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敢动?”
这些影子在酒肆中,竟准备当众将这些“贱民”给带走。
但没想到,却被这些国子监的学生给拦住了。
“他们说错了什么,你们要带走他们?”
“你们随意带人走,又有什么依据吗?”
国子监的这些学生这会儿都有些酒意上头,再加上之前听了一些话,心中是愤慨不已。
他们此时就像是一头斗牛一样,高昂着头拦在这些影子面前,没有任何害怕胆怯的样子。
“呵呵,赶紧闪开!”
“敢阻拦我们办事,你们不要命了吗?”
这些影子办事,从来都不用跟任何人汇报,更不敢有人阻拦。
今天这些文弱书生都敢站出来,可真是有些稀奇。
“抓人可以,你们倒是说说,他们犯了什么罪?”
“犯得是我大唐的哪条律法?”
书生们红着脸再次上前,对于这些心狠手辣的影子们,一点也不畏惧。
“刺啦!”
一声拔刀的声音响彻整个酒肆,一道道冷光更是让这些书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看到这些人手里的刀剑,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们没有不怕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但却没有人退缩。
“现在退下,还算你们识相。”
“但若是耽误了我们办案,就休怪这刀剑无眼了!”
这些影子对于书生们,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忌讳,怎么会因为他们的阻拦就停下脚步呢?
但酒肆的这场闹剧还没开始,就已经在城中传开了。
这里毕竟是京城,在天子脚下动刀子,那也的先看看周围的情况才行。
在双方的僵持之下,酒肆外围观的人倒是越来越多。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乱,更为了避免渔轮再次发酵。
这些影子也只好作罢,匆匆收队。
但对于这些书生来说,酒肆的事却是让他们可以大大讨论一番的。
这件事也恰好证明了,如今大唐的渔轮已经到了如此高压的程度。
若是他们这些文人再不站出来发生,只怕那些平民百姓们以后连话都不敢说了。
而随着这些国子监的学生不断发生,如今朝中更是对此事争议不断。
眼看着这件事已经摆到了啊明面上,到了不得不议的程度。
······
此时的蜀王李恪听着朝中议论纷纷,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如今朝野上下,对于父皇的做法有着如此激烈的反对声。”
“难道父皇还能继续不闻不问,继续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李恪虽然有点欣慰,但心里却依旧没什么底。
毕竟以他对李世民的了解来看,这个倔老头可是不会为了一些文人的话就轻易低头的。
一旁的苏定方忍不住跟着长叹一声。
这几天的事情多如牛毛,他早就有些身心疲惫的,不过现在看来终于等到了一点好消息。
“殿下,这件事咱们是继续旁观呢,还是再加把劲儿,推波助澜一下呢?”
“我倒是觉得这个时候再加把劲儿,可能殿下的心愿就成了!”
苏定方心急不已,若是此事得以解决,就能解了蜀王的心头大患。
说不定到时候,蜀王回京就有望了!
“不可!”
“此事已经有了这么大渔轮影响了,父皇不可能不知道的。”
“但事到如今他却还是迟迟不肯开口,我看此事难办。”
李恪思虑一番之后,更觉得李世民现在是在下一盘大棋。
若是他一时心急,暴露了自己,岂不是主动送上门去,告诉李世民自己跟最近发生的渔轮有脱不了的干系?
所以,现在无论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他能不能露面。
“算了,这件事到底能不能成大事,还是再等等看吧。”
“我这几天被烦的头疼,想好好歇歇。”
“你呢,还是专心去查那些刺客吧,别的就不必操心了。”
李恪看到苏定方这些天累得不轻,脸上满是憔悴,就连黑眼圈都出来了。
看来那些刺客已经让他疲于分身,自顾不暇的,再让他去管别的,恐怕也没这个精力。
“那好吧,一切都听殿下安排。”
“臣就先退下了,殿下也好好歇息,这些天也累坏了。”
从屋里出来之后,苏定方并没有歇息,而是赶紧叫来了手下。
抓刺客可是他现在的头等大事。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虽然蜀王没有催,但大伙也该有点自觉性!”
“此事若是不查清楚,咱们也都别干回家种地去吧!”
苏定方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这些刺客到底是何人,他到现在也是没什么头绪。
而自从他走之后,李恪便瘫坐在了椅子上。
整个人都放空了。
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他总是觉得很累,有时候还在闲下来的时候,回想起以前的事。
这种感觉让他很难受。
现在的事和以前的事交织在一起,时不时都会让他有一种混乱的感觉。
靠在椅子上,
午后的阳光穿过窗户照进来,晒的李恪浑身暖呼呼的。
没一会,李恪就靠在那昏昏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忽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音乐声在耳边萦绕着。
这熟悉的音乐声绝不是大唐该有的音乐,倒像是抖快上的热门歌曲。
李恪忽然在睡梦中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猛地起身,想要弄清楚怎么回事。
可等他一睁眼,却彻底傻眼了。
只见他此时正坐在书桌前,天已经大亮,而桌子上的台灯却还亮着。
而书桌上,那本《旧唐书》静静的躺在哪里,就像是一面镜子,照着李恪那张迷茫的脸。
“这是什么情况?”
他茫然起身,环顾房间里的一切,发现这竟就是他魂穿之前的屋子。
难道一切都回到了原点?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啊?
他不信,就算一切都是一场梦,那这梦未免也太真实了!
李恪想到这,忽然朝着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拧了一把。
一直刺激的疼痛感让他忽然清醒了许多。
然而在清醒之后,却让他感觉无比的失落。
“原来这都只是一场梦啊?”
“难道自己那一腔热血,想要以蜀王的身份争一争大唐的江山,到头来全是一场空想而已。”
说完这句话,李恪重重的坐回到了椅子上。
自己终究和千百年前的蜀王只有名字的缘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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