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贞观十年(公元636年),五月二十五日。
长安,太极宫,太极殿。
“李恪啊李恪,看来朕还真是小看你了!”
李世民放下手里的奏折,脸色冰冷的说道。
“陛下如此感慨,所为何事?”
说话的是一个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壮汉。
“李恪送来奏章,指责侯君集想要杀他,意图谋反。他在慌乱之中,用贴身短刀将侯君集反杀。”
李世民淡淡的说道。
“侯君集死了?”
大殿之中,一个头发斑白的大臣难以置信的问道。
“辅机啊,听说侯君集最近跟你走的比较近,你来说说,这侯君集为何想要我那三儿子死?”
李世民眼神灼灼的盯着长孙无忌,闲聊一般的问道。
“回陛下,臣偶的一匹西域宝马,陈国公乃是爱马之人,这才经常朝着老臣。臣与陈国公,实在只是泛泛之交,还请陛下明鉴!”
长孙无忌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回道。
“辅机快平身,朕只是病急乱投医而已,并无质问你的意思。”
李世民淡淡的摆摆手。
“陛下明察秋毫,臣谢陛下隆恩。”长孙无忌小小的拍了个马屁,这才起身站到一旁。
“药师,侯君集是你的徒弟,你说说,李恪失手杀死他的可能性有多大。”李世民把注意力放在一个长髯白面的将军身上。
“回陛下,陈国公虽跟随末将学习兵法,但是陈国公的杀敌功夫,末将自知不敌!”
“吴王殿下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是并未修习体术与搏杀功夫,故而末将以为,吴王殿下失手杀死陈国公,毫无半点可能。”
李靖如实回答。
“所以说啊,朕对这个儿子,还真是不大了解!”
李世民有些唏嘘的说道。
“行了,孰是孰非,等到李恪来到长安自然明了。诸位爱卿,退下吧。”
李世民有些疲惫一样的摆摆手,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他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朝着虚空轻声喊到:“公孙先生。”
“老奴在!”
随着声音的落下,大殿之中竟然凭空出现一道人影。
“派几个人去试探一下李恪。”李世民目光阴冷的盯着黑影。
“陛下,血卫出手,必定见血。”黑影有些疑惑的看着李世民。
“倘若李恪不敌,那便杀了他吧。”李世民淡淡的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倘若血卫没能杀死三皇子,我们又该如何?”公孙先生问道。
“那便杀到他死为止!”
……
东宫,问心殿。
“嘭!”
李承乾发疯了一般,将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狠狠地摔在地上。
“侯君集个莽夫,罪该万死!”
“舅父大人,我要诛侯君集满门!我要陈国公府的男人世代为奴,女人世代为娼!”
摔了东西还嫌不过瘾,李承乾双目通红的怒吼道。
“混账话!”
长孙无忌怒斥一声,转而淡淡的说道:“太子殿下,是我们一开始就太小看李恪那个野种了!”
长孙无忌的话,让李承乾安静下来,恭恭敬敬的弯腰抱手,只不过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
“舅父息怒,高明知错。事到如今,依舅父只见,我们该当如何?”
“李恪羽翼渐丰,留着始终是个祸患!事到如今,只能将计就计,绝不能让他活着来到长安!”
……
梁王府,求知堂
李愔面无表情的坐在太师椅上,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子。
“没想到啊,我这个三哥,倒是有些狗屎运。”
等到旁边的亲卫说完,李愔满脸的冷笑。
“侯君集,堂堂陈国公,竟然会死在李恪手上。这老狗,当真是中看不中用。”
“殿下,侯君集身死,东宫和陛下必定不会罢休。我们是不是要对吴王殿下施以援手?”李愔身边的亲卫统领问道。
亲卫统领的话,让李愔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声音冰冷的问道:“施以援手?等着我那三哥回到长安,被坐实谋反之罪,然后我陪着他一起送死?”
“奴才愚笨,还请殿下恕罪!”亲卫统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亲自带人过去,谨防李承乾那废物失手!”李愔杀气腾腾的说道。
……
一时之间,数支精锐纷纷出城,直奔李恪而去。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绝不能让李恪活着回到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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