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再度走进这栋老房,悬关出攒下的灰告诉于子昊,这里至少三个月没人来过。
听附近人说这一片快拆了,要修建娱乐场所,拆迁款已经拨下来了。但什么时候给到客户还得等拆迁后再议。
于子昊里外看了仔细,沈樘放东西很规整但在卧室的架子上有一个很不合理的玩意。
沈樘没有吸烟的习惯,之前雇佣的孟画也不抽烟,没烟灰缸总不能是买东西送的。
于子昊脑子一顿,他雇用孟画那一年里有人来过这里几次,几乎每次都没碰上过孟画...于子昊沉下屁股坐在沙发上表情沉重起来。
“日前兴许能找个监控瞧瞧,这都三年了。”
在那一年里日日于沈樘相处的人是
于子昊起身把每一个角落都搜索了一遍,凡行过必留痕迹。一年,总会留下什么证据。
床头缝隙中有一个纸片,打开后夹着一个名片,纸上写着一个类似药房的东西。
名片上的名字是费洛能。
是沈樘以前不小心掉下去的还是后面什么人放在这的。
除此之外厨房柜子里这半瓶红酒。装在玻璃容器中差点忽略掉。这味道悠久醇厚,有些历史。沈樘一个一杯倒的人断不会这种度数高的。
于子昊猛地在画框发现一个针孔摄像头,但是很久不用了。有资源在当时买到进口的这种设备,难道那个时候的水千丞已经有这种背景了?又或者还有另一个人!
水千丞的目的无非是一个情在字,若真有另一个人,那个人有什么目的?
陆逐进入刑侦队的第一个案子以暂缓调查告终,当时,他们将制D窝点围得水泄不通,分明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在活动,但他们接到命令举枪冲进去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连桌子都收拾干净的空房间,一个接着一个。
地面上有一张落了灰的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名字,费落。
全市叫这个名字的就有十几个,陆逐带人挨个审查,黄队长觉得他这是在浪费时间,但陆逐没听,执拗的审完了所有叫费落的人,其中有一个很让陆逐在意,但是他刚从外国回来,时间对不上。
在总局颁布暂缓调查令后,很长一段时间陆逐都觉得这个案子很蹊跷,空无一人的屋子,要么是闹鬼,要么警局有内鬼,随着又一个案子的出现,他们也就将案卷放进了档案室,至今再没人问起。
他们回来后,接到罗局的暗令,近期接二连三出现横死在小巷子里的人,是很正常的命案,之前毫无联系。
陆逐看完尸检报告后心里的疑惑终于解了,罗局也一定觉得很奇怪吧。
“老大,你跑哪去了!”
“就是啊老大,你要再不回来,四月可要拆家了。”
“哪里受伤了吗?”凉盏在很远就闻到陆逐身上的酒精味了。
“不是我。”
“老大你谈恋爱了?!”
“你这脑袋瓜里一天天都装了些啥。”陆逐很不客气的在四月脑勺来了一记手刀。
“哎!这是脑瓜,不是沙袋。”
“打的就是你这不装正事的脑子。”
他们每次见面都是这种热闹的场景,凉盏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说正事。”
陆逐详细的讲了对这次案子的调查思路。
从尸检报告分析,他们在死之前都有过扭曲自己身体的行为,或下腰直至扭断脊柱,或折断手臂,或咬断舌头,或...
这些异常行为是他们唯一的共通点,就像是受某种药物的控制,他们失去了痛觉,不能自控。
药物检测这一栏全部没有异常。
“无头案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还以为真的能休息休息。”
上一个案子牵扯贩D让陆逐不禁又想起自己经手的第一个案子,费落这个名字陆逐他已经记了整整七年,七年啊,当年在没发现的地方又有多少人受折磨。
“我先去暗访死者家属。”“喂!老大,你到底在想什么!”
“听到了,去吧。”
谈话一直到傍晚才结束。
“水千丞在办公室坐了一下午!?”花空阙傍晚被人叫醒。“他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
“去给丞总送桶热水。”让他好好泡脚,醒醒脑。
话音刚落花空阙就接到了电话,出事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那种地方发现D品,这下玩脱了。
花空阙打不通电话,没有半分钟,警察带队走进了花空阙办公室。
“不好意思,花先生你们父子涉嫌制D,贩D,请配合我们调查。”
一定是水千丞,一定是他,就是他。
“你们不能带走我,我是被陷害的,我没有制D,我只是抓了个人玩玩。”
“警察叔叔,我还没到十八岁,你们不能抓我。”
“小朋友,有空多看看民法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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