来是一个自动消毒的隔离屏风。
为啥要消毒?
当我再回过头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掉了。
这里是一个超级高端的母婴儿童小镇。
装修风格温馨可爱,医疗科技无处不在。
宽阔的空间里一眼望去,四五百个小护士在照看一百多个孕妇和二三百个小奶娃。
我的坐骑笑着调侃我为啥要叫白瓢侠,说这个称呼简直让她笑掉大牙。
钻石花豹趴在地上捂着脸笑,缓解了准妈妈们的惊吓和心跳。
都以为我俩在表演节目瞎胡闹。
护士姐姐们给注视着我的小奶娃们做起了介绍。
我的名声就这样瞬间大噪。
大花豹:“哈哈哈!白瓢侠!啊哈哈哈哈!白瓢侠!哈哈哈哈……”
护士小姐姐们:“哇!是白瓢侠耶!”
我试图解释一下:“是寅少。”
护士小姐姐们:“是白瓢侠银少哎!”
跟她们认真我就输了。
算了!
我跳下花豹,向前行走,寻找着赵博士的身影。
一看这些婴儿的相貌就知道,这都是赵签爽的后代,无一例外。
只不过这些婴儿都太漂亮完美了,想必是都偏像他们的妈妈更多一些吧。
我开始犯难了,以后怎么安置?
斩草除根吗?
他们是无辜的呀!
不斩草除根的话,谁愿意收留喂养?她们又由谁照顾?钱从哪里来?
若把这些孤儿寡母都流放到外界,会有什么社会危害?
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除了小奶娃的轰鸣和嘲笑之音,
我似乎听到了他烛骨般的心跳,
他在这里欢笑,
他在这里哭泣,
他现在还活着,
他在这里死去,
他在这里祈祷,
他在这里迷惘,
我在这里寻找,
也在这里失去。
卑鄙!BIBY!
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出来!
我希望我能把你埋在这里!
在这儿你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在这里有太多让你眷恋的东西!
BIBY!卑鄙!
大花豹变回小叼馋,和沿路的各位宝妈一一打着招呼表示慰问。
并时不时的指着我笑道:“他叫白~瓢~侠,哈哈哈!太好笑了!”
我怒斥道:“你能不能有点城府!再笑我,我就扣你的工钱!”
小叼馋对我摇尾乞怜。
看着她变短的尾巴,我心寒。
我道:“哈哈哈!我和你开玩笑的!让你重温一下原单位的工作氛围。”
小叼馋被我这个不是玩笑的玩笑逗得笑开颜。
在我身边跳来跳去还要和我划拳,把我当成铲屎官让我陪她玩。
小叼馋的缺点暴露惹我烦,混熟了之后我才发现她特别粘,大庭广众就敢和我胡搅蛮缠。
我大喝道:“铁门闩!”
啪!
栓住以后,她变得安静消停。
我感叹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挂霓虹。
铁门闩的威力震撼走过三个街区,
就像霓虹灯和月亮的距离,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
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碎梦。
别停!别停!
小叼馋喊道:“就要到了!”
一个富丽堂皇的巨大医院嵌入在岩石中,场面十分科幻。
小叼馋道:“这就是!总部!赵博士的!大本营!一定在,这里面,我说他。”
我嘲笑她,走这么一点路就喘成这样,以后怎么胜任我的专属坐骑。
我悄悄潜入这座科技城堡。
小叼馋和我形影不离蹑手蹑脚。
她在哪里欢笑,她在哪里哭泣。
我在这里寻找,她在哪里失去。
她在哪里祈祷,她在哪里迷惘。
她在哪里活着,她在哪里死去。
我丢!收声!
