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钰一帮人马,深深震慑了捉拿杜钰的将士们。
没有谁再上前,也没有谁再敢上前。
这一帮人,能杀5千,没有人怀疑他们能将两万人全都杀光!
没有人是傻子,没有人会傻到去送死!
追杀完齐王幕僚之后,这些人又全都倒了回来。
虽然不敢上,但杜钰名义上是钦犯!
太子东宫。
李元吉猛地一拳砸在桌上:“这杜钰真是该死,竟然挑唆将士杀我幕僚!”
“区区一个杜钰,竟然让我们这么束手无策?”李建成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杜钰呀杜钰,你要是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哇……”
“不行,此人必须死!”李元吉站了起来,“我亲自率兵去杀了此僚!”
“你没看出来,救杜钰的全都是老二那帮人吗?”李建成问道。
李元吉止步:“那怎么办?杜钰不死,我心头不快!”
“不好了,不好了!”张舒婕疾步走来,“太子、齐王,李世民在皇上那里告发你们与我以及后宫嫔妃私通赢乱!皇上明日要审问你们二人!”
“啊?”李建成、李元吉脸色陡变。
李元吉道:“大哥,我们赶紧收拢东宫跟齐王府的士兵,明日托病不去上朝,以便观察形势!”
李建成一脸沉疑,来回走了几步:“宫中军队防卫相当严密,到处都是我们的人马,我与皇弟应当上朝,亲自打探消息,再告老二与钦犯勾结,抗旨不尊,看看父皇如何处之,要是父皇要惩罚我们,那就……”
李建成说着一脸阴狠:“一不做二不休!”
李建成点头:“嗯!就按大哥你说的办,大局在握,他杜钰再神机妙算,英勇神武,也无法扭转乾坤!”
天色渐渐明亮。
这一日,是唐朝历史转折的重大日子,武德九年,六月初四!
秦王府大门打开。
一身官服的李世民再长孙无忌、杜如晦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每一个人,都身着官袍戴着官帽,衣衫整齐。
李世民脱离长孙无忌、杜如晦的搀扶,对着杜钰抱拳行了一礼:“昨天夜里,腥风血雨,先生受苦了,先生大恩大德,世民没齿难忘!”
杜钰大手一挥:“无妨,拿绳来将我绑上,我与你一同觐见!与齐王当面对质!”
“委屈先生了!”李世民说完,招了招手。
杜钰将军刺递给张公瑾,凑到张公瑾耳边低声道:“你去我房中,有两截短铁棍,你取来夹在几块笏板之中!”
“嗯!”张公瑾提着杜钰的军刺倒回了秦王府。
“先生得罪了!”房玄龄取出一根早有准备的绳子,绑着杜钰,也不打结,就将绳子两头塞在杜钰手中,拍了拍杜钰的肩膀。
杜钰侧身看向闷闷不乐的杜琳:“丫头,跟爹一起!”
杜琳大喜,快步跑到杜钰身边,很是乖巧的拉着杜钰的衣衫。
李世民眉头皱起:“先生,此行危险……”
“她跟在我身边,我才放心!”杜钰简简单单的说着盯着长孙无垢,“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离开秦王府半步,哪怕有人杀来!”
“嗯!”长孙无垢点了点头。
杜钰扫视着尉迟敬德、秦琼一帮人:“我等先慢行,你等换上衣袍,快些赶来!”
“得令!”尉迟敬德一帮人全数向远处而去。
杜钰盯着捂着胸口缓步离去的秦琼,呼出一口浊气又道:“叔宝,你爬也要给我爬来!”
秦琼止步,回头看来,对着杜钰抱了一拳:“得令!”
“走吧!”杜钰说完,大步朝玄武门走去。
半路之上,尉迟敬德、程咬金等一帮换上衣服的虎将先后汇聚在队伍之中。
一行人浩浩荡荡。
杜钰五花大绑,扯着杜钰衣衫的杜琳走在最前方。
房玄龄、长孙无忌扶着李世民走在后边。
在后边,则是尉迟敬德、杜如晦、宇文士及、高士廉、侯君集、程咬金、秦琼、段智玄、屈突通、张世贵……
秦琼,拎着两把金锏,三步一歪,五步一斜,捂着胸口,一脸痛苦,脸色煞白,嘴唇干裂。
扶着秦琼的,是年少好友提着一把金斧的程咬金。
空着手的人的笏板都在张公瑾手中,在那笏板中间,藏着两根杜钰偷偷让铁匠打造的甩棍!
进宫面圣,是不能携带兵器的。
玄武门外。
守将搜完所有人的身,唯独没有注意到张公瑾手中的笏板。
过了玄武门,张公瑾小跑到杜钰身边,悄无声息的将两根甩棍递到杜钰手中。
杜钰将甩棍藏在双袖,回头看了一眼玄武门的守门将士,嘴角弯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公瑾,你臂力过人,堵住玄武门大门,能坚持多久坚持多久!”
“公瑾得令!”张公瑾抱拳领命,掉头而去。
程咬金低声问向秦琼:“叔宝,先生为什么不将守城将士也换成我们的人,那样多省事!”
秦琼瞟了陈咬金一眼,摇头一叹:“知节呀知节,平时让你多读书你不听,若守门的都是我们的人,太子、齐王还会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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