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人之年少轻狂
第一章扎马步（旧版）

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点点繁星一闪一闪的陪伴着那孤寂的圆月。像是在诉说着那古老的故事。地上薄雾寥寥，朦朦胧胧。已经看不清那远山。一头大水牛在慢慢的沿着小溪孤寂的向上走着。牛背上骑着一个小牧童。大约十来岁的样子。背上背一背篼里面有一些青草。嘴边一只笛子，吹着欢快的调调。配合着蛙鸣、虫叫，偶尔还有那不知名的鸟鸣。像一幅唯美的山水画，是那么的和谐自然,，好一幅人间美景。

在小溪边一个小坡上，一排青瓦石头房子有三间，是为正房。左边竖着牛棚与鸡舍，右边一间是厨房。用竹块围着的院子边上站着一个老人，头发已经花白了。盯着山涧远远的望着，像是在欺盼着什么。隐隐约约传来的笛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老头转身一瘸一拐的慢慢往厨房走去。

“爷爷、爷爷我回来了”牧童牵着牛，背着草往牛舍走去。

“今天咋这么晚才回来。不是让你早点回来的嘛。小心山里的野猪。”爷爷站在堂屋门口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我知道了，没事，野猪来了我就把它杀了正好吃猪肉”。牧童的声音从牛舍中传出来。声音中带着高兴。

爷爷笑了笑又道“还想吃猪肉，不要让猪把你给吃了”。

“爷爷看我今天的大收获”。牧童一只手里提着一只麻兔。大概有五六斤的样子。另外一只手还提着一串黄鳝。小的有十八九厘米长，大的有二十五六厘米的样子。共有八九条用一截草腾串起。两只手高高的举起，兴奋的叫道，头高高的扬起，嘴都快要裂到耳根了。站那等着他爷爷点赞。

“好，先进来吃饭。吃了饭再说。”爷爷转身进了堂屋。

“哦”牧童像斗败大公鸡一样，低着头提着他的大收获进了厨房。

堂屋正中有一神龛，供奉的是三清画像。一八仙桌桌上一香炉摆中间，两烛台分两边。外还放一八卦镜、一罗盘、一个签筒和一把桃木剑以及一把铜钱剑。左边靠墙一四方桌，桌上摆一肉菜以及一青菜一盆饭。爷爷坐上位，牧童坐旁边低头吃着饭。

爷爷端着一碗，碗里黄色的液体应该是药酒。喝了一口说道。“马上就要开学了，明天去街上把野兔卖了。放家里也吃不了，卖了你自己零用”。

“好，我在给爷爷打两斤烧酒，嘿嘿”。抬起头笑了笑说道。嘴里还有一大口没有下咽的饭菜。

“吃了饭一个半小时马步，在练两篇拳法才能睡觉”又喝一口酒。

“咋是一个半小时马步，天天都是一小时的啊”牧童有点不满的嘀咕。

“那是对你今天晚回来的惩罚，再有下次就是两小时，哼”爷爷佯装生气。

“哦”端起那盘肉菜就扒拉半碗菜在自己碗里，上面又尧满满的饭在按了按，就出去坐在街沿边上吃去了。

“嘿嘿”爷爷边笑边喝酒，一碗酒已经喝完了又去屋里倒了半碗。

“爷爷时间到了没，”在院子里昏暗的灯光下，牧童扎着马步大声的喊着。额头上的汗水往眼睛里专，身子也在颤抖，但还是在那里坚持着。

“快了、就要到了”好像是阴谋得逞一样坐在后面偷偷的笑笑，在吧嗒吧嗒的抽叶子烟。

“我感觉已经到了呢”用衣袖搽了一下汗水有些不满的喊到。

“我看着时间呢，还有五分钟”笑笑继续抽烟。

其实时间已经到了，爷爷是在锻炼他的耐心。

马步是练武的基本功，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马步就是最基本的桩步。有“入门先学三年桩，要学打先扎马”的说法。在华夏大部分武学都是先从扎马步开始的。

李天从3岁就开始学扎马步了，到现在十岁已经学了有7年时间了。最开始只能够扎一分钟，到现在可以扎一个半小时。不过每天都是扎一小时在练两趟拳法一趟剑法就收工。偶尔他爷爷惩罚他会让他多半小时。今天其实时间已经一个半小时零五分钟了。他爷爷其实是想看看他的底线到底在那里。

又过去了三分钟“还没有到时间啊”嘀咕了一声继续闷在那里扎马步。身体依旧在颤抖看样子就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

“还有三分钟，快了啊”爷爷在后面都快忍不住笑出声了。

不过李天挺能忍的，耐力也好。别看他快要倒了，其实他在扎十分钟也没问题。他偷偷的在屋里一个人试过，到极限是一小时55分钟。他就是做做样子，要不然他爷爷还会让他多扎时间。

又过了一会“老头、还没有到时间啊”“我快撑不住了”已经由爷爷变老头了。由此来显示自己心中的不满。

“看着时间呢，马上就要到了”爷爷喝了一口茶继续忽悠。也不介意。

“我说你时间是不是坏了，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没有走字了”又用袖子檫了檫汉。大声说道。

“耶，忘了上发条了，那就算到了吧”。假装把手表从左手上摘下来，上发条。

爷爷的手表是老式的上海牌。每天都得上发条，要不然就不走字。都戴了有二十几年了。修修补补的还是在将就用。

“你就不能换一个手表啊，老是这样”说着就倒在了地上大口踹气。“我明天去买一个电子的。不用上发条”

休息了大概有七八分钟。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就打起了拳法。他的拳法是他爷爷从小就手把手教的。没有名字。脚踏五行步，拳法耍起来是虎虎生风、刚柔并济。爷爷在后面看得是微微点头，眼里满是赞赏之色。

练完了两趟拳法，又耍起剑法脚踏七星步，刺、劈、点、崩、提、挑。那是有模有样。

“好了，去洗一洗早点睡”。爷爷哼着不知名的调调转身进了屋。

“好呢”去厨房提了一个木桶，尧了满满的一桶水。就在院子里脱得光溜溜的洗起来。一桶凉水倒在身上，从头凉到脚。那何止是一个“凉凉”。酸甜苦辣舒爽的大喊一声

“啊啊啊……”

洗完澡盘腿坐在床上。按照爷爷教的练气方法，舌低上额眼观鼻，鼻观心，掐着手印。感受着丹田里那微弱的气。不由想到“咋这么慢呢，还是才那么一丁点，几时才能到炼气二层啊”打坐练气45分钟。倒在床上沉沉睡去。此时已经11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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