我通过一个玻璃穹顶向下看。
我看到里面的中年男人正在苦恼。
赵博士正在整理财政报表,看到巨额赤字差点晕倒。
看到我从天而降地突然出现他也不逃跑,让我赶紧想个办法把他秒。
他寻死觅活不想好,老泪纵横抱住我的脚。
看得我心生恻隐,心如刀绞。
我很奇怪,问他为什么铺张浪费胡乱搞。
通过赵博士的解释我才知道,他在实验一种药,有造福人类的好疗效。
我终于应邀参观赵博士的秘密仓库。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惊叹世界真奇妙。
赵博士拥有世界最顶级的医疗科研资源。
他利用孕妇的胎盘,提取全能干细胞钻研。
基因编辑Cas9,消除疾病加状态。
经过一番了解之后,我更加震惊了。
赵博士利用职务的便利条件得天独厚,已经把基因科技专研通透。
他可以任意编辑修改DNA链条里的双螺旋结构。
这种技术很神奇,不但可以治疗所有遗传疾病,还可以给人类添加增益属性。
这种技术一般成熟的用在植物动物农作物上,绝不允许用于改良人类品种。
但是,他赵博士是谁,绝对是个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
他不但自己用,还用于改良自己的下一代。
赵博士说他想死却死不了,生无可恋好懊恼。
说罢,甩手击打我的犄角。
我的犄角是炙热的光刀,除了滚刀肉和地头蛇,碰到什么什么折。
刷!
啊哈!
赵博士剧痛难忍的嘶吼。
地上掉落他的手。
赵博士喊着喊着就不喊了,被削掉的手又瞬间生长出来了。
与此同时,地上的手也开始生长。
但是,地上那只手并没有再长成另一个完整的赵博士。
但但是,断口处也有小小的人体的雏形了。
由于营养跟不上,惨手变瘦了,长出来的小赵博士嗷嗷待哺。
赵博士解释道,他已经把自己的所有细胞都改造成了全能干细胞。
所以,他可以像涡虫一样无限的分裂自己。
他说每个新分裂的自己都拥有自己的部分记忆,都是活生生的个体,都可以随时替代自己。
而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自己存在。
所以,必须马上击杀另一个自己。
但自己又是一种杀不死的无敌机体,越杀就会越多。
他只能把其他自己用药水封装在罐子里,来抑制其他自己的生长速度。
外面的罐子千万不要打破,否则后果不堪假设。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代赵博士,但他肯定不是初代目。
他记得自己被罐子泡了足足十八年,是一场事故让他重见天日反转人生。
上一个赵博士已经被他泡进不知道哪个罐子里。
说我要刺杀的人已经咎由自取。
把残手放到罐中的赵博士又说,这十八年的空白让他忘记了很多事,只知道不戴领带就会有人怀疑他不是原来的赵博士。
赵博士又随手拿起另一个罐子,里面泡着一个肝脏。
他说这是他更换下来的酒精肝,已经成功改良基因。
他岔开话题,控诉了一下社会酒文化。
赵博士说他在社会上的权力很大,大到自己都害怕。本来他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但他最怕的就是酒文化。
他不怕饭局酒桌,平时的饭局谁敬酒他都可以不喝。
但是,必须喝酒的场合实在是太多太多。
誓师大会要领酒,一大海碗就一口;
员工辞职送行酒,为了以后互相走。
功臣归来接风酒,直接出迎大门口;
老领导过世吊唁酒,喝得越多越显得情深;
同事结婚有喜酒,当领导的得来一口;
公司上市去敲钟,不能停下小酒盅。
大型活动拜场地神和土地公,出了事故不轻松。
企业年会我做东,必须喝到耍酒疯。
给我的儿子庆个生,儿子太多把我喝蒙。
新店开张、新船下海、融资散伙、升官开会、婚丧嫁娶、产品上市、庆功颁奖、厂房奠基、楼盘封顶、等等等等……
赵博士感慨道:“当名人想滴酒不沾也太难了!只要有过第一口,早晚被酒精给送走。能喝不喝骂你狗,灌你还真是为了和你交朋友。酒不醉人人自醉,领导的肝肾最易报废。”
他说自己无论如何重生,都逃不过酒文化的这个漩涡。
我道:“你别跟我这扯没用的,我不管你死了多少回,我也不管你们这群是赵博士一共几代谁是谁,你倒霉归你倒霉,欠我的血债必须有人偿还有人赔,反正今天我一定要亲手杀死你这个不在罐子里的赵博士一回!”
赵博士仰天长啸,双手一摊,道:“请便!”
我道:“这事不用你请客,一会我就对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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