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饶我一命吧.......”
林中走出三个人,往封沧那边去了。
方寻望着眼前的两人,随意捡起了地上的一把剑,双手持握指着面前的一男一女。
那个不停喊着饶命的,是原先那个将方寻绑起的弟子。
“你...........你们是谁!别过来!”方寻的声音颤颤巍巍,向着前面的一队男女而去。
“你别怕,我们是封少侠的朋友。”来者穿着一身漂亮精致的丝绸衣服,正是那裁缝铺老板,帅鹏!
他双手捆住那弟子的手臂,紧紧压住,将他放倒跪在地上,随后便又说道:“封少侠在我那里做了一件衣服,还有我帅鹏家特殊的凤鸟标志,若是不信,你便翻一翻他袖口之下。”
方寻认真的寻找翻找袖口,那个针织的凤鸟标志真就在袖口里面,她放下了手中的剑,抬头询问道:“你们为何知道他在此处?又为何前来?”
“饭后茶余谈到罢了,我等听闻有人欲图加害与他,见他午时未归便赶来探望。只是此人是谁,我前来途中发现他神色慌张,便押了过来。”帅鹏看了看那弟子,问向方寻。
“他便是加害封大侠的同谋。”
帅鹏闻声,便将那弟子踢倒在地,绑了起来,随后便前往封沧身边。
帅鹏的妻子拿出一些百疮合,为封沧做了简单的包扎,不过比方寻的布条要好上许多。
这百疮合是炼药门派九芝堂的药,药效比寻常金疮药要好上许多!
“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与封少侠是何渊源。”帅鹏站在一帮看着方寻。
“小女子方寻,路途中辛得封大侠救助,逃过一劫,不过被这三个贼人所擒,才使得封大侠受伤,着实..........”
“姑娘你莫过担心,封少侠不过是一些轻伤,这右肋并未伤骨,只是伤了些皮肉而已,休息几日便好,昏倒不过是有些疲累罢了。”
方寻闻声,心中的石头便落了个底,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三人接下来将封沧带回村庄歇息,那弟子则依旧绑在矿山中,不管不顾。
方寻跟随两人,来到了建家村口,这村子她从未来过,便在门口驻足停留了一会,随后又紧跟进去。
里面的村民看着裁缝背着一个短发的男人进了村,纷纷用诧异的眼神望着。
“这人是早晨前来的那个侠士吗?”
“似乎是,不过看这样子,像是受了重伤啊。”
经过铁匠铺的时候,那铁匠看着方寻手中拿着的剑有些眼熟,便追了上来,询问道:“裁缝,这人是早晨前来在我这,欲要铸造剑鞘的人?”
“嗯。”
铁匠心中一怔,这去一趟矿山,花了这么长时间还受了伤,自己在这矿山与村中来来回回十余年,最多也就碰到个小狼,那会有如此凶险。
帅鹏等人迅速的前往了他的家中。
这间屋子从外往内看与其他的房屋并无二样,只是进门口,里面还算是精致。
进门便是一张方形的棕褐色饭桌,上面还留着一些菜肴,右侧便是厨房,锅碗瓢盆摆放的十分整齐,几人没有在此过多停留,直接往房内走去了。
没想到,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民居,房内竟如此精致,装饰茶具样样齐全。
方寻不禁赞叹道:“没曾想在这村中,还有如此精致的房屋,与我家客房都无二般。”
帅鹏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客气回应道:“哪有,不过是一介草屋。”
这女子,家室定不简单。
封沧被轻轻放置到了床上,帅鹏的夫人将他的衣裳脱了下来,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封沧的身体。
方寻在一旁捂着眼,视线到处流转,最后落在了那柄剑上。
剑柄之上原本大红色的宝石颜色愈发的深,一开始沾满鲜血的剑,此刻却依旧干净如初,让方寻很是不解。
“方姑娘。”方寻的注意被这声音吸引过去。
帅鹏的夫人坐在了方寻身旁,轻声问道:“方姑娘的家在何处,为何会与封少侠相遇。”
方寻的脸微微泛红,低下头轻声回应道:“我家在城东外郊,我是偷偷跑出来玩,早晨本要回家,却碰上几个小混混企图侵犯我,这才遇到了封大侠。”
方寻猛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帅夫人:“还不知帅夫人如何称呼?”
“我姓温,单名一个雯字。”温雯微笑看着面前的方寻。
“温雯......温文尔雅,好听!”
“哈哈,过奖了。”温雯单手拂面,掩嘴轻笑着。
帅鹏看了看封沧的伤势,便经过温雯的身边,走出门外。
温雯见状,马上起身给方寻倒了一杯茶,随后便说道:“方姑娘先在此歇息,我与相公去店面看看。”
方寻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点了点头。
温雯走出门外,将门轻轻带上,跟着帅鹏一路走去。
“封沧,应该可以继承。”
“此事还需慎重考虑。”
“嗯。”
房内的方寻,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封沧。
窗外的炊烟又开始慢慢升起,各户人家都开始制作晚饭。
渐渐地,天黑了,帅鹏的家中点起了烛火,封沧沉睡了整整两个时辰,这才开始醒来。
他睁开了眼,脑海里突然传出一阵声音。
“击杀云宗长老云清,以及弟子云恳,共获得五点剑意值。”
封沧晃了晃脑袋,右肋还在隐隐作痛,自己身上的衣物变成了一条毯子,睡得床也十分陌生,封沧轻轻坐起身来,侧头看向一旁。
那桌上的饭菜还热腾腾冒着热气,但却不见一个人影。
封沧捂着右肋伤口,缓缓走下了床。
一道人影突然来到门口,将门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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