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做锦衣卫
第二章 长孙无忌的杀意（旧版）

况且如若真的打了，惹怒这位指挥使大人被抓紧天牢审问，那滋味对于两个老骨头只怕不好受。再加上个罪名，那李世民可就有理由修理二人了。

于是两人又气又恼却又不敢发作，脸色从红到紫，气的鼻孔都快冒烟了。

李世民何曾见过这两个家伙如此吃瘪，尤其是以前最喜欢怼自己的魏征那副被怼的模样，更是让他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但众大臣都没有发现皇帝偷笑，而是被程咬金那大嗓门的狂笑给吸引了注意力。

“哈哈哈哈哈哈！舒坦！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老子站锦衣卫这边，你们这帮世家大臣，什么七大姑八大姨都搞到一起去了，整天长安城内胡作非为，这下好了！哈哈哈！”

“鲁国公说的有理，省得以后总是往我那塞公子兵。”

“有理有理！”

刚才还想反对的武将们立即转变立场，与程咬金一起站到楚刑这边。他们作为一介武夫最好打抱不平，如果能让那些世家子弟受到教训再不敢胡作非为，自然是极好。

毕竟百官的家属也是被缉查之内的。

“玄龄，你怎么看？”李世民看向不知为何突然毫无存在感，从头到尾沉默异常的房玄龄。

被太宗突然叫到名字，房玄龄楞了一下，然后摸着胡子细细思考一番，点头道：“臣无异议。”

李世民满意的点点头，看向魏征与长孙无忌，虽没有说话，但眼神里自然是让他们明白已经有一个宰相站在他这边了。

“臣无异议。”

“无异议。”

长孙无忌和魏征异口同声的回答，随后不约而同看向楚刑，眼神里杀意肆虐。

量你稽查百官又如何？

武功盖世又能如何？

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还真不信这世间真就没人能制得住你了，想要把手伸到世家这里，那也点有命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才是！

这么想着，两人瞪了楚刑一眼，怒哼一声不再言语。

随即早朝就在这种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氛围中结束了。

当众臣陆续下朝来到皇宫外时，一个同样身穿新式飞鱼官服的陆羽鹤来到楚刑跟前，拱手问道：“楚兄，事情如何了？”

陆羽鹤是自打边军起就一直跟着楚刑的士兵，两人关系十分不错，平常近乎形影不离。

楚刑看着走在前面的长孙无忌背影，将李世民给他那把唐刀扔给陆羽鹤。

陆羽鹤手忙脚乱的接住，疑惑的问：“这是干什么？”

“本官封你为锦衣卫副指挥使，平时帮我拿着刀，时不时出手解决一下小角色就行。”

楚刑说罢背着手走在前面，一副十足的官派。

陆羽鹤赶紧弯腰拱手，忍俊不禁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引路送指挥使大人回府。”

......

半个时辰后，长安城大理寺。

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指挥使府，不过是大理寺旁边一处李世民为楚刑方便公务而临时置办的宅子而已，还是与大理寺之间没有墙，互通的那种。

这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大理寺审理贪官案件时为官员准备的牢房......

至于指挥使的府邸，那得等北衙禁军改为北镇抚司后重建结束再说。

但这里环境还是不错的，不大不小的院子，花圃，一池绿水，和一颗干死的柳树。

陆羽鹤送楚刑来到宅子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强忍笑意作揖道：“指挥使大人，属下奉您的命令去禁军选总旗，先走了。”

于是楚刑也装模作样道：“副指挥使大人尽职尽责，本官甚是欣慰，那选拔总旗千户的事务就全权交于你吧。”

“是......楚兄咱们还是正常说话吧，这样有点累。”陆羽鹤实在忍不住了，摸着后脑勺尴尬道。

他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就这些大人，属下的称谓还是在军中跟那些有点见识的老兵学的，不过好在楚刑虽然照搬明朝锦衣卫制度，但官职他还是有命名权的。

“滚滚滚，晚上带着兄弟们来找我。”

“好嘞。”

看着陆羽鹤吊儿郎当离去的背影，楚刑眉头微皱，心想是不是该找个人给他补补课，教教他礼仪什么的，免得在大理寺面前给锦衣卫丢人。

当陆羽鹤背影消失在巷口的时候，楚刑进入院中，看见一个熟悉且美丽的身影正在忙着清理院子，搬运东西。

看着那高挑且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怕是无论谁都不会相信她是楚刑的婢女。

“咳咳。”

一声轻咳让倩影回过头来，精致的面容看见楚刑后如花般笑着，甜甜的说了句：“将军回来了？”

“嗯？”楚刑突然眉头一皱。

“怎么了？”婢女疑惑万分，不知他为何突然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等到看见他那身官服后才反应过来，又甜甜的说了句：“指挥使大人回来了。”

这下，楚刑才满意的点点头，走进院子，然后坐在石桌旁喝了口茶水。

婢女名叫陈水瑶，两人初认识时还是在边疆，一个在当兵，一个在逃难，都是孤家寡人，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干脆就互相帮扶，一起生活。

楚刑把玩着瓷杯，晃着里面仅剩的一点茶水，犹豫片刻后还是说道：“我刚才就和长孙无忌一起上的朝。”

听到长孙无忌这个名字，陈水瑶身体一颤，美目间逐渐浮现出一层冷冽，却又立即恢复正常，笑问道：“那老贼是不是很反对陛下设锦衣卫的事？”

“呵呵。”

楚刑不屑的笑笑，沉吟片刻，话锋一转道：“别忙来忙去的老实待一会行么？你还真把这地方当自己家了？等城北那府邸空出来，咱们又得搬。”

听他这么一说，陈水瑶便不忙了，坐在楚刑身边拉着他的手道：“我不是想忙，我是心里有事。你能不能别和长孙家的人作对？他们手眼通天，我怕你稍有不慎就......”

说到这，陈水瑶焦急起来，眼睛里私有泪光。

楚刑没有用任何理由反驳她的担心，而是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我自有分寸。这一次，我给你做主！”

两人随后紧紧相拥在一起，静静等待夜晚的来临。

当夜晚之时，院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陆羽鹤率领一百名锦衣卫来到楚刑背后，齐刷刷单膝跪地，拱手道：“还请指挥使大人下令。”

楚刑先是示意陈水瑶回到房内，然后起身带着这一百零一人向着长安城南方走去。

路过大理寺门前，那些大理寺行事官员才刚从住处出来，看到这些人的新式官服后，纷纷站在道路两侧，俯首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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