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一和七月所做的一切,都是再为十兵卫的回归做准备,大肆招手人手,入侵歌舞伎听,乃至于不断向吉源桃源乡渗透也都是十兵卫的命令。
现在泷一他们虽然统治了江户大半的地下势力,但还是存在很多反对的声音,随着势力不断地膨胀,眼红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那位定定公也不甘寂寞,想要染指其中,可幕府的中枢被泷一侵蚀的太过严重,那些幕府高官的利益是和黑暗王国捆绑在一起的,定定公个什么样的人?薄情寡义,一场宽大正狱葬送了不知多少权贵的性命,定定公想要动黑暗王国,无异于是在从那些幕府高官嘴里分蛋糕,这块蛋糕可不小,在庞大的利益面前,整个幕府大部分的官员都在为泷一做保护伞。
定定公能怎么办?他想做的很多却没有人手去做,甚至连警察厅厅长送平公都享受着黑暗王国带来的利益。
他能怎么办?
就算是统治江户数百年的将军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违。
最后这位带领江户过渡到科技时代的定定公也无可奈何。
况且他本身也是这块蛋糕的受益者,只不过想要的更多,或者说想自己做蛋糕而已。
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就像娱乐城屹立于江户,黑暗王国亦是江户黑夜最璀璨的明珠。
有人希望它越来越亮就会有人要它突然熄灭。
利益分配永远不会平衡,有人得的多就有人分得少。
歌舞伎听和吉源桃源乡的势力不停的被挤压。
三方僵持,小鬼观望,只等十兵卫回归,江户的地下势力就会面临一场巨大的清洗,彻底奠定黑暗王国成为霸主。
这场战争,泷一没有能力打,不说强大到极致的宇宙强者,夜兔之王,就算是泥水次郎长和西乡特盛他都没把握。
虽然泷一看不起西乡,或者说所有从西乡战场上活下来的人都看不起那个鬼神。
一个胆小鬼,贪生怕死。
但不可否认的是鬼神的力量依然强大。
他们手下同样收拢了许多的攘夷浪士。
……
短暂平静下,却是暗流涌动。
吉源和歌舞伎听在等黑暗王国出手,而泷一则是在等十兵卫的回归。
……
这同样是一场决定命运的战争,赢的人一本万利,输的人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谁都输不起。
西乡,次郎长,登势,孔雀姬。
……
古朴的木屋,泷一盯着前面墙壁上的名字喃喃自语,他的目光掠过落到最后一个名字上。
凤仙
夜王
“嗤”
刀光骤起,风仙二字从中斩断,男人转身离去。
……
宁静的山村,道场里的少年正在挥汗如雨,呼喊咆哮之声络绎不绝。
天色突然阴沉,乌云遮天蔽日,很快刮起狂风,暴雨倾盆而下,山野在风雨中摇曳。
十兵卫打着伞从道场出来,没有佩竹刀,白色的长袍被风吹起,两片叶子从天而降,落到他身前,沉入雨水中。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山野特有的清香味道。
他淡淡的暼了眼左边的山林,轻声道:“回去再说吧。”一道黑影消失在雨中,他继续朝前走,在雨幕中背影越来越模糊。
回到自己的楼房,已经有人再等着,十兵卫收起雨伞,黑袍鬼面人双手将牛皮纸包裹的密函奉上。
“最近江户有什么大事发生吗?”他结果密函,轻声问道。
“启禀首领,三天前少主在歌舞伎听和四天王之一的孔雀姬起冲突,后泷一大人赶到,孔雀姬退走。”
“这丫头。”十兵卫轻笑:“还是爱惹事啊,不过年轻人就要有这种冲劲才热血啊,当真怀念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光。”
他也不过才二十多岁,说话却像个中年大叔,眼神温和,眉眼间神态更是不见丝毫锋芒,根本不像那个野兽,只有当拔出剑的时候,十兵卫才会展露出无可比拟的锋芒。
返璞归真
他很早就达到了那个境界,现在更多的是因为体内磅礴的气。
只有敌人才会知道野兽的可怕。
“咦,没想到孔雀姬已经从春雨叛逃,难怪她手下没有春雨的战士。”
十兵卫继续往下看,这封密函上全是歌舞伎听四天王和吉源桃源乡的情报。
对于敌人,他从来不会忽视任何的细节,包括四天王的出身,家庭情况,连他们曾经的往事都在上面。
只要他想,轻易就能让这些人折腰,他们的弱点太多了,但十兵卫不想这么做,相比歌舞伎听,他对吉源更感兴趣。
也只有夜王风仙这样强大的对手才能让体内沉寂的气血沸腾。
“哈哈,风仙还是个专情的男人啊,她叫日轮是吧,吉源的花魁,能让夜王迷醉的女人,真想见见她的风采。”摩挲着下巴,他笑道:“想来让日轮斟的酒一定很好喝。”
掌中一股诡异的波动爆发,牛皮纸化作粉碎。
“继续打探有关风仙的所有消息。”
鬼面人离去。
十兵卫脸上笑容褪去,走到墙壁前将久封的长刀取下。
用布帛仔细擦拭刀身,妖异的血色仿佛渗透到长刀之中。
他屈指一弹,长刀轻吟不止,可怕的杀意爆发,然后我爱瞬间又消失,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左手抚过长刀,“嗡嗡”诡异的波动再度出现,长刀下的桌子立时从中间裂开,切口无比光滑,甚至连木板都出现一条细线。
刀气
无比真实的刀气
斩金断玉轻而易举。
只有体内的气强大的极致的武士才能凝练出刀气。
十兵卫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没有人知道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十兵卫迫切的需要一个强大的对手来印证。
而夜王,就是他选择的对手。
宇宙最强种族,夜兔族王者。
一股战意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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