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我是君麻吕
第二十四章 往事与明天（旧版）

出时还是白日，归时已至傍晚。

众人所在的港口距城镇的距离并不远，若是走路的话，大约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此时，再不斩和白已身负重伤，体内的查克拉也所剩无几，因此无法借助查克拉疾行，只得步行回到住处。

因此，阿夜便死皮赖脸地跟了上去。

……

“喂！你这家伙，我告诉过你，不会同意你的要求，你那无聊的鬼计划，我们并不感兴趣！”

“再不斩大人，话不能这样讲。这位阁下好歹也救了我们呢。”

“……”

相比再不斩的不近人情，这位黑发少年倒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

于是，在白的劝说之下，再不斩出钱，三人到了城中的一家小酒馆里，算是答谢阿夜的救命之恩。

酒过三巡，白已不胜酒力，醉倒在了酒桌上。

“喂，小子，去屋顶吹吹风怎样？”再不斩带着酒气，沉声道。

阿夜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

星云密布，微凉的夜风吹散了阿夜的酒意，见一旁的再不斩也在望着天空，阿夜不禁一笑。

“你似乎也喜欢看星空。”

“算是赎罪把，毕竟杀了那么多人，像天上的星星那么多……”再不斩略带醉意的声音传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杀人吗？”

“不知道。”阿夜知道，但不能说。

……

“我本是雾隐的天才，本应像其他村子的孩子们一样，健康地长大，成为优秀的忍者，村子的英雄，但他们改变了一切……”

阿夜静静听着。

“为了活下去，我们开始自相残杀，曾经一齐训练的伙伴，一瞬间成为了敌人……”

“朋友，亲人悉数倒在我的大刀之下，全身被鲜血染红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阿夜出声。

“忍者，终究只是工具，是上位者实现自己野心的工具……所谓的爱、友情、羁绊等等，都是打磨这把工具的磨石，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忍者们斩断自己，使自己的内心坚硬如铁。”

“于是，我成为了村子里最强的杀手，代价则是，杀死了所有的朋友……”

“然而……”

“慢慢地，终日浸泡在鲜血中的生活，让我有了厌烦。”

“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怀疑一直以来的所有事情。”

“人总是这样，当你对生活有了怀疑的时候，你就会在某个莫名的深夜，思考一切，怀疑一切，推翻一切。”

“我便是如此……”

“我开始向雾隐高层报复，用我那把斩首大刀，杀掉了村子高层里一半的混蛋……”

“但水影毕竟实力强大，刺杀失败后，我逃出村子，成为了叛忍。”

……

“那时，我生活的所有意义，就是复仇，它们深刻地印在了我的血液之中。”

“但敌人势力太大，我一人不是对手，于是复仇心切的我，开始征兆有潜力的忍者，后来，我遇到了那小子……”

“他与别人不同，善良到极致的内心，狠辣到极致的出手，那一刻我知道，这家伙，是真正强大的工具。”

“我必须推翻我之前的话，强大的工具，并不一定要有冷酷到极点的心，也不是一定要斩断所有情缘……”

“微笑的恶魔，才是最可怕的杀手……”

……

“我必须承认，我毁了他，但我也自豪地认为，我成就了他。”

“反过来，这个善良的孩子，也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我，让我对一直以来做的一切，有了些许悔意……”

“我们强大了，比以前强大了数倍，但尽管这样，复仇还是遥遥无期……”

“个人的力量再强，也终究无法与村子斗争。这些道理我尽管明白，但却一直不敢承认……”

“我害怕，害怕一旦那个维系我生命的执念，成了遥不可及的梦之后，我的世界会变得怎样……”

“因此，我一直在欺骗自己，要复仇，要复仇……”

“同样，也在一直欺骗着那个孩子……”

“白与众不同。”

“他是个特别的孩子，你想象不到的那种。”

“他会为别人的幸福而高兴，也会因别人的不幸而伤心，恕我直言，我桃地再不斩苟活于世二十六年，白这类人，我从未见过第二个……”

再不斩停止了诉说，站在房檐上，看着天空，久久无声。

“你能好好待他吗？”再不斩看向阿夜，目光真挚。

阿夜沉默，半晌之后。

“我尽力。”

……

身后传来异响，两人转头，却见那个黑发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起，站在了那里，悄无声息……

“白，你还是如此，一点声音也没有啊……”

再不斩少见地露出笑脸。

白无言，却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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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轻人会为别人的幸福而高兴,为别人的不幸而伤心,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出自《多啦A梦·大雄的新婚前夜》，作者很喜欢这句台词，分享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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