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秦王府,杜钰换上一身锦衣玉袍。
看着铜镜中的影像,英俊潇洒。
杜钰摇头一笑:“还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先生!”一个武士疾步走来,对着杜钰抱拳道,“先生,齐王殿下差人来请!”
先生,是对老师的一种称呼。
杜钰是李世民的老师,秦王府的人自然都这么称呼杜钰。
杜钰失笑:“先礼后兵,这礼还来得真快!”
说着杜钰大步朝门外走去:“给秦王殿下说,我去齐王府做客了!”
“爹爹,我也要去!”杜琳道。
杜钰摸着杜琳的脑袋:“这是鸿门宴,不好吃!丫头听话,你就在秦王府,跟丫鬟们玩儿!”
杜琳拉着杜钰的衣衫,憋着嘴巴摇着头。
杜钰叹了口气:“你要是去了,记住,什么东西都不能吃,明白吗?”
“嗯!”杜琳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走吧!”杜钰牵着杜琳,出了屋。
走到秦王府大门,一个驻足等待的中年男人见到杜钰,连忙拱手行礼:“阁下想必就是城外三十里,茅屋先生杜钰吧?”
“茅屋先生?”杜钰一愣,“是谁给我取了这么个没档次的名号?不知道我乃传说中的灭鳅先生吗?”
额……男人一脸尴尬:“那个……坊间都是这么称呼先生的……”
“灭秋先生,请恕小人不知之罪,齐王殿下于府上备上酒宴,还请灭秋先生移步!”男人误以为杜钰说的是秋天的秋。
他哪里知道,杜钰说的鳅,是泥鳅的鳅?
皇帝不是穿龙袍吗。
杜钰将龙比作泥鳅,故而调侃自己是灭鳅先生。
杜钰不知道的是,这一句调侃,灭秋先生的名号,却比杜钰的名字还要响亮。
齐王府。
早有准备的李元吉见杜钰到来,领着一帮人‘慌忙’迎出门来:“哎呀,早听先生旷世奇才,英俊潇洒,仪表不凡,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呐!请!里面请!”
为什么要加个引号,李元吉自然是装出来的!
礼贤下士,面子自然要做足。
杜钰也不戳穿,跟着李元吉进府。
来到大厅,酒菜满座。
李元吉将杜钰安排在主人位左边的小桌旁。
入座之后,李元吉举起酒杯:“先生,你那一首《水调歌头,名月几时有》,当真是旷世奇歌,听得本王神往,今日差人去茅屋相请,怎知你却去了我二哥府上,先生,元吉想请先生来元吉府上久住,教授元吉诗词歌赋,还请先生成全呐!”
“好说,好说!”杜钰笑呵呵的道。
李元吉眼睛一亮:“先生这是答应了?”
“好说、好说!”杜钰还是呵呵笑着。
李元吉大手一挥:“来人呀,备上两车金银器物,再去城中购置一府宅,赠与先生!”
“好说、好说!”杜钰还是呵呵笑着。
……
秦王府中。
高士廉左立难安,犹豫良久,对着李世民说道:“殿下,那杜钰前脚做下这么多设计,后脚又去了齐王府,咱们与他浅交,恐怕会临阵倒戈呀!”
长孙无忌站了起来:“我看不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杜钰深谋远虑,去齐王府,定有他的用意!”
“先生的心思,怎是我们能猜测的?”已经对杜钰心悦诚服的尉迟敬德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哇!”高士廉道。
李世民沉疑片刻:“莫要妄议家师,我信他!他若想着太子,早就入太子帐下了,怎会在长安城外搭建茅屋等我近三个月?”
长孙无忌思索着又道:“不过此人事事胸有成竹,大智大勇,臣服又深,让人捉摸不透,此事之后,留他不得,不然,定会再生变故,做了曹操,让他渔翁得利就得不偿失了!”
“这岂不是过河拆桥吗?”尉迟敬德大为不满。
程咬金也道:“先生雄韬伟略,若殿下这般对人,我们这帮人,哪儿还敢为殿下效命?”
长孙无忌恨铁不成钢道:“我当着你俩说出,就是把你俩当成自己人,你们怎能不知?”
“那你是说先生不是自己人了?他帮咱们设计得如此周全,咱们岂不是以德报怨了吗?”尉迟敬德反问。
李世民打住道:“好了,不要说了!他要做司马懿也罢,做诸葛亮也罢,他是家师,此事莫要再议论了!”
……
这边齐王府。
杜钰滴酒不沾,点食不进,任凭李元吉与帐下幕僚如何劝,杜钰只有一句话,对酒过敏,食物不合胃口。
李元吉不悦了:“杜钰,你不进食物,莫非你还想效命我二哥?”
“齐王殿下,我就是不吃东西而已,你没必要恼羞成怒吧?”杜钰阴森森问道。
“你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李元吉道。
“齐王殿下,你要是真心想留我,知道这一桌不合我胃口,就会换一桌酒菜来,你不换,就是证明你并没有打算留我,对吗?”杜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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