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姐嘴硬,但心里很清楚,鹰眼说的没错,她的确正在一点点变弱。
包括今天行动之中受伤的事,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同样的危险放在以前,对她来说真的不是什么事。
可她今天偏偏受伤了,而且受伤还挺重。
所以,哪怕只是为了不继续变弱,她也想了解一下胡烈烈的意思。
如果胡烈烈的要求不算太苛刻的话,她现在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希尔特工的犹豫,让她心情稍显急躁。
“希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寡姐追问道:“对待朋友,不应该坦诚一点吗?如果你知道他的要求,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你猜的没错,我昨天的确听米斯特胡说过了,只是……”
希尔特工叹了一口气:“只是我没想好应该怎么给你说。”
“这个需要考虑吗?”
寡姐皱眉问道:“是不是他的要求很苛刻?”
“算是吧,我和巴顿都很害怕你承受不了……”
“再苛刻的条件,难道还能比我们的战斗更残酷?”
寡姐说道:“希尔,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巴顿建议我去和胡道长谈谈,我想与其等着他到时候告诉我,还不如听你先说说。”
“巴顿太狡猾了,既然跟你谈到了这个问题,为什么不把话给你说透,最后把麻烦甩给我?”
希尔特工有点幽怨,问道:“不会是巴顿让你找我问这个问题的吧?”
“这倒没有,我只是想在确认一下你被胡道长……咳咳,开光之后,是不是真的变强了。”
“我的事毋庸置疑,至于你……”
希尔特工眼神十分复杂的望着她的眼睛:“娜塔莎,我想先知道,你是不是愿意跟我一样,为了强大的力量付出一切代价?”
“……至少我不愿意退变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特工。”
“好吧,那我就先告诉你吧!前提是,你得答应我不许生气。”
希尔特工看着寡姐点了点头,才说道:“他要你用三个月的时间和他一起……双修。”
“双修?”
寡姐没听懂:“什么意思?”
“简单地说,就是跟他……滚床单。”
“他做梦!”
寡姐勃然大怒,一挺身就坐了起来,爆粗口骂道:“特么的混蛋!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居然想跟我滚床单?他么的这个混蛋怎么不去死?我特么弄死他!……嘶!”
这一发火,加上一阵义愤填庸的怒骂,扯动了肩头上的伤口。
白色的病号服下面瞬间泛出红色,显然是伤口被挣出血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生气!”
希尔特工赶紧扶着她重新躺好了,解开她扣子看了看。
如雪的肩头上包扎好的纱布下面,果然有不少血迹洇了出来。
希尔特工帮她稍稍处理了一下伤口,才又说道:“米斯特胡刚刚说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和巴顿也都感觉不可思议,只当他是在使坏。不过,他给巴顿开出来的条件就跟你完全不同。”
“根本上也不可能相同!”
寡姐气鼓鼓的说道:“难不成他还能和巴顿滚床单?”
“噗……”
希尔特工忍俊不住,一下笑喷了。
“他也要收巴顿的债?”
寡姐问:“他要巴顿做什么?”
……
这是夜晚时分,关联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
寡姐赤着脚走在有些凉飕飕的走廊里,循着门牌号找到了一间病房。
希尔特工两个小时前曾经告诉她,鹰眼就住在这间病房。
然而,寡姐敲了敲门,在没得到回应之后,轻轻打开病房门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病床收拾的干净整齐,就好像完全没有病人入住一样。
鹰眼人呢?
一个被她的敲门声从护士站吸引过来的小护士问道:“您好,您找谁?”
“我想问一下,克莱特巴顿不是住在这个病房吗?”寡姐问。
“寡姐,您问的是鹰眼吧?”
小护士说:“一个小时前,他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
寡姐微微皱眉:“我印象中他受伤不轻,怎么就离开了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
护士说:“不过,他的出院手续是经过弗瑞局长签字的。”
“明白了,谢谢。”
重新回到自己的病房,寡姐的脸色貌似水波不惊,眼角却悄悄的划过一丝不忍。
掏出手机,她把电话拨给了神盾局的独眼龙弗瑞局长。
“我要出院。”
寡姐直来直去的说道:“我想尽快找到巴顿。”
“娜塔莎,你现在的任务是尽快康复,而不是去找巴顿。”
独眼龙说道:“他自己的事情,既然他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由他去吧!”
“可你知道,巴顿一直都是我的引路人!”
寡姐说道:“我担心他会做傻事。”
“我已经告诉你了,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独眼龙严肃的说道:“他现在脑袋不够用,所以才会做出那么愚蠢的选择。但我是你们的局长,我不是蠢货。娜塔莎,希尔和巴顿都被那个胡道长骗了,我希望你不要再上当!”
“所以呢?”寡姐眉梢微挑。
独眼龙回答说:“我给那个狗屁胡道长找点乐子。”
“一劳永逸解决问题?”寡姐眼前微亮。
“这是我的期望!”
独眼龙哼了一声:“也可以说,这是我的信心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